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哈,昨天没时间加更了,因为孩子与狗回来了,忙碌的家庭主妇生活又开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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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赵氏咬着牙,看着于杨花远去的身影,心中更是恼恨。
这个老不死的怎么知道的?自己做的很隐秘了,她是不是了解到皮毛而恐吓自己?可是,即便这样,也不能冒险跟她对质,省的事情暴露,迎来的可是灭顶之灾。
她顾不上王家村人眼里的蔑视,顾不上老三老四跟着里正正念叨着分家,她眼睛死死盯着,被王家村女人围住的老太太背影,心里琢磨着,怎么让这个老不死的早点去地下陪老爷子去呢?
钱氏在楚建业身边着急地小声说:“不能分家,分家后咱们还怎么将那些银子捞回来啊?”
楚建业瞪了她一眼:“怎么阻拦,没见里正都站在他们那边吗?”
钱氏用眼神指指沮丧地坐在坟前的楚满粮:“找爹去说。”
楚建业点点头,慢慢地踱步来到楚满粮身边。
楚满粮望着那几个坟头,悲从心来,他知道自己不是个坚强的人,也知道自己脑子不如爹爹好使,可是,这也不能怪自己吧,怪只怪娘亲,拉着闹着不让自己跟爹出去闯荡。
知道娘是心疼自己,怕自己在外遇到危险,可是,男人不出去历练怎么能撑门立户,那些年自己很是苦闷,无意中找到精神寄托,那就是佛缘。
佛缘,这是一个化缘的和尚说的,自己很是信服,从此走上打坐诵经的修炼之路。
可是,为什么还是诸事不顺呢?为什么自家的孩子分崩离析呢?
他冷眼看着闹腾分家的老三老四,心底涌出阵阵的悲凉,算了,既然想分家,那就分,家产没有,全部净身出户。
正想着,楚建业来到他身边,双手搀扶着将他拉起道:“爹,地上凉,可不能坐时间长,伤身子。”
楚满粮情绪正是低落期,听到老二的话,感动的差点落下泪来,还是这个儿子好,虽然心思多些,但还是顾及这个家还是孝顺父母的。
没等楚建业开口,他就问:“那两个小畜生要分家,你说怎么办?”
楚建业知道,此时爹的心里一定不好受,他想先看看老头的想法,就假意宽慰道:“我回头劝劝,他们年岁小,不知道分家后生活的不易,等长大些,再受些苦就明白爹娘的疼爱之心了。”
“还是你懂事,这些儿子里,只有你孝顺能理解爹娘的苦心,哎….他们既然想分家,那就分吧,”楚满粮说出这样的话,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爹,不能分,家里只有一百亩地,分了的话可就再也不是王家村的大户,那还不谁来都能踩上咱们几脚,再说,咱们与王家村的关系,可全都指望那些长工们在里穿和呢,”楚建业被楚满粮的决定吓得有些慌张,急急说道:“老四刚出徒,家里挣钱的事情可全都指望他呢。”
楚满粮也想到这些,所以,心里还有一丝不舍。
楚赵氏走过来,脸色铁青地道:“将老三除名,我可不要这个逆子。”
“不行,老四会跟咱们离心的,”楚满粮说出自己相好的办法:“分家吧,因老三忤逆不给他一点家产,每年交回十两孝敬银子,老四不孝只给十亩地,每年交回二十两的孝敬银子,让他们尝到日子的艰难,就该向咱们低头了。”
楚建业一听这样分家,立刻闭上嘴巴不言语了,大部分家产留下,下一步想办法将老五踢出去就行了。
楚赵氏想了想道:“这样分,就不怕他们离心?”
“老三已经离心,给他不给他,他的心都不会回来,老四有他老丈人的依仗,等王木匠儿子成婚,他也不好这样依赖老丈人了,到时,就能体会咱们的苦心,分家契约可以这样写:这是初分,等咱们百年后,观其孝敬程度,如果满意,再将家里财产重新分配,”楚满粮这也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希望用这些财产,将儿子们的心慢慢笼回来。
楚建业不愿意了,他心里嘀咕:自己忙活半天,敢情都是帮别人做嫁衣,受苦受累不说,挣下的家业,到时又都被分光,自己是傻子吗?
他神色惆怅,脸现痛苦之色的道:“那也将我分出去吧,净身出户也行。”
楚满粮与楚赵氏不解地望着他,眼里满是慌张:这个最听话的儿子怎么也想离他们而去呢?
“按照爹的意思,分家后家里的事情可都要我操持,挣下的家业最后还要被分出去,那我岂不白白受累还不落好,这个苦差事还是交给三弟吧,他不是愿意管家吗?把我分出去吧,”楚建业低头伤心地道。
楚满粮起初觉得自己办法很好,可是忽略这个儿子的辛劳,他有些歉意地说:“不行,那个逆子可不如你的能力,还是你来掌家,最后将家产多留给你一些。”
楚赵氏眼光迷离,望着楚满粮楚建业脸色越发难看,半晌才道:“还是写明白吧,给老三老四留的财产,记在咱们名下,每年的产出也都算在咱们这里,到时咱们走了,也好算清。”
楚建业有些不解,老三这样对娘,为啥她还护着,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还惦记着老三啊,算了,分给他就分给他吧,反正也先记在咱们的名下,就给他十亩地,老四给二十亩,十亩现在给,那十亩地看老四的表现,也记到咱们名下,等百年后再给,给老二三十亩地,剩下四十亩,给老五二十亩,咱们老两口二十亩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