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行之间,王泊祥无意间回过头向渡口方向望一眼,却发现三匹战马驮着三个身穿便衣的人,策马跟来。他见后心中一惊,想道:“在船上时,却有几匹马在船上,却是驮着货的商人牵着的,根本没有穿便衣人骑马的。对了,一定是码头上那班穿便衣人发现我们露了破绽,随后跟踪下来的。”
想到这里,他拍马加快了速度。
吴中信见王泊祥策马甩下自己,满腹狐疑,随后拍马赶上来,疑惑问:“王大哥,怎么神出鬼没,陡然加快了速度?我们快到南京北门了。有必要这样速度吗?”
待吴中信策马赶上来,与王泊祥并驾齐驱时,王泊祥提醒道:“我们可能露了破绽,有三个骑马的便衣人跟在后面,像似冲我们来的。”
“哦!有这等事?”吴中信惊讶不已,回过头一看,果然有三匹马随后跟来,他稳定一下情绪说,“王大哥,我们试一下,看他们是否冲我们来,便知分晓。”
“如何试?”王泊祥再一次回过头看一眼身后的马匹,与自己保持几十米距离。
“很简单,我们快马加鞭,将速度放到最高点,再观察后面的马是否追踪下来?要是他们不尾追我们,证明我们是多疑了。”吴中信提出自己的看法。
“嗯,这样一试便知。”王泊祥猛拍一下马后胯,那匹马像离弦的箭一样,向前冲去。马蹄踏着地面,发出之声。
与此同时,吴中信也随后紧跟上来。
两匹马跑一段路程,回过头向后望了一眼,见后面三匹马也加快速度赶上来。
王泊祥转过头对吴中信说:“看来,他们真的冲我们来的。这里距离北门已很近,没有必要跑那么快,到城门口有可能被士兵拦截检,我们要做好应付准备。”
当下,他们勒一下缰绳,放慢了速度。与此同时,吴中信又回过头看一下后面的三匹马,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吴中信对王泊祥说:“看来,这个尾巴是跟定了我们,要想甩掉他们,只有进城后再想办法。对了,你来过总督府吗?”
“没有!”王泊祥摇了摇头,一脸抱歉的样子,“对于南京城来说,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回。更不知总督府座落在哪个位置?不知吴老弟来过南京城没有?”
“跟你一样,我们生在北方,小时候只听父辈们讲,南京为六朝古都,又是太祖朱元璋开辟大明江山的新都。人人慕,个个向往。我小时候也向往来南京城一观美好风光,这一次终于心想事成,来一趟难京城。可是,我们任务在身,无法观赏古都的美好胜景。”说此话时,吴中信显得十分无奈。
“我的心情,何尝不一样?”王泊祥安慰道,“等我们完成这次任务后,与你在南京城好好玩几天。”
说话间,他们已到城门口。见守城官兵正在盘查过往客商,他俩见此情景,策马来到近前,翻身下马。
一名小头目见王泊祥、吴中信牵马过来,抬一下手臂:“你们站住,接受检。”
“官爷想查什么?我们积极接受检查。”王泊祥赔着笑脸,向小头目抱一下拳。
小头目打量王泊祥、吴中信片刻,不假思索解释:“南京城乃是重要场所,为了军民的安全,必须对进出人员进行严格检查,防止有不法之徒携带危险品,混入城内搞破坏。我们作为执法人员,以身作则,例行公事,请顾客极力配合。”
“那是!那是!维护公共秩序,人人有责。官爷请查吧!”王泊祥赔着笑脸,携同吴中信走上前来,接受官兵检查。
两人浑身上下被检查一遍,也没查出任何危险物品。当下,小头目挥一下手:“客官请进吧!”
“谢谢!”王泊祥、吴中信道一声谢,牵马进入城门。
他俩进入城门后,上了马,策马而行。
当后面三人策马来到城门口时,与守城官兵嘀咕几句,士兵小头目后悔不已,自责道:“这都是我的错,烦你们快马加鞭,追上他们,立即抓捕。”
三名便衣人员立即上马,抖一下缰绳,拍马追赶下去。
此时,王泊祥、吴中信离城门已有半里左右,忽见后面三名便衣紧追不舍,王泊祥显得十分焦急,对吴中信说:“看来,今天这个尾巴是甩不掉的,对于南京城内,我们人生地不熟,是否直接去找总督府?还是先甩掉这条尾巴?”
“依我看,先甩掉这条尾巴,然后再找总督府。这样不至于暴露我们的生份。”吴中信环视一眼周边的环境,急中生智说,“王大哥,我们何不钻进民巷里,与他们捉迷藏?如果幸运的话,几个巷道钻进钻出,便能甩掉几人的追踪。”
“嗯,这样也好。”王泊祥对吴中信的建议,表示赞同,“我们加快速度,来个声东击西,在街道上跑二三里,迅速钻进民巷内,再由巷道返回,左拐右转,很快便能甩掉他们。”
两人统一了意见,猛拍一下马后胯,说声:“驾!”。两匹马风驰电掣一般,在街道上奔跑。
后面的三匹马背上人,见前边两匹马突然加快速度,小头目对两名探子说:“那两匹马背上人,一定不是好人,我们紧紧咬住他们,决不能被他们甩掉。”
其中一名探子接过话茬说:“在南京城大街小巷,我们熟记在心,不管他们如何逃,也逃不过我们的追击。”
另一名探子提示道:“那两个不名身份的人,既然敢在南京城内肆无忌惮,横冲直撞,说明他们的武功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