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很大的动静,风情对里面叫喊着:“云贵妃来了!”
馨宁忙接过粉末,交与小主,对奚千落说:“云贵妃此次前来,肯定是被阮小主唆使了,来者必不善。风情肯定挡不住的,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廖羽薰看着自己的脸在一点点的恢复,其他事情都觉得无所谓。
她叫馨宁不要着急,她平静地说:“馨宁,奚千落现在是女人,所以不需要躲起来。再说,那云贵妃是自己人,更不必担心了。我料想那阮雪凝还不知道这点,所以不死心地要过来摆我一刀。”
奚千落摇头感慨:“这皇宫果然好复杂,女人的斗争胜过男人之间的斗争呀。我想我真的不用躲起来,他们不能拿我怎么样的。”
馨宁只能说:“是啊,大师,确实如此!看来是馨宁多想了,竟然忘记你是女人了,你可要装得像一点哦,千万别露馅了哈!”
“那是自然的!我奚千落出马,哪能失手呢。”
馨宁看着奚千落的模样,除开喉结那里,其他的地方,没一个不像女人的。
馨宁没有再说什么,忙出去迎接了云贵妃,希望能够不让他们生疑。
她打开房门,对:“你到时自然点,当奚千落完全是个姑娘就行啦,不要紧张啊!”
“好的,姐姐,我能办到的。”
云贵妃带着阮雪凝很快地走到了馨宁她们面前,见这两个宫女行过礼后,就叫她们通报一声:“馨宁,告知你们小主,这阮雪凝又有事告发你们,所以本宫寻例来看下察看一下。”
馨宁只能再传话一次,故意说得很大声:“主子,云贵妃有事要过来商议!”
廖羽薰忙说:“有请云姐姐,只是妹妹的身体抱病,不能亲自迎接了。”
馨宁解释说:“娘娘,我们小主昨日还好好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弄得过敏了,所以正不舒服呢。具体的还请娘娘到里间,便可知了?”
云贵妃进了里间,而阮雪凝也不怀好意思地进去,准备看看那个廖羽薰丑成啥样了。
她心里惦记的是要抓到那个为她看病的男人,就是大功一件了。这次必须抓到廖羽薰的痛脚,要不然云贵妃可真不会放过自己的。
当她进入里面的时候,有个高挑的又面生的宫女低着头,向她行了礼,准备出房门。
她觉得很不对劲,于是阻拦下了她,这个人就是奚千落,要不然还能有谁呢。
奚千落倒也不慌张,这次揣了秘密武器,谁都不害怕。
而馨宁就觉得很不安了,尽管如此,还是得表现得没事人一样的。任那个阮雪凝把男扮女装的奚千落看个够,也不出场阻挠。
阮雪凝口气很不好地对奚千落说:“你……赶紧把头抬起来,让本小主看看。”
奚千落很佩合地抬头,对着阮雪凝温柔一笑,女人的姿态尽显,不刚不柔,把握得刚刚好。
阮雪凝仔细打量他,心里只觉得很奇怪,但是又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怎么这么面生,以前都没看见过你,叫什么名字呀。”
奚千落嘴角继续挂着微笑,她说:“奴婢因为长得太普通了,所以一直只做些粗活,没有机会在主子跟前伺候着。所以阮小主您不记得奴婢,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阮雪凝虽然生疑,可是却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云贵妃此时正不耐烦了,明明是个小宫女,那个阮雪凝为何没事找事,不止不休。
“阮妹妹,你不是说有事要告发廖妹妹吗?快点过来,好当面说清楚,免得怪本宫偏袒任何人。”
阮雪凝只好放弃了那个陌生的宫女,她想应该是没问题的,说不定那个男人正躲在帘内呢。
她乖乖地来到云贵妃身边,对仍在帘内的廖羽薰说:“你这遮遮掩掩的,难道是背着我们藏男人了?”
馨宁忙掀开了帘子,而对阮雪凝说:“奴婢都说小主生病了,而且些次病的不是身体,而是她的脸。”
云贵妃走近一瞧,才发现廖羽薰的脸有点红肿,还有少许红疙瘩。
她忙关切地说:“廖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廖羽薰瞪着阮雪凝,然后伤心地挤出几滴眼泪,哭诉着说:“云姐姐,我这肯定是让人陷害了,才弄得如此狼狈的样子。馨宁发现我用的胭脂里竟然有老鼠尿液,以致我昨日涂沫了之后,今早就发现脸给毁了。幸好馨宁听别人说,找来了偏方,才使我的脸红肿消了一些。只要我继续使用,相信明天早上就能恢复如初了。”
“廖妹妹这次有惊无险,本宫总算宽慰了点。至于是谁人如此恶毒,竟然让你差点毁容,本宫待这次赏花大典结束后,必然会彻查到底的。姐姐答应你,一定会查得水落石出,绝不会让那恶人逍遥法外。”云贵妃说的时候,眼神故意盯着阮雪凝。她觉得这阮雪凝的嫌疑最大,在这宫中只怕与廖妹妹作对的,就是这宰相之女了。
廖羽薰转哭为笑,感谢地说:“那妹妹就仰仗姐姐的威严了。只是这次阮雪凝,又想告发妹妹什么事情呢,姐姐可不要听信了她的一面之词呀。”
云贵妃也想起此事,问那阮雪凝:“到底是何事来着?”
“禀云姐姐,为廖羽薰解决脸面的人,恐怕不是韩馨宁,而是一个男人。他既不是太医,也不是宫中之人,而是玉面郎君奚千落。如果有男人出现在这秀女殿,恐怕于礼不合吧,有通奸之嫌。云姐姐,您说此事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