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园里,倒是与金水南岸那边相差甚远。
这两人回到柳园,利索的洗了个澡,裴先生一头扎进书房继续完成白天在公司里留下的那些事。
正是听到了电话沈黎跟贺岑东的对话,他才扔下了手头上的事情。急忙赶过去。
唉!
他现下是越来越不能自已了。
但凡是碰上沈黎的事情,他就失去了理智。表面上能做到镇定自若,可内心早已纷乱不堪。明知道那人没有威胁。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大抵是她人生中那重要的几年他都不在,而他而无从插足。
他向来喜欢把控全局,掌握局面,偏偏沈黎就是他的软肋。
沈黎沐浴完毕后上了微信跟苏楠聊天。说的大概都是今天两人分开后发生的一些事,还将跟贺岑东吃饭的事情,裴先生中途呛声一并告诉了苏楠。苏楠在那头哈哈大笑,“你们家裴远珩真是绝了。”
沈黎点点头,还真是绝了,蓦然想起些什么,急急忙忙跟苏楠说了声拜拜。就退出了微信。
外面的雨还在淅沥沥的下着,沈黎套了双拖鞋便下了楼。温了一杯水,裴远珩还在奋笔疾书。
轻缓的步子进去,不想还是惊扰了他。
“还不睡?”
温声细语的,嗓子略带干涸,沈黎递上去一杯水,而后走到他身后,替裴先生捏背。
温水入喉,倒是舒爽了一些,肩膀上传来适中的拿捏,倒是让紧绷的肌肉疏松了下来。放下水杯,握住她的手,将她带到身边来。
“怎么了?”
她是站着的,此时裴先生将整个身子都帖在她身上。脑袋埋在她怀里,喟叹一声。
沈黎的手抚上他浓密的发间,笑了笑,“裴先生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脆弱了?”
她打趣道,腰间却传来一道重力,男人紧紧的环住了她那细致的柳腰,还真的变得有些脆弱了。
“自从遇见你之后,尝遍了千种滋味,这患得患失,就是其中一项修炼。”
裴先生将脸埋在沈黎的腹部,闷声的说道。那语调中似带着撒娇的意味。温温热热的气息隔着那单薄的衣料,熨帖着她的的肌肤。
仿佛听见了心跳声,那样的不齐整。沈黎那穿插在他头发间的手一顿,随即却轻笑出声。
“认识你这么久,很少看到你这样不镇定的时候,倒也是值得了。”她笑说,腰间却是一吃痛,正是被裴先生捏了一把。
“但是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啊,我嫁给了你,便是你的人,谁也抢不走的。”
她意有所指。
裴先生却无奈的叹口气,道理他都懂,可做不做得到,却又是另一回事了。在外人面前,他可以不怒自威,可在她面前,他想放下这一切。
他亦是一个普通的男子,亦是会吃旁的男人的醋。
“我相信你,可不相信别人。”
扑哧!
听听,这还是堂堂大公司老板所说的话吗?跟个孩子似的,撒个娇还钻她怀里。
“那你岂不是每个我接触的男人你都要防着?”
“那是自然,他们都不怀好意。”
无奈的翻个白眼,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家裴先生吃个醋都跟别人不一样?“那你就是好意了?”
“那是自然。”裴先生蹙眉,松开沈黎的腰,看她,“你怀疑?”系亩状亡。
沈黎无奈叹气,“总不能将他们的眼睛全挖了吧。”
“这个提议不错,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
一个转手,将沈黎带进怀里,便稳稳当当的坐在了他的腿上,沈黎双手揪住他的衣领,那宽松的浴袍便直接敞开了,露出了好看的锁骨。
那小麦色的几肌肤简直诱人,沈黎的眼睛都看直了,努力的咽咽口水,心里喊着非礼勿视。可她分明不是色欲熏心的人,偏偏了就是抵挡不住裴先生的诱惑。
“那个……”沈黎咽着口水,傻兮兮的笑着,那纤细的手指伸过去,及时的为裴先生整理好衣服。
不料,却被他紧紧的握住了手,“夫人,对为夫,不要压抑住yù_wàng。”
“嘣”的一声,心里绷着的那条弦,断了。
沈黎简直要抓狂了,如此秀色可餐的尤物,原本要克制就很难了,结果他还这样说,就好似美男tuō_guāng了衣服,横躺在床上,对着她勾勾手指说,“来吧,任凭主人蹂躏。”
哎呀,他怎么能这样呢?
沈黎瞪着他,索性把心一横,反正这美男是她老公,垂涎自己老公的美色不丢人。
“老公。”
沈黎轻柔的唤了一声裴远珩,接着便是娇羞一笑,那眼镜眨巴眨巴的,有些僵硬的放着电。
大抵是漏电了,电的裴先生是浑身酥麻,还未反应过来,沈黎便犹如饿虎扑羊般,直接强来。
那嘴唇生硬的碰上了裴远珩的牙齿,撞得那叫一个疼啊。
沈黎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急急的捂住嘴巴,可怜兮兮的盯着裴先生,似在控诉什么。
裴先生则是无奈的笑了笑,拉开她的手,瞧着那微微渗血的红唇,“看来,夫人是急不可耐了。”
“是,急,怎么不急,这么大一美男在眼前,我不急才怪。”沈黎没好气的回道,直接揪住了裴先生的衣领,“还说相信我,不相信别人,我还不放心别的女人呢,哼,你看你身边那些苍蝇……”沈黎想了一下,“不对,花蝴蝶。”
苍蝇多不好啊,要是苍蝇,那裴先生不得是那啥了。还有蝴蝶吧,裴先生就是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