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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与光先与快一刀刘安彼此谦让一番,打在一处。各自施展招数,想击败对手,却展开所有绝招,也未能如愿。
一时间,擂台上四名好汉拳来脚往,跳上蹿下,腾飞跳跃,前攻后击,左挪右移。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辉。
当下、田尔耕、许显纯、侯兴国、庞力钟和十五名将领见此情景,无不投来赞赏的目光。正所谓会看看门道,不会看看热闹。四名对手那高超的武技,使他们看得眼花缭乱,惊心动魄,无不发出啧啧称羡之声。
而那些观众不知道武术中的套路、技巧,以及博大精深的武术基础,只要看得精彩、看得过瘾,就大声喝彩,拍手称快。有的人云亦云,虾子过河随大流,跟着呐喊助威。
整个广场上,欢声笑语,无数双眼睛都集中在擂台上。
在擂台东南角的王武宣、孙大忠、陈友春、项云山、王熙杰几人,对擂台上的打斗,也是称赞连声。
大寨主孙大忠在观看台上打斗时,不时的发出啧啧称羡之声:“好功夫!好功夫......连续两天的擂台比武,让我们真正的开了眼界,长了见识。”
“是呀!平时在山寨时,我们总觉得自己了不起,让小喽视为大英雄。自己也是沾沾自喜,自以为是。殊不知,山外有山比山高,人外有人比人能。这两天从观看打擂中看,自己就显得渺小,微不足道。”三寨主项云山接过话茬,慨叹不已。
三寨主陈友春听了孙大忠和项云山之言,不以为然说:“二哥、四弟之言,太低贬自己了,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依我看,他们在擂台上打得眼花缭乱,难解难分,但马上功夫不见得过得硬。疆场上撕杀,靠的是马上功夫,刀枪棍棒,面对面拼搏,攻城略地,扩大地盘;而不是靠花拳绣腿战胜敌人的。”他瞥一眼身旁目不转睛,观看打擂的王武宣问,“大哥,你说说,打江山、驰骋疆场,靠的是马上功夫,还是马下功夫?”
王武宣目光仍然不离擂台,正看津津乐道时,忽听陈友春追问,随口说了一句:“两军交手,当然以马上功夫为主了,但马下功夫也必不可少;二者相结合,才能稳打稳杀,步步为营,取胜就有把握。”
二寨主陈友春见王武宣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说话,有点沾沾自喜。坐在马背上,手舞足蹈,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
三寨主项云山偏过脸,瞅着他的德性,嗤之以鼻说:“二哥马上功夫,不过是几招而已。在疆场上拼杀,不见得能有胜券。”
“你......你在羞辱我?你要嫌我马上功夫差,我们抽个时间比一场,看谁胜谁负?”二寨主陈友春最怕人家揭短,他听项云山讥讽之言,立马沉下脸来。原先那高兴样子,已荡然无存。
大寨主孙大忠怕他们闹翻脸,即忙打着圆场:“好啦!好啦!兄弟之间闹两句便罢,要是闹得面红耳赤,就伤了兄弟的感情。”
“就是,你们做长辈不团结,让小辈觉得无地自容。人常说:‘家和万事兴。’兄弟和睦共处,才能共同预敌。否则,就散漫不足提了。”王熙杰插嘴道。
“唷嗬!还是小侄会说话。”二寨主陈友春笑呵呵说,“我们兄弟逗嘴逗惯了,不是真的翻脸;东边说话西边了,从不计较的。”
“是呀!是呀!大人之间的事,小孩子不必挂在心上。我们在山寨逗了二十多年嘴,却从来没红过脸。”三寨主项云山接过话茬说。
他们闹了一番,继续集中精力,观看台上打斗。
擂台上,四人仍在激烈打斗着。经历两炷香的时间,双方仍然争斗不休,没有丝毫溃败现象。
作为裁判的许显纯,目不转睛观察着四名武士的一举一动,每一招、每一式都掌控在他的视线之中。他观看着,嘴里不时发出赞赏之声。心想:“人常说:‘二虎相争,必有一伤。’看他们几位,武功都属上层,如果录用他们,都是朝廷有用将士。要是打斗时间长了,伤了哪一个,都是一大损失。不如趁好就收,让他们都作为统领的候选人。”
想到这里,许显纯抬起双臂,高声呼喊:“都停下,不要再你死我活拼搏了?”
四人听到号令,各自跳到圈外,彼此对视一眼,都向对方投去敬佩的目光,然后抱拳施礼:“失敬了!”随即向许显纯恭恭敬敬鞠了一躬,“大人,有何吩咐?”
许显纯目光在他们脸上扫过,微微一笑说:“本裁判观察这么长的时间,你们四位的武功不相上下,旗鼓相当,都属上层的功力。再加上你们功力旗鼓相当,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将来都是朝廷栋梁之才。本裁判宣布,你们都被录用了,作为这次预备统领的候选人。”
四人听了宣布,喜笑颜开,没想到仕途会来得这么快。正所谓饮水思源,他们向许显纯投去感激的目光,抱拳施礼,异口同声:“感谢大人宽宏大度,慈悲为怀。我等要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很好!朝廷需要像你们这些年轻有为的人。”许显纯作了宣布之后,又面向观众,高声宣布,“各位观众!各位武士!刚才这四位好汉,经过一番比武,都是响当当的人才,现在已被朝廷录取。各位武士,这是难得的好机会,不容错过,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