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不说啊。”
果然这一招对银美刹还真是好使,女人一听说苏沫要亲自去找宫冥止顿时紧张起来,话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而且沫沫姐要去找小王爷自己这么紧张干吗?银美刹回了回神,自己似乎有些太神经质了吧。
“容姑娘死了。”
虽然银美刹后面的声音很小,可是苏沫还是挺的清清楚楚,甚至觉得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她的话都听到回声的效果,听到死这个字眼的时候苏沫的头皮一阵发麻,感觉现在自己对这个词比较敏感,一边是木夫人的死还没有解决呢现在居然连宫冥止身边的容姑都死了,这是要闹哪样?
“死了?”
苏沫本来已经睁开的眼睛重新眯起来,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银美刹,见她很认真而且有些悲伤的点了点头之后,突然觉得是自己的嘴太欠了,不过若是不去询问死因的话,那才更加叫人受折磨呢。
“怎么死的?”
容姑所在的北苑跟自己的东苑也不过是一墙之隔,而且她整日跟在宫冥止的身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就死了呢,虽然说前阵子自己一直在“闭关修养”可是宫王府的小王爷身边的侍妾死了这怎么说都应该是个大新闻,宫王府里不传的沸沸扬扬才怪呢,怎么可能自己一点消息都没收到呢,还是他们本来就是有意瞒着自己的,就像是木夫人的死一样,完全就被老王爷把这件事情给压下来了,难不成容姑也跟木夫人一样死的这么离奇吗?
“容姑娘是死在极寒之地的。”
银美刹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该从何说起,只好把当天宫冥止跟自己说过的话重新转述给了苏沫,极寒之地正是容姑娘的出身之所,据说他的父亲就是北冥之王容……容纳拉达……
银美刹一边绞尽脑汁的想着那个她只听过一遍的名字一边看着一脸惊异的苏沫,不过那个名字似乎是太长了,她根本就想不起来,所以女人觉得还是不要为难自己的脑子了,干脆就叫他北冥王算了。
这时候苏沫的眼睛又跟兔子眼睛一样圆溜溜的瞪了起来,而且似乎是从这句话才开始,苏沫注意到银美刹每次称呼容姑的时候并不是叫她容姑而是叫她容姑娘,这倒是让苏沫想起来以前的一点往事:据说容姑是有自己的名字的,她的姓氏是容,只是后面的名字太长了叫起来很麻烦又不好记,所以一开始别人都是叫她容姑娘,渐渐的就省略了后面的字直接叫她容姑了,而至于容姑的名字,自从银美刹来了之后跟自己说过一次的,毕竟她跟容姑还是经常有走动的,可是似乎太难记了点,苏沫压根就没有记住后面是什么,但是又不好意思再去问显得很不尊重别人一样的,本想着趁着哪个机会偷偷的了解一下,就算是从别人的嘴里再“偷听”一次也行啊,可是周围的人跟自己一样只知道她叫容姑根本就不知道她的真实名字,所以就是到了现在苏沫还是只知道她叫容姑。
不过听到极寒之地的时候,苏沫凑到了银美刹的身边,几乎都要跟她脸对着脸了,这个地方不就是宫冥皇跟宫冥止前些天去的地方吗,他们今天也正是从极寒之地回来的。
“宫冥止不正是从极寒之地回来的吗?”
不过好像也没有听说过是容姑跟他一起出去的啊,而且若是她一直跟在宫冥止的身边的话相信也没有人会出手杀了她啊,这么一想,苏沫觉得说不定这里面还有个小故事呢。
女人眼巴巴的瞅着银美刹,希望她不要这么婆婆妈妈的,赶紧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跟自己说清楚,不要再吊自己的胃口了,毕竟她们现在可不是在玩侦探游戏。
“嗯,容姑娘是北冥王的小女儿,她是接到自己父亲的传旨蝶之后瞒着小王爷回去的。”
银美刹干脆省略了后面那繁琐的名字直接用称号来称呼容姑的父亲北冥王,虽然没有见过那个男人,不过从容姑娘跟小王爷的嘴里听到的都让银美刹对那个男人没有什么好感,或者说那是个有些狠心的父亲,这么些年没有来往了,可是部落有了大难之时却想起了自己从来都不曾关心过的女儿。
但是尽管自己的父亲不靠谱可是容姑娘却依然当他是自己至亲的家人,所以在接到消息说南冥之王率领部下正在攻打北冥领地的时候,容姑娘还是义无反顾的回到了自己的故土,不过那时候她却没有跟小王爷禀明实情,自己去白白葬送了性命。
或许那个时候她要是跟小王爷实话实说的话应该就不会是现在这种结局了,虽然一开始小王爷不想去极寒之地可是一提及到容姑娘的死他便不再言语,想必心里还是很在意的吧,与其说是容姑娘瞒着小王爷私自回去的,倒不如说她是不想拿自己的家事来烦劳小王爷。
听了银美刹的话,苏沫像是断断续续能够大体上拼凑出一个还算合理的故事一样的点了点头,大致上明白了宫冥皇跟宫冥止去极寒之地干嘛去了,说的简单一点不就是因为外界那个不知好歹的人动了他们宫王府的人吗,可见有个强硬的靠山是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啊!
“这些你怎么知道的?”
苏沫抬眼有些很不正经的看了眼银美刹,这丫头貌似是整天都跟自己形影不离的呆在一起,怎么她知道的事情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呢?
“容姑娘临行的时候来找过我……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