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之事,羽秀为何不亲自去问?”墨殇语气平淡的回答。【阅】
“呵,真是主子手下一个样!”羽千夜的眼角眯得更甚,视线却是撇开电光石火的打斗之中,投到怀中熟睡的焰兽身上,她十分好奇苍陌见到这焰兽之后,会如何处理?养着?还是……养着……
此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雁夙禹与沈月拼斗数千回合,这数千回合中,沈月伤雁夙零是招招致命,雁夙零对于沈月却是处处留手,可见他更希望降服沈月,为了大局,让沈月为他所用,这良苦用心,昭然若揭。
“传闻雁云国贤王殿下爱民如子,对待外敌却是狠辣至极,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沈月对峙雁夙零,早已衣衫凌乱,他椅几下疲惫的身子,嘲讽道。
“本王是何种人,无需世人评断,沈月,你还是束手就擒吧!”雁夙零不动如山,言辞冷冽地说道着,掌中绿焰点缀指尖,指甲随即变成犀利黑刃。
“好笑!我沈月再不济,也不会甘为囚徒,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一人垫背!”话音未落,沈月腾空而起,厮杀半路,身形一闪,朝着羽千夜偷袭而去,本以为对方再强悍,也不过是一介女流,没想到人还未近身,就被一道猩红活伤腹肌,硬生生给反弹回来,他所刺杀之人——羽千夜早在挡他一招之后,被雁夙零紧紧揽在怀中。
“羽千夜,战况混乱,你也太不上心了,若非你魂阶高于他,如何能抵挡他全力以赴的致命一招。”雁夙零的话倒也说得风轻云淡。
“本尊魂阶不过就是突破了区区冥想期,雁夙零,你还没告诉本尊,你是如何突破冥想期的?”羽千夜巧笑倩兮地瞧向雁夙零。
二人你来我往的几番对话,就好似眼前的境况与他们无关,却还是被重伤倒地、几欲昏厥的沈月听了去。
“本王何时突破的冥想期,你想知道?”雁夙零迎向羽千夜的笑脸,一番佯装思索,道:“不说。”
“切,小气!也罢,你还是想办法把沈月弄回去吧,再耽搁一下,这天都要大亮了。”羽千夜一手掰开紧紧纠缠腰际的大手,她把视线投向被烧毁的村子:“本尊还是担心雁夙禹的安危,还是先回村子了。”
“你不用去村子了,你看,他来了。”雁夙零一指从远处腾空而来的黑影,道。
“怎么可能!?震天弓的噬魂之力,可不能小视啊。”待黑影飘进,羽千夜方看清来人,亦如雁夙零所言,乃雁夙禹。羽千夜惊讶片刻,笑道:“雁夙禹,不耐啊,竟然可以抑制住震天弓的吞噬之力,说说看,你是如何做到的?”
羽千夜的话还没落音,就被一个冰冷的拥抱搂在怀里:
“羽千夜,见你安好,吾就放心了!”
“雁夙禹,你莫名其妙的,说些什么呢!?”
冰冷的拥抱渐渐松开,雁夙禹整个人在倒羽千夜面前倒下,她忙不迭当空抱住了雁夙禹,恍然发现他胸口出现一个血窟窿——血窟窿触目惊心,猩红血y浸染这身富丽堂皇的长袍,她禁不住大呼:
“雁夙零,雁夙禹出事了!快送去苍陌与六拐子那里!”
雁夙零掏出几颗救命魂丹,硬塞进雁夙禹口中,再用几分功力迫使魂丹吸收殆尽,然后抱起这幅几乎冰凉的身子,马不停蹄地朝着鬼营驻地奔去。
羽千夜清楚这个伤口绝非一张破弓可以造成的,她暗暗发誓,若逮到这伤害雁夙禹之人,定然让他万劫不复!此刻一想到这个鲜活的生命极有可能消失,她更是神情凝重地紧跟其后。至于这沈月,早被雁夙零打得重伤,不得动弹,墨殇无奈之下,拽起沈月也速速跟了上去。
雁夙禹的伤势甚重,哪怕耽搁一秒,伴随的都是死亡,使得这一行人心急火燎地扑到雁山腹地的鬼营驻地,也就在路上,羽千夜早已到了杨白与武朔,嘱咐他们让苍陌与六拐子做好救人的准备。
此刻待他们深入雁山腹地的鬼营驻地,脚跟刚落,就见苍陌马不停蹄地迎了上来,羽千夜一把揪住苍陌的衣襟,大吼道:
“苍陌,雁夙禹被人用利器伤及心脉,血流不止,气息几乎全无,本尊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务必把他治好!”
“哟呵,羽千夜,你还真把焰兽活生生的带过来了,本事不错啊。”苍陌毫不在乎这双钳制胸前的双手,一手揪起趴在羽千夜肩上的焰兽,朝着营帐走去:“杨白,武朔,赶紧把太子殿下抬进营帐。”
“是的,苍陌军医。”杨白与武朔快步给雁夙零让道,让他把雁夙禹背进营帐内这张干净的**铺上,然后熟练地把早已准备一旁的东西放置过来。
待一切准备就绪,苍陌这才把不断挣扎的焰兽丢进一个特质的笼子里,道:“事关重大,营帐内有我一人即可,其余人等还请在营帐外等候吧,若是因此耽误了太子殿下治疗,就算是贤王殿下,也无法担待了吧。”
“苍陌,你——”羽千夜欲要再言,还是被雁夙零拽了出去。二人拉拉扯扯地来到营帐外,她对着雁夙零怒道:“雁夙零,为什么不让本尊在营帐内盯着?!”
“苍陌的本事有多大,本王清楚,放心,雁夙禹有他在,没事的。”雁夙零好生劝慰道,需不知在看到雁夙禹那一伤口,他的心痛绝不亚于羽千夜,亦后悔当初太过相信他体内有雁云兽神庇护,无论遇到任何事情,都可以绝处逢生,逢凶化吉。
“苍陌的本事固然很大,但是他始终是——”苍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