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岗哨见赵树枫、陶凯他们越走越近,心里有点紧张,随口喝斥:“呔!大胆贼人,不得靠近院门,再不止步,我可要向你们开弓放箭了。 ”
“大胆!我是赵树枫,你敢对本将军开弓放箭,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小子房赵树枫见岗哨喳呼呼的,真是尿包不打人气人。气咻咻骂道,“瞎你妈的狗眼,自己人的声音都听不出来,是一头蠢猪。”
说话间,几人已到院门口,不约而同下了马。
那两名岗哨定睛一看,果然是自己人。又见赵树枫发飙怒骂,吓得魂不附体,颤抖不已。随即双膝跪地,磕头如鸡啄米,异口同声赔礼道歉:“赵将军、陶将军,是小的有眼无珠,一时没认出你们,请包容海涵。”
打虎将陶凯横眉立目,跨上前来,探出虎爪,双手齐下,抓住他俩的后衣襟,将两名岗哨提离了地,励声怒骂:“你两个混账东西,还敢咋呼吗?再诈呼,本将军将你们摔成肉饼。”
两名岗哨被提离了地面,两只手和两只脚,在半空中不时的乱划乱蹬,嘴里不时的求饶着:“将军息怒!小的再也不敢咋呼了。常言道:‘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们确实不知将军回来,才大声呼喊的。现在,我们就是烂舌根,也不敢得罪将军。”
小子房赵树枫见两名岗哨吓得不堪人样,连忙打着圆场:“陶将军放他们一码,不要伤他俩身家性命,赵某有话要问他俩。”
“哼!今晚要不是赵将军说情,我向下一摔,就让你俩脑袋开花。”打虎将陶凯连真带假,吓他俩一番,才松开手,两名岗哨跌落平阳。
两名岗哨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不敢大声说话,战战兢兢问:“二位将军要问什么?我俩如实回答,不敢有半句假话。”
小子房赵树枫犀利的目光,在他俩的脸上游动着,压低声音问:“你们的六名将领和士兵们,还是住在原来的寝室和营房吗?”
“这......”其中一名士兵听后,心中一惊,转而试探问,“不知将军问这话是何意思?其实,二位将军离开这里没多天,对这里的情况,应该了如指掌。”
“问你话就直说,不要东拉西扯,惹恼了我,将你头拧下来当球踢。”打虎将陶凯吹胡子瞪眼睛,做着拧头的手势。
“将军,小的是问问也已,没有别的意思。”那名岗哨吓得面如土色。
“既然你想知道实情,我告诉你也无妨。”小子房赵树枫直言不讳说,“我们在三阳县已归顺了严家荡青帮队伍。现在来此袭取宝应府,西城门已被我们夺取,其它三座城门和知府衙门,分别派兵去接管。只剩下卫所这块弹丸之地,拿下它,是轻而易举的事。你俩要想立功,只有配合我们行动。否则,只有死路一条,弄不好,连葬身之地都没有。”
打虎将赵树枫接过话茬:“就连指挥使汪秉辉都被我们生擒活捉,你俩还有多大能耐显?快说吧!免得身首异处。”
“好,我说,我实话实说就是了。”其中一名岗哨连忙说,“二位将军在上,自从你们去三阳县后,其他六名将领住在原有的三间寝室里,士兵们也住在原来的营房里,没有任何改变。”
“你说的是实话吗?”小子房赵树枫沉着脸,严肃的追问。
“赵将军,我说的句句是事实,如有一句谎言,让我不得好死。”那名岗哨举着手发誓。
“好,我相信你说的话属实。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你俩暂时受点委屈,先将你俩捆上,等我们完成任务后,再来放你们。”小子房赵树枫向身后四名士兵挥一下手,“将他俩捆上,拖到一旁去,并塞上他俩的嘴。”
“属下遵令!”四名士兵闻令,冲上来,两人对付一个,扭住他俩的双臂,掀翻在地,将准备好的绳索,捆住两名岗哨的手脚,并割下他俩的衣襟,塞进他俩的嘴里。然后,将他俩拖到院门内侧。一切准备就绪,四名士兵跨到小子房赵树枫、打虎将陶凯身旁,抱拳施礼,“二位将军,两名岗哨已被捆绑妥当,请您定夺。”
“很好!”小子房赵树枫满意的点点头,做个手势,“你们立即返回队伍前,叫元帅、军师带队伍过来。”
“是!”四名士兵应了一声,转身向队伍前走去。
此时,赵树枫、陶凯与几名小头目,留在卫所院门口,等候大队人马过来。
时间不大,简怀王朱由学、军师李明携同众将领和后队人马跟了上来。简怀王朱由学问赵树枫、陶凯:“二位将军,院内的情况如何?”
“元帅,情况是这样的。”小子房赵树枫将院内几名主将的寝室,以及士兵营房的布局,向朱由学叙述一遍。
“嗯,很好!”简怀王朱由学听了汇报,冲阴阳眼张劲、钻地龙孙大彪说,“二位将军,常言说得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对付六名卫所主将,轮到你二位大显神通了。但不要伤害他们身家性命,点了穴,让刀斧手将他们捆上即可。”
“属下遵令!”阴阳眼张劲、钻地龙孙大彪拱手听令。
简怀王朱由学的目光,又移到小子房赵树枫、打虎将陶凯的脸上,发出命令:“赵将军、陶将军听令!”
“末将在”小子房赵树枫、打虎将陶凯抱一下拳。
“本帅令你二将,带一百名弓箭手,一百名刀斧手,携同张劲、孙大彪二位长老,去卫所捉拿六名主将。”简怀王朱由学命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