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本王自然是要责,什么时候南通城的守卫变成了这等痞兵?”
既然武松把罪名放在了自己头上,他蓝烈倾又何尝不乐意责呢?正巧他还少一个理由让武家为自己办事,以此为借口倒也实在。
武松心里大叫苦啊,怎么他奉承敷衍的话,在他这边就行不通呢?
而另一方面心里更加肯定蓝烈倾对自己有事相求,不然不可能以此为借口,果然那个曾经让他佩服到五体投地的无耻之人将这方面展现的淋漓尽致。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在蓝烈倾的面前表『露』出不满,官高一级压死人,这句话他今天总算是见识道了。
见武松不说话,蓝烈倾便将自己所责罚的事情交代了清楚,“替本王找一艘大船,本王过几日要出海,还有,本王的夫人交托给你们照顾,明白没有?要是本王的夫人出了什么事,我们就按现王律法来算!”
大爷,王爷,祖宗,你家律法的责罚是让别人替你办事啊?武松差点就把这句话给喷出来了,不过还好他曾经见识过他的无耻,也没有当众将这话说出来。
“既然王爷的责罚是如此,臣等自然按照律法办事。”武松皮肉不笑,特别点出了“律法”两个字。
“知道就好,本王还要进城。”
当他们进城后,武松傻了眼了,明明自己说的已经够清楚了,他还能当作不知道,能将无耻展现到如此地步,自古以来恐怕也只有他一人了吧。
他抚着自己脸上的冷汗,碰到他自己就只能吃亏,这也真的是……
这几日一行人在武家吃好喝好,除了柳乘风,他天天吃着南晴下厨后所做出来的不明物体,强忍着自己吃了下去,末了还要夸赞好吃,对此南晴非常满意,所以她天天给他做饭……
蓝烈倾看着柳乘风日益消瘦的脸蛋,心里暗笑,不错,南晴养了几天柳乘风还真的成功减肥了。
这几日在蓝烈倾的悉心照顾下,南宫雪若的情况也好了许多,只不过依旧没有醒来,不过蓝烈倾已经非常欣慰了,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不会放弃,何况现在希望就在眼前。
在他们出航当天,蓝烈倾特地嘱咐过武松要安排人好好照顾她,要是南宫雪若出了什么事情,他唯他是问。
武松对此敢怒不敢言,你还真把武家当成包吃包住包照顾的客栈了?可是表面上他也只能答应:谁让人家官比他大呢?
他也在心中暗自腹诽,小心淹死。
……
四面都是望不尽的大海,这片蓝『色』让蓝烈倾非常反感,他们已经在船上呆了三天,可是连冰山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他是多么希望在那个不经意间看到那冰山一隅,可是当他每每看去时都是汪洋大海,没有尽头。
当然有时候他也会询问南晴,是否冰山真的在海面上,对此南晴也做了保证,不过南晴更多的时间放在了柳乘风身上——这货居然晕船……
“真是的,究竟还要多久?”
蓝烈倾深邃的眸子带出着一股阴郁,他依旧还是阴晴不定地看向远方。
“那是?”
蓝烈倾的眼睛凝视着远方,那里有一团黑影正慢慢向他们靠近。
“难不成是海盗?”
其中一个水中有些惊慌地说道,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敢回答这个王爷的问题,这王爷整个人冷地跟冰山一样,就算烈日当空在他的身边都觉得一阵恶寒。
“全员回到船舱内!”这是船长的声音。
“不,让他们来吧,”蓝烈倾眉头微皱,“放心我们损失不了什么。”
他明白船长所担心的,也知道船长想要做什么,但是区区海盗他可不怕。
“这……”
“没听懂我的话吗?”
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让还在甲板上的水手们都打了一个寒颤,他们原本只是冲着这次出海的大笔黄金而来,要知道水手们本身就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赚钱,现在他们把握住这个机会了,谁知这次的雇主居然等海盗上船,这不是拿他们的命开玩笑吗?
接着
众水手是敢怒不敢言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以骷髅头为船帆的船只靠近,由于他们的船只属小型,所以从海盗船里三三两两跳入船只的只有五六人。
众水手看着这一幕,一个个都不自觉地往后退,只有蓝烈倾一人面对那五六人依旧如故。
“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其中一个身着还算蔽体的瘦小海盗说道,说完还挥了挥自己手中的刀。
“一群蝼蚁,”蓝烈倾以挑衅的口吻说道:“来吧。”
说完就摆出了一个姿势,摆明了是要单挑。
“该死!”
众海盗一个个都冲了过来,与蓝烈倾缠斗,而一旁的南晴觉得很是奇怪,他不是急着赶路吗,怎么却还容得这些稍微比乞丐好点的海盗登船打劫浪费时间呢?
那群海盗怎么可能是蓝烈倾的对手,不一会蓝烈倾就把他们几个打趴下了,而在海盗船上的海盗们又不能登船,只能在旁边叫骂。
蓝烈倾一个手势示意船长开船,目瞪口呆的船长这才开始『操』作,而甲板上原本躲在蓝烈倾后头已经震惊了的水手们也开始了自己的工作。钻石贵妻买一送一
至于海盗船上的海盗们?蓝烈倾可没心情管他们,现在他们的船已满,就不相信那些海盗会冒着掉进海里的风险跳下来。
而海盗船上的海盗们只能叫骂,却也是无可奈何,眼睁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