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儿顿时噗通一声跪下:“按照奶奶交代的,半点不敢马虎。”
“那字条你可偷看了?”李月儿从头上拔下枚簪子,在手里晃了晃。
葫儿连忙摇头:“没有!没有!葫儿不敢!”
李月儿冷哼一声:“若是敢说出去,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话说秦珂这边刚走在院子里,便听见叩门声,小之要去开门。被她拦了。
月亮升起来,照在树梢头。秦珂缓缓来到门边,双手一提,将门闩拔起来。
吱扭一声,门开了,露出娄大青紫一片的瘦脸。
“妹,妹妹!”娄大万没有想到来人竟是秦珂。
“哥哥有事外出,妹妹我自然要来迎迎,你如今是封疆拜土了?还是马上封侯了?”
娄大哆哆嗦嗦,站在门外竟不敢进来。
“妹妹真会说笑话。”
梨花已经躺下。这会儿披了件外衣,也跟了出来。见果然是娄大,顿时上前来拉过:“你这死人,怎才知道回家来!”
娄大咧着嘴巴。脑袋险些垂进裤裆里去。被秦珂一路死死盯着,竟像只过街老鼠。
“你别护着他,今日我到要问个明白!”秦珂瞪了眼梨花,厉色道。
梨花只能敛了声音,手却仍旧拉着娄大的袖子。那娄大便小孩子似的躲在她的身后,战战兢兢的听着。
“你走了几日?”秦珂冷声道。
“五日。”梨花替他答道。
秦珂又问:“都做了什么?”
梨花扭头去看他。他只能含糊道:“赌钱。”
秦珂凑上去:“大点声,我听不见!”
娄大只能硬着头皮道:“赌钱!”
秦珂点了点头:“哦,原是富贵公子哥儿,拿银子去打水漂啦!你可听见响了?”
那娄大连忙垂着脑袋。又朝梨花身后藏了藏。
秦珂冷冷一哼,绕到娄大跟前:“你躲什么!如今知道老婆好了,是个能躲风雨的地方?”
梨花拉了拉秦珂的手,示意她别再说了。秦珂却一甩胳膊。
北屋门开了,娄父娄母也披着衣服起来了。见到院子里这一幕,顿时哑在当场。
秦珂才不在乎人多,又道:“我听人说,你今日险些被人打死。可有这事?”
娄大点头。
“因为什么?难不成那银子打了水漂连个响声都没听见不说。你还不小心打了野鸭子!”
娄大龇牙咧嘴。却心里着实有鬼,半个字也对不上来。
到是梨花,嗔道:“你赶紧说话呀!可是欠了人家钱!”
秦珂一撇嘴:“老爹老妈都在这呢。你就不防说出来,他们也要帮衬着你呀!”
娄母一听拐带了自己,想扭身进屋却也晚了,只能硬着头皮立在那里。
“说呀,到底多少钱!”梨花也有些生气。
那娄大却死活也不开口。问的急了,他便一咬牙:“你别问了,我一定能换上这笔债,不用你们操心!”说罢,抬眼看了看秦珂,眸子里也不知是悔意还是恨意。
秦珂皱了皱眉头,她还从没见娄大这般有骨气过。于是冷笑道:“当真不用我拿钱?”
娄大点头:“不用!”
秦珂亦点了点头:“那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一个子也不会出。到时候别怪我吝啬!”说罢瞪了娄父娄母一眼,扭身回西厢去了。
她这边刚走,梨花便去拉扯娄大,谁知娄大将她往旁边一甩,大着步子朝北屋走去。
他这一推,竟将梨花推到在地。惠儿赶紧上去扶她,却迟了一步,她重重跌在冰冻的石板上,脸色顿时死人般苍白。
再说那娄大,扭身进屋。被娄母按在一旁刚要痛斥。他却先低声吼道:“我这么做,也是要摆脱那丫头!”
娄母顿时一惊:“谁?梨花?”
“自然不是!”娄大夹着眼皮道:“没了西屋那丫头,梨花自己能成什么气候!”
这次轮到娄父惊愕了:“你小子混账!”
娄母也急了:“那是咱们家的摇钱树,你想把她怎么着!”
娄大却眯着眼睛将两个老家伙瞪了:“你们别再装蒜了,我早就觉得这个妹妹奇怪。她哪里是痴三儿!她分明就是个狐狸精!”
两个老家伙闻言又是一惊:“别乱说!”
“怎么不能说!”李月儿摇着身子从里面出来:“我早就听说,她当年被雷劈却不焦,只留下个血窟窿,可没多久就长好了。这哪里是个寻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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