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认为朱登阳人马并非是吃素的,从泗州卫所偷袭朱家庄吃了败仗情况看,朱家庄人马有高人扶持,不可小觑。如果将自己的能力估计过高,而低估对手的能力,到最后吃亏的必是自己。所以,我建议要脚踏实地,不能干冒险之事。”顺天府丞提出自己的看法和建议。
“自古傲兵必败,刘监军说得不无道理,本帅采纳你的建议。”田尔耕以赞赏的目光看一眼刘志选,然后转过头,吩咐侍卫薛广平,“你去叫两个卫兵来。”
“属下遵令!”薛广平应声出离帅帐。
时间不大,薛广平带来两名卫兵。两名卫兵跨前两步,抱拳问:“元帅,找小的有何吩咐?”
田尔耕抬眼打量卫兵一会:“本帅支配你俩一个任务。明天你俩起个早,骑马向前赶下去,看侯先锋的一万大军与我们相隔多远路程?要是相隔较远,让他们停止前进,等中军大队人马赶上去后,一起前进。要是相隔三五十里,让他们减慢速度,不可急功近利,孤军深入。作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小的遵从元帅之令,向侯先锋传达您的命令。”两名卫兵异口同声说。
“你们去时要带上两至三天的干粮,以免途中饥饿,再带些银子留在途中应急。”田尔耕转过脸,吩咐侍卫华子玉,“你带他俩去账房那里,每人支付十两银子,给他们做路费盘程。”
“是!”华子玉应了一声,向两名卫兵做个手势,“你俩随我来。”
“遵令!”两名卫兵随在华子玉的身后,出离帅帐。
话分两头,却说侯兴国为了争功夺利,不顾士兵们的身心疲惫,命令队伍加快速度,向泗州地界赶去。因士兵们吃消不了这样的苦头时,便出现了开小差。逃掉的自然幸运,没逃掉的惨遭杀害。士兵们被此淫威震慑,忍辱负重,继续随军行驶。起早睡晚,又是三天时间过去,共行了三百几十里路程。
这一天太阳落山后,因士兵们实在走得太累,由十名统领官向侯兴国建议,才答应队伍停止前进,原地搭帐篷。计算一下时间,比每天提前半个多时辰,心中有不舍之意。
正值士兵们忙于搭帐篷之际,只见两匹马沿着路道,由北向南,风驰电掣而来。过了一段时间,两匹马一路打听,终于来到侯兴国他们跟前,翻身下马。
此时,侯兴国正与十名统领官谈论几天来行军进程、是否有掉队现象时,却见两名年轻人牵马而至。侯兴国抬眼打量他俩一会,厉声问:“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两名年轻人听后,打个千:“在下乃中军帅帐卫队,奉田元帅之令,传达元帅的口谕。”
“哦!原来是帅帐前的卫队,失敬!失敬!”侯兴国拱了拱手,继而问,“田元帅有何口谕,请明示。”
其中一个卫兵说:“你们距离中军有四百多里路程,我们走了近三天时间,才赶上你们。元帅有令,要你们停止前进,原地待命,等待大队人马到来时,一同赶往泗州城。如果孤军直入,那是非常危险的动机,请先锋官三思。”
“就这些吗?”侯兴国板着脸,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回先锋官话,元帅怎么吩咐,我们怎么回答。”另一名卫兵说。
“好吧!你俩到后队去,休息一夜,明早转回中军去。”侯兴国向两名卫兵做个手势,“有关这件事,我要与众将领商议一下,再作决定。”
两名卫兵对视一眼,其中一名卫兵说:“既然这样,我们告辞,抓紧回去向元帅禀明情况。”
侯兴国想了想,点了点头:“也好,请回复元帅,我们尽量执行命令。”
两名卫兵向侯兴国和众将领抱一下拳,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侯兴国望着他俩的背影,若有所思,过了半晌才收回目光,转过脸问众将领:“这件事该如何对待?诸位各抒己见,谈谈自己的想法。”
侯兴国话音刚落,客光先接过话茬:“不能这样停滞不前,要是这样,我们这些天的辛苦,就赴之东流、功亏一篑了。”
“对,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我们不能按元帅意思干。”黑罗汉庞力钟附和道。
“就是,田元帅一定怕我们得了头功,而生忌妒之心,我们千万不能上这个当。”快一刀刘安跨前一步,“先锋官,这件事您要好好斟酌,拿好主张。”
侯兴国作思考状,目光扫视一下其他将领:“你们有何意见?”
其他几名将领异口同声:“我们听从先锋官决定。”
“嗯!”侯兴国点点头,作出决定:“我们已经行这么多天,不能停滞不前。否则,要是等待中军到来,中军几十员战将,轮不到我们立功的。现在本先锋决定,明天还按原来时间行军。但为了减轻士兵们的疲惫,行军速度略微慢一些。”
这个决定,博得众将领的一致赞同。
过有两炷香时间,整个帐篷已经搭好。各个灶台冒起袅袅炊烟,天渐渐黑下来。
翌日早晨,这支先锋队伍,照样我行我素,向前赶路。又是十多天过去,他们已距离泗州府朱家庄仅有一百多里路程。整个行程不到两天时间,就能到达目的地。
再说朱家庄人马自从与扬州大军联合后,元帅朱登阳不时的派探马对泗州城,以及北京方面、南京方面的人马进行打探。
这一天午后,元帅朱登阳请皇帝朱由检、太师张国纪来帅帐商谈军情。当朱由检、张国纪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