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梦中的场景惊出了一声冷汗,瞬间睁开了眼睛,心脏剧烈的跳动!扭头看着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我的脸上,我心安了一些,肚子饿了。下床叫奶奶做晚饭。
双休柳元宗是不会和我回家的,他要么在学校呆着,要么回他的石莲洞。星期天去学校的时候,我带了很多香烛给柳元宗,这两天他一个人,也不知道会不会无聊。
梅玲和她说的一样,在上学的时候,梅玲就一直都挨着我走,也没先去学校的寝室,叫白梅凤先进学校,她跟我进了我租的地方。我还生怕还没等我进门的时候,柳元宗忽然给我开门。所以在我家门口的时候,我故意提高了说话的声音和梅玲说话,掏出钥匙来了门,便看见柳元宗打开着房门,他躺在他房间的床上,床上摆满了一封封拆开了的信,也就是星期五他们放在我抽屉里的那种信,他却一脸阴森的对我笑。我刚想冲过去把那些纸收起来。梅玲忽然拉住了我。
“良善,你知道情书怎么写吗?我在家想了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写,你语文好,能不能教教我啊!”梅玲拉着我的手坐在了桌子前里掏出了纸和笔塞我手里,叫我帮她写。
我顿时就扬起双手,对梅玲说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还是她自己写吧,我替她给我班这个男生。
哪料梅玲顿时嘴一扁,装出一副嚎啕大哭的样子,说她都在家想了两天了,还是不知道怎么写,要是她会的话。她早就写了,怎么可能还要来麻烦我?
我看着梅玲这样,实在是没办法拒绝了,勉强的答应下来,对梅玲说如果写的不好的话。不要怪我。
梅玲赶紧的说不怪,只要我写的就行。
我其实也不知道写什么,就写了唐代诗人温庭筠的《新添声杨柳枝词二首·其二》。
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
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大概是我写的比较工整,而且写完这首诗后我又找不到别的要写的东西,梅玲见这么大的一张纸就写了这么几个意思。有些不满意了,催着我赶紧的写。
这简直是把我往水里推啊,我咬着笔头,十分为难的看向侧躺在床上的柳元宗,柳元宗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随后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走过来,眉开眼笑的对我说他来帮我,说着抓住我的笔在纸上飞快的加字。
“我写给你这封信,是考虑了很久了,从开学时候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便觉的来这学校是我从小到大最幸运的事情……,我喜欢你……我爱你……!”
我实在是写不下去了,柳元宗还是乐此不疲,把所有恶心巴拉的话全都写完了,满满的写了一张纸,然后放下我的手,笑的狡诈不要脸,狠狠的在我脸上揉了几把:“看爷厉害吧,把那些情书给你来了个总结,还替你解了你难关,爷对你这么好,快,让爷来亲一个!”说着用手捏起我两旁的腮帮子要来亲我!
我挥手就向着柳元宗打过去,梅玲很奇怪看着我朝着空中挥手,问我在干什么啊?我一慌,顿时说我在拍蚊子,我在拍蚊子。
梅玲看着信纸上都是字了,她一边念一边捂住嘴哈哈大笑,说想不出我竟然是这种人,这么肉麻的话都写的出来,我顿时一尴尬,赶紧的说要是她不喜欢的话就撕了,梅玲才不肯,好好将这信叠起来,说要是这个星期能约到他就好了。
看不出梅玲这丫头还真是除了长相外已经全部成为汉子性格了,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不过梅玲一说这话,我身边的柳元宗顿时就高兴了起来,抓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梅玲的手里的纸给拿了过来,于是又刷刷的在纸的后面写:“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星期五下午放学后我在学校门口等你。”
写完这些,梅玲简直是捂脸笑了,柳元宗也是,看着她俩这么的不要脸,我还真的有点不敢将一封这样的信给传出去。不过反正是不是我写的,丢脸也不是丢我的脸。
上晚自习的时候,我去教室的时候班上还没有一个人,我就想去找白梅凤玩会,我把信放在了那个梅玲喜欢的男生的抽屉里,怕他不知道,又写了张纸条放在信的下面,纸条上面写着这封信是白良善她朋友写给你的。
写完后我就出去找白梅凤了。白梅凤虽然就在我隔壁班,但是他们班女生多,而且长得都很漂亮,每次见我来找白梅凤,就都要笑上一通,说我和她们班谁谁是情敌了,我并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看着她们班女生对我笑着的表情,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晚上上自习的时候,我看见那男生拿了我放在他抽屉里的信,又尴尬又期待,他是我们的语文课代表,还会帮老师改我们的语文作业,但愿他不会认出是我的字来,不然写出这种东西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朱莲香看我一直都望着那个男孩子,有点奇怪,问我为什么一直都看着翁浩正?
“那个男生叫翁浩正?”我小声的问朱莲香,朱莲香点了点头。我对朱莲香笑了笑,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也就没有解释。
下课的时候,我正打算出收拾东西出教室,翁浩正忽然走到我桌子前来,问我他抽屉里的那封信是不是我的?
我顿时尴尬的点了点头,说是。木台亩血。
“你先别走,等我一下。”翁浩正说着从他的抽屉里拿了一支干净的毛笔还有一瓶类似于烧酒一样的东西,将信纸拿出来,将毛笔沾满了烧酒在纸上划拉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