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时间不等人,先把他们的衣服偷走比较好,这样且看徐竹坑和沈氏怎么离开这儿?
此时徐竹坑上身打着赤膊,裤子半褪,沈氏则被徐竹坑扯的香肩半裸,她身上的一抹深红的肚兜在树丛里影影绰绰的耀眼着……
徐佩瑶觉得时机真正好,暗自让空间里的旺财做了一个阵法,把两人褪下的外袍给迅速的移走偷了。
看着手里捏着的男女外袍,徐佩瑶的唇角勾起,坏笑着想着等徐竹坑和沈氏完事后,肯定会急的跳脚的。
徐佩瑶蹑手蹑脚的离开小山坡,一路上把狗男女的衣服往背着的背篓里放好,上面用青草遮盖着,路上行人稀少,她遇到了相熟的村民还热络的打打招呼。
眼看家家户户的烟囱里起了晚饭的炊烟,她更是疾步往徐竹坑的相好黄氏的住处走去,见黄氏正在自家屋檐下搓麻绳,她于是把背篓里藏着的狗男女的衣服一道扔进了黄氏的院子里,然后逃了。
黄氏恍惚之间听到有人路过,并下意识的抬头,不料看见熟悉的男人衣服,而且还和一件妇人的衣服缠绕在一起,待她起身走近,不由得气得怒火高燃。
只是这衣服是谁送过来给她看的?还有徐竹坑究竟和哪个女人在勾勾搭搭,不然为什么别人会把他和那个妇人的衣服扯一块弄来她的院子里?
这些她都不清楚,可是心中想的多了,便觉得非常郁闷,又是气愤。
罢了,不管是谁拿来给她看的,她一定让徐竹坑今晚瘫软在床榻上。
黄氏想着就去厨房,厨房里本来就有她给徐竹坑烧的下酒菜,这下她恼羞成怒的给撒了一把会吃了腹泻的巴豆加料。
徐佩瑶自然是不清楚黄氏心中的打算的,因为她一扔掉狗男女的衣服就飞奔回家了。
徐佩琴见徐佩瑶跑的气喘吁吁的样子,顿时觉得奇怪,问道:“小妹,你咋跑那么快?”
“姐姐,嘿嘿……我只是想锻炼身体。”徐佩瑶可没好意思把自己刚才看到的春宫戏说给自己姐姐听,毕竟姐姐不比自己这个现代人,所以她胡乱找个借口解释道。
“你一定渴了吧,我给你准备了凉茶,快去喝了吧。”徐佩琴抬手轻柔的拂了拂徐佩瑶的衣服上的尘土,笑道。
徐佩瑶点点头,伸手接过了桌子上摆放的大碗茶,马上喝了起来,只是她的眼角眉梢都染着笑意。
“小妹,你是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啊?怎么喝个茶水还笑的合不拢嘴?”徐佩琴好奇道。
“没,没啥,我只是想到了医治好祖母的疾病的好方子,所以我才高兴。”徐佩瑶其实是在猜测那对狗男女若是发现外袍被人偷走,会不会一直躲在树林里等天黑才回去?所以她才暗暗好笑。
“真的,那……那真是太好了。”徐佩琴闻言高兴极了,激动道。
“姐姐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去医治好咱们祖母的疾病。对了,姐姐,我饿了,咱们家的晚饭可做好了?”徐佩瑶笑眯眯的问道。
“早做好了,今个我做了菜肉饭,肉是用上回用剩下的肉做的腊肉,我给切成了腊肉丁,混着青菜末给炒在了一起,按你说的浇在了米饭上,味道我尝过了,怪好吃的,小妹啊你说的做菜法子可真有趣,而且还很好吃,从前姐姐真不知晓你竟然会这么多……”徐佩琴微笑道,说完之后先去屋子里的床榻上帮祖母曾氏盖好了薄被,方才转身出来,说让徐佩瑶等会,她马上去灶上给她盛菜肉饭来。
这边,徐佩瑶姐妹俩温馨的一道用晚饭,而小山坡那边,那对狗男女却起了内讧。
“竹坑子,可是你把咱俩的衣服藏哪忘记了?”沈氏把刚才因为剧烈运动后扯落的肚兜细带子重新绑上后,便质问起徐竹坑来。
“我呸,刚才我一激动只晓得扒你衣服,哪里有空去藏匿衣服,你别瞎说!”徐竹坑听了顿时白了她一眼,接着他往草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凶巴巴的骂道。
“那咱俩的外袍怎的都不见了?莫不是让风给刮跑了?还是被人给偷了?”沈氏越想越害怕。
“被人偷走怎么可能?咱们俩又不是死人,怎的刚才有人走近会没有被咱俩发现呢?你啊别疑神疑鬼的,没的是被黄鼠狼给叼走了吧,哦,刚才有一阵风挺大的,或许把咱俩的衣服刮去哪里了,这样吧,我去四处瞅瞅,我反正是男人,穿成这样也没有关系,倒是你——你上面就系个肚兜此时回去可真不方便,要不,等下我若寻了一圈回来,咱俩在这里继续继续?”徐竹坑打着坏主意,yín_dàng的笑啊笑。
“那可不行,再说了这个饭点了,我早饿了。”刚才她自己也使了不少力气呢。
徐竹坑便点点头,因为他也饿着肚子呢,等四处寻了一圈,也没有见外袍的影子,两人这才急了起来。
忽然二人都一同看上了之前铺在草地上行苟且之事的那件破烂衣服。
“我是女子,该我穿!”沈氏可不想直接系个肚兜回去。
“这破烂衣服可是我先捡到的。”徐竹坑蛮横起来绝对不讲道理的。
“我都跟你这样了!你让我一下会死啊!”沈氏在家可是说一不二的,此刻更是不可能相让。
“这样?这样了又能咋的?你又不是水灵灵的黄花大闺女,凭什么我得让你?如果是你闺女珍姐儿和我这样的话,我倒是十分甘愿相让的很!”徐竹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什么?
这徐竹坑的话绝对是让沈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