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子娍哭笑不得,将脸凑近了,在他有些冰凉的面上蹭了蹭,斜睨着他,挑眉开口,“敢情少了帮手,你还巴不得了!”
“这不有个大帮手么!”初霁张嘴在子娍脸上轻咬了一口,又伸舌舔了舔,直到子娍脸上的红晕蔓延过了耳根才放开,凑近她耳边低声揶揄,“都快是我的人了,还这般害羞,洞房时还怎生了得?”
“谁要是你的人了!”子娍用手肘轻戳身后那人,别过脸去不看他,这家伙还是那般喜欢捉弄她。
“同床共枕数载,就差拜堂成亲洞房花烛了,你还不认?”初霁将环着子娍腰身的双手紧了紧,这丫头可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当初没长开时已然有了倾国倾城之姿,如今二八年华,举手投足间就能将男人的魂勾走,再次庆幸自己当初下手早!
“那是你逼我的!”子娍恶狠狠道,当初他第一回跳上她的床时,她哪里有反抗的能力,就算现在,她仍旧不是他的对手!
“呵!你不想么?”初霁说着便朝子娍红得剔透的耳垂咬了下去。
子娍轻呼一声,忙与他退开了些距离,这丫的这般放肆,没看到底下还有这么硕大个电灯泡么!
初霁知晓她心中顾及,唇也老实了些,只是抱着她不放,压低声音道:“等人寻齐了,我们就完婚,到时看你再如何狡辩!”
子娍无奈,横了他一眼,眼珠一转,故作期期艾艾状:“哎!人家随便一个府邸的小姐成婚都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的,我堂堂羽族执事之女,‘七杀盟’时间门门主,成个婚,啥都没有不说,还摊上个不讲理的家伙,当真是命苦啊命苦,啧啧啧!”
初霁被子娍一副摇头晃脑的模样逗得笑出了声,这女人是在嫌弃他没去她家提亲下聘礼呢!
“笑什么笑!我有说错么!”子娍见初霁不仅没出声哄她,反倒笑得戏谑,气不打一处出,狠瞪了他几眼,“再笑,我就……”
“就如何?”见子娍瞪大眼睛一副恼怒的模样,初霁眉峰轻扬,心情越发好。
“就罚你成婚当天不准洞房!”子娍说完一挑下巴,一副看你能把我怎么着的表情。
“好狠!”初霁神色一顿,故作咬牙切齿状,低头便擒了她的唇肆意品尝一番,直到怀中的人儿面红耳赤、呼吸急促时才略微放开,邪笑着自空间储物戒中取出了两张薄纸在子娍眼前晃了晃,“谁说我没聘礼了,这两张东西加起来,想必足够将整个积羽城买下呢!”
“什么?”子娍疑惑地接过初霁手中的两张纸一看,脸色顿时大变,一阵青一阵红的,将手中的两张纸捏成一团拽在手心,一口银牙紧咬,从牙缝中钻出几个字,“算-你-狠!”
那两张纸不是别的,一张是当初问初霁以每天百分之五百的利息借的五千个金币的欠条,另一张是子娍打碎初霁(末溟)医舍药物签订的“卖身还钱”三亿紫金币的协议,这家伙竟到现在还留着,敢情他在那时就有了这番打算不成?!
“怎么?嫌不够?”初霁明知故问。
“够!”怎么会不够呢!
如此算计她,他给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