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求完黄伯伯之后,也一直没跟黄伯伯道谢,我就给黄伯伯打了回去。
“黄伯伯,昨天晚上真的谢谢你了。”
“谢什么,应该我谢谢你才对,我也是那家心理疗养院的股东之一,病人逃跑了这是大事,也影响我们疗养院的声誉,还好及时发现,当然这都多亏了你呢。”
我嘿嘿一笑:“这也没啥,只是我没想到黄伯伯居然是享誉国内外的著名心理学教授,以后有啥心理学的问题还得多请教黄伯伯您呢。”
“这有什么请教不请教的,都是探讨么。我这次回来,要在国内多呆一段时间,也好长时间没见到你和你奶了,找个时间一起吃个饭,一来和你奶她老人家叙叙旧,二来还要多多感谢你呢!”
“不敢当,不敢当,您帮我多多照顾一下我朋友就行。”
“哦?莫非是女朋友?”黄伯伯问。
“啊,不是,普通朋友。”
我和黄伯伯又寒暄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
我起床推开门,发现黄子花已经走了,我奶竟然在家,她给我端上来豆浆和油条。
我跟我奶说了昨晚的事,以及黄伯伯约我们吃饭的事,我奶点点头:“我也挺长时间没见到黄新民了,黄家现在也没落了,到黄新民的几个儿子都没有太大的出息,好像还没有人继承老黄家的手艺。”
我不禁一惊:“奶,难道黄伯伯就是八幸族里的黄家?”
“正是,你以为你黄伯伯这个心理学的博士是怎么来的,从我认识你黄伯伯那天起,他就是个大字不识的半文盲,但是黄家在驱邪方面挺有建树的,尤其是解决那种很复杂的鬼附体的情况,黄家还是挺有一手的。
很多时候,那些所谓患心理疾病的人的其实是被鬼缠住了,他们去接受什么心理辅导之类的治疗是不会有什么效果的,但如果你真和他们说,你们这患的不是心理疾病,是中邪了,他们根本就不会相信你,会觉得你是江湖骗子。
黄新民就挺聪明的,他通过他们黄家的关系,考到了一个心理咨询师的证,然后又帮黄新民搞来了文凭和相关的头衔,就这样,黄新民就成为了享誉中外的心理学家,是不是很讽刺。”我奶咧嘴一笑:“只可惜,黄新民成为专家之后,他的几个儿子似乎都受了影响,大儿子好像是外科医生,二儿子在大学读物理系,三儿子高中,听说学习也不错,三个儿子倒是没有一个想要继承黄家的驱邪术的了。”
我奶也吃了两口油条:“黄新民这次约我们吃饭也好,你不如和他学几招驱邪术,以后也用得上。”
然后我就去了学校,下课的时候,邱芯蓉来找我,她说晚上一起去看看杨玥吧,她挺放心不下的,我说行,我想有了我和黄伯伯的这层关系,进去探望杨玥应该就能容易一些了。
我和邱芯蓉约的放学之后一起去心理疗养院,到了学校门口,发现不止邱芯蓉一个竟然还有那个高猛。
“蓉蓉,我们走吧。”我看了一眼高猛,高猛也不太友善地回敬了我一眼。
“高猛和我们一起去。”
“他?他算哪根葱?”我不客气地说。
“他好歹也是杨玥的男朋友啊,没准杨玥看见他之后病情会有好转呢,再我听说,高猛认识疗养院的院长,听说心理疗养院是不然随便进去的,有了他,我们去看杨玥也方便一些的。”
听邱芯蓉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更加不高兴了,既然这个高猛认识心理疗养院的人,昨天晚上还让我踏着黄伯伯的人情。
这时候高猛说:“我家的车就在门口等着呢。”
只见学校附近停着一辆奥迪q7,邱芯蓉拍了我一下,小声地说:“这连车费都省了,你也别唧唧歪歪的了。”邱芯蓉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拉上了车,几分钟之后我们就到了心理疗养院。
接待的老师看见我们三个点点头:“杨玥在单独的休息室呢,患者状态不太稳定,只能探望十五分钟。”
然后接待老师带我们去单独的休息室,休息室是在一楼,我们往那个方向走的时候,一个神色有些慌张的男人和我们擦肩而过,我感觉这个男人看上去很眼熟,却又想不起来他是谁,这时候我们已经到了单独的休息室的门口,从门上的小玻璃窗看见去,只见休息室里杨玥坐在一张小圆桌前面,桌上有几本画册,她脸上没有表情,低头坐着,很安静。
接待老师帮我们打开了休息室的大门,她说房间里有监控器,桌子上有一个警报器,如果有什么情况直接按警报器就可以了。
我们三个人走了休息室,杨玥也并没有抬头看我们,就好像我们根本不存在一般。
“杨玥?”邱芯蓉呼唤了一句,杨玥依然低着头。
“杨玥你这事怎么了啊?”邱芯蓉想去抓杨玥的手,却不想杨玥猛地挣脱了她的手,然后杨玥慢慢第抬起了头,我们三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杨玥脸上全是一条一条的抓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杨玥!你的脸怎么了?你的脸?”邱芯蓉傻住了,要知道,杨玥和她是并称学校校花的,这么漂亮的脸蛋被抓成这样,谁看了都会疼心不已。
杨玥没有说话,她环视了我们三个人,再次冷漠地低下头,看回桌面,但在杨玥看我的时候。我感觉她的眼神里好似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
高猛走上前去,死死握住杨玥的手,杨玥也想挣脱他,但是高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