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你说我要干嘛?”我张开嘴巴,狠狠地朝她的脖颈咬了过来。
程思雨死命的用手托住我的脖子;“弟弟,弟弟,你到底要干嘛啊?”程思雨说着话,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看着她的眼泪。我僵住了。感觉自己清醒了一些。
是啊!我这是在干什么?
“弟弟,你,你干嘛啊?”程思雨流着眼泪,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脖子,眼睛红红的看着我。
“我,我,我对不起啊!”我的心开始苏醒了,看着她的脖颈上一排红色的牙痕,我的心一阵刺痛。
“你,你怎么了?”程思雨坐起身来,手紧紧的捂着她的脖子。
“姐姐,我。我错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只觉得我需要你。”我心里一片凌乱,那股想把她咬死喝她血的yù_wàng没了,而是转变成了另一种情愫。
“坏蛋。喜欢我就说。干嘛非要这么暴力,姐姐不喜欢暴力。”程思雨完全错误的判断了形式,在她看来,我不是兽性,而是对女性的一种渴望,她理会错了。
“姐姐,对不起啊!我不该咬你。”我看着她的脖颈,心里一疼,刚才要不是她的眼泪,估计我能把她的脖颈咬断,如果真要是那样的话,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算了,姐姐。不跟你计较了,我累了想睡觉。”程思雨不顾自己脖颈的伤势,也不管自己的眼角的眼泪,而是轻轻的把我的脖子给搂住了。
本来我的兽性就没有消退,看见她的温存,心里又是一阵激奋,猛地把她抱了起来,直奔二楼而来,到了二楼。连灯也没开,我俩就滚在床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片天光大亮了,我躺在程思雨那张硕大的水床上,感觉全身一片酸软,我呆滞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就跟在做梦似的。木场叉巴。
昨天,是的,就是昨天,我都做了什么?
白天我跟师傅和老黎等人去了莒县,在他家祖坟前砍了一棵柳树,好像跟一条蛇打斗了很久,后来我被蛇咬了,再后来来到程思雨的家里,我…………
我吓了一跳,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完了,完了,我把程思雨给那啥了?我慌得不成样子,起身看自己,变得更加慌了,是的,我全身一丝不挂,而且身下的床单一片凌乱,甚至还有着斑斑的地图,再看地上,是一张张用过的纸巾。
“你醒了?”就在我慌乱不堪的时候,程思雨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牛奶面包煎蛋火腿什么的。
“姐姐,我……”我慌得不敢看她。
“咋了?不好意思了?昨晚没看你不好意思!来,先量一下体温,然后用餐了。”程思雨的脸上略显疲惫,但是却一阵阵的红晕不断。
“姐姐,我……”
“我什么我?别说话。”程思雨把手里的温度计塞进我的嘴巴里,然后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一下,接着就又出去了。看着她的身影,我有些后悔,我不该这么做的。可是昨天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跟野兽一样了。
没一会,程思雨从外面走了进来,进来就把我嘴里的温度计拿了起来,对着窗子看一眼,轻轻的叹一口气;“你小子终于回复正常体温了。36度2,昨天都到了34度了,吓死人了。”
“姐姐,我对不起啊!”我看着他的脖颈,那一排牙痕已经干结,可见我下口挺狠的。
“你小子有这嗜好?姐姐我不喜欢,我上了年纪,没你们小孩疯狂,以后不许这样啊!”程思雨脸色一红,从盘子里插起一片火腿塞进我的嘴里,我小心的嚼一下,好香。
我的心里一阵舒畅,奶奶的,我又回来了。“姐姐,我想跟你说件事。”
“不用了,姐姐不怪你,也不用你负责,姐姐我这个年纪了,也不在乎这么多,你对姐姐好姐姐记得,以后这里是你的家,姐姐是你的人,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程思雨淡淡一笑,温情道。
“姐姐,我想你肯定是曲解了我的意思,我昨天不是有意咬你的脖颈的,我是……”我老老实实的把我被蛇咬以后的变化跟她说了一遍。
“啊!你,你说的都是真的?”程思雨满脸疑惑的看着我说道。
“是的,我说的都是实话,昨天晚上我差点酿成了大错。”我再看一眼他的脖颈,心里说不出的内疚。
“怪不得昨天你的检验你的血液的时候发现的你血跟别人的很不一样,该不会是被那蛇感染了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程思雨靠我很近,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
“现在感觉很好,昨天时常表现出另一种感觉,总感觉想喝血吃生肉,我都怀疑我变成僵尸还是吸血鬼了。”我认真道。
“弟弟,吃饭吧,吃完饭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要是身上有蛇毒的话确实会迷失心性的。”程思雨站在医生的角度说道。
“也好,不过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不想吃那些恶心的东西了,看着你做的早餐好香啊!”我有了这样的感觉,自己都为自己感到高兴。
“吃吧,吃饱了姐姐带你去医院,好好的检查一下,实在不行就打一针抗蛇毒血清。”
“嗯嗯!吃饭。”我从盘里插一块火腿送进程思雨的嘴里。
程思雨的脸一阵羞红,轻轻的嚼着火腿;“弟弟,干嘛对我这么好啊?”
“没有了,就感觉昨晚咬了你的脖子挺对不住的。”
“坏蛋,昨晚对不住姐姐的就这些么?”程思雨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