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请元帅说具体点。”刘志选目光移在田尔耕的脸上。
“对付这种狂徒,只需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即可。”田尔耕神秘兮兮,说出自己的整顿不良军风的方法。
许显纯、刘志选听后,拍手叫好,称赞不已。
他们说说笑笑,策马前行,大队人马浩浩荡荡,距离十里营营地越来越近了。
再说先锋官侯兴国与几名统领官商议,因惨败如何面见田尔耕、许显纯和刘志选?经过一番讨论,他们统一意见,依计行事。
接下来,侯兴国叫过两名探马,吩咐道:“你俩沿途侦察一下,看中军大队到了何处,要提前回来通报,但要注意隐蔽,尽量不要暴露身份。”
“属下遵令!”两名探子应了一声,牵过两匹马,策马而去。
两名探马走后,侯兴国、王武宣、王熙杰、孙大忠、陈友春、项云山、刘士玉几名主将,就如何化险为夷作了一番深刻讨论。
到天黑后,不见两名探马回来,他们更是焦急万分,心急如焚。不时的让侍卫在草棚前翘首以盼,希望主力人马早日归来,解决这场危机,使自己化险为夷。可是,他们的期盼,终究未能等来任何好消息。
直至第二天下午时分,侯兴国他们终于见到两匹探马回到草棚前,没等他俩翻身下马,侯兴国和几名统领官迫不及待从草棚里钻出来,一双双期待的目光盯在两名探马的脸上,急切的心情溢于言表。
侯兴国的目光,始终没离两名探马的脸,心中怦怦直跳,试探问:“你们二位此去侦察,见到中军大队没有?”
两名探马即忙下马,其中一名回答:“回先锋官话,我们发现中军大队离此仅有六七里路,为了怕与他们撞个正着,只好提前赶了回来。”
“哦!你们说六七里,实质上也只有二三里路程,因为你们行动,他们也在行动,这样就宿短了行程。好啦!你们归队去吧!”侯兴国挥一下手。
“谢先锋官!”两名探马牵马去了其他草棚。
侯兴国扫一眼几名统领官,心乱如麻:“诸位,中军大队要不了两炷香时间,就要到达这里,我们是话照前言?还是另有打箅算?”
“只有话照前言,才能减轻我们的罪孽。”王武宣不假思索说,“先锋官,事不宜迟,速集合队伍,让大小头目将我们几位、以及十多名副将捆绑起来,向田元帅他们请罪。”
侯兴国沉默一会,点点头:“看来只有这样了。”随即命令一名号兵,“给本先锋吹集合号。”
“属下遵令!”号兵应了一声,随即取出牛角号堵在嘴上,“笃笃笃......”一阵号角之声,震耳欲聋,响彻在草棚上空。
兵将们听到集合号声,纷纷出离草棚,向先锋侯兴国所在的草棚前集中。时间不大,二百几十名兵将全部集中在草棚前。他们不知突然集合有何事,一双双目光盯着侯兴国和几名副将的脸,等待他们发号施令。
侯兴国扫视他们一眼,最后目光落在十多名副将脸上,做个手势:“所有副将都出列,本先锋有话跟你们讲。”
副将们不知何事,又不敢多问,彼此面面相觑,忐忑不安跨出了队列。
侯兴国又指名道姓叫出十几名大小头目,大小头目战战兢兢,不知侯兴国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纷纷出列,站在副将的一侧。
其中一名胆大的小头目瞅着侯兴国,试探问:“先锋官,您有何吩咐,尽管说出来,我们会极力替您效力的。”
“噢!你们别急着问为什么,本先锋要你们去草棚中,一人准备一根绳索过来,如果没有绳索,将你们勒腰的腰带代替也行。”侯兴国挥一下手,“抓紧时间,准备去吧!”
大小头目被搞得一头露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迟疑一会,分头去草棚找绳索。
与此同时,十多名副将望着大小头目离去的背影,也是满腹狐疑,不知所措。
过有一袋烟时间,只见十几名大小头目各拿一根绳索,来到队列前,异口同声道:“先锋官,您所需的十几根绳索,我们替您找来了。”
“很好,你们暂且等一下,待本先锋将事情讲明后,你们再行动。”侯兴国面向队列,目光从头扫到尾,提高嗓门,“各位兵将!本来侯某带领你们日夜兼程,披星戴月,由京城赶往泗州府朱家庄,以为朱家庄那班叛军,都是一班乌合之众,不堪一击。可是,这却出人意料,原来朱家庄人马多得惊人,对整个战斗场面布置得井然有序,无微不至。这说明,朱家庄人马有高人指点。那些兵将打起仗来,骁勇善战,我们是低估人家的实力。这一仗打下来,如果没有仙人搭救,使我们脱离被困之险,拼到最后,将会全军覆灭。但主力大队即将到来,我们如何向元帅交代这次惨重的失败?令我们愁肠百结,痛心疾首,难以自拔。为了向田元帅他们请罪,刚才本先锋与几名统领官反复商讨一下,决定来个负荆请罪。也就是说,我们来个自绑其身,每个被绑人的背上插根柳条之类,等侍元帅来发落。
侯兴国此言一出,震惊所有在场兵将。他们的目光一起集中在侯兴国的脸上,感到惊讶、不解和质疑。
一名副将瞅着侯兴国,战战兢兢问:“先锋官,卑职想问一下,哪些人在绑缚之类?哪些不在其中?”
侯兴国指一下自己,再指一下几名统领官和一班副将:“你们看到没有?凡是本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