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紫霞观掌门所说的确实正确。阐教自古以来就讲究根正苗红,非品德端正的正品人士不收。但他们忽略了一点,尽管他们一直以正人君子自称,却不乏后天变心者行丑恶之事。无奈他们一直以正人君子自称,当婊子立牌坊的事儿干的也不少。
而我截教也确实如他所说,收徒条件较为松散,无论人畜都可习得我截教道法。比如通天教主坐下四大弟子之一的龟灵圣母,顾名思义就是一个修到金仙修为的王八。
我承认他说的有些方面正确,但并不代表我已经被他辩的哑口无言。这老棺材瓢子一开口就放些阐教伟大,鄙视截教的臭屁。言辞之中尽是对我截教的蔑视,婶婶能忍,他大爷也忍不了了。
“掌门道长,若无确凿证据,贫道断然不开开口说我老婆是你阐教门人所为,不止你这紫霞观,便是全国的阐教道观,贫道都要走上一番,找不到杀妻仇人,誓不罢休。倒是你,对我截教出言藐视,大放厥词。被我截教中人睡了老婆还是睡了妈了?”我冷哼一声,什么不好听就往外吐什么。
话音刚落,一干弟子站了起来,大有群殴打死我的势头。那老道也甩袖冷哼。“贫道日夜修行我阐教道术,没空跟你这截教邪徒呈口舌之利。”
我闻言哈哈大笑:“贫道与掌门道长修为相当,且不知掌门道长修炼多久到这蓝色修为?贫道只用了不到一年!”
果不其然,我这话一出口,那老道已经气得满脸猪肝色,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了。他现如今六十多岁的样子,才修的蓝色修为,尽管他修行刻苦。但事实就是:他不如我。我自然有资格嘲笑他一番。
最近有这么一段话说的挺好:考上大学的同学要与没考上大学的同学搞好关系,因为你毕业以后要去到人家公司打工;考上一本的同学要多与考上二本的同学联系,因为这是你未来家乡的领导;富二代要和班里面漂亮的女同学搞好关系,因为搞不好以后这就是你后妈......
话很难听,但意思全对。“过程比名次重要”这样的屁话也只有失败者才说的出口。成功者放个屁都是香的,失败者哪怕你过程再美好,你总结的经验教训说出来也是臭屁一坨。所以,我同样有资格嘲笑这年过花甲才到蓝色修为的腐朽之徒,上进,这都没用,因为结果摆在那里,我初出茅庐的修为就等同你练了一辈子的修为。这不是我不尊老,尊老要分对象,遇见倚老卖老之人就该果断打击。
“大胆截教邪徒,你污浊我道门圣地,欺我阐教门人。徒弟们,将这邪徒轰出山门!”道长指着我,气的直打哆嗦,最后干脆下达了群殴的命令。
“哈哈哈哈,以多胜少也敢自称正人君子?你当婊子可曾立的好牌坊?”说话间,我已将其授课之时摆在香案上的大香炉御气隔空抓起。“掌门道长,区区六名首席弟子,不过学了点皮毛,你也忍心让他们送死?”
我话音刚落,那六个红色修为的道士纷纷面露愤怒,拔剑的拔剑,掏拂尘的掏拂尘,一副不把我怼死不算完的架势。
“不自量力。”我冷哼一声,冲最先冲上来的这道士说道。避开他的拂尘之后,我将灵气逼至右手,随后握拳,冲其丹田处猛击。只此一拳,便将其击飞,口吐鲜血。辛辛苦苦修得红色修为一击之下被我给废了,此时他已然变成了普通人。
丹田也叫气海,所存灵气尽在此处。我一拳之下打伤了他的丹田,灵气四散,他已经没了修为,与常人无异。
“退出者,贫道不追究;再敢螳螂挡车不自量力,别怪我出手无情!”一击得手,暂时吓退了众人。我趁机冲他们说道。枪打出头牛,杀鸡给猴看的事已经做了,此刻我说的话,由不得他们不信。毕竟他们不是敢死队,更不会拿自己的命做实验。
“无耻邪徒,胆敢欺我门人!”掌门道长一声喊,随后掏出随身符咒,速度极快的画符念起咒语。伴随着忽然刮来的黄沙,一只体长超过两米的巨型动物冲我而来。此物通体金黄,威风凛凛,张牙舞爪来势极快,我躲闪不及,只能躺地打滚,这才侃侃躲过。
众所周知,道教符咒繁多,这点我当日所得帛卷上面也有说明,大成者,雷神、雨师、四大星宿皆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之所以没有学习有两个原因。第一:召唤物牛不牛逼要取决于召唤人的修为,我此时不过蓝色修为,所召唤的神兽也不见的有多厉害,相反还会消耗我大量灵气,因为召唤物皆有自身灵气成型。若召唤物被打破,所耗费的灵气也会跟着消散。第二,符咒需要加盖正统的法印,捏诀念动真言才可显灵。但法印一物我并没有,正统受箓的道士才可得到师父的法印。这也是我要去见师父的另一个原因。
掌门道长所召唤的乃是二十八星宿的西方娄金狗,此物霎时凶猛。只一会功夫,就已经对我发起五六次攻击,尽管我每次都躲得过去,但每次都躲得凶险。区区蓝色修为就可招出两米体长的娄金狗,若是紫色修为,招出来的娄金狗会有多大?
笔墨描述需要耗费时间,然真实的争斗其实不过眨眼间。我被这娄金狗弄得满身灰土,极其狼狈,已然火起。再一次躲避的时候,御气捏拳,击打在娄金狗的肚子上,一连重复三次,方将娄金狗打散。而我也付出了代价,左肩被抓的皮开肉绽。
此时,我内心暗自后怕。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