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毕,院子小,并且还有看守的人在外面,她也不能出门,自然也没什么好做的。
白臻儿无聊的在院子中间散步消食,这天气还是依旧有些冷,只不过白臻儿披着披风,手里还捧着一个暖炉,倒是不显得冷了。走得累了,白臻儿便到了那唯一的亭子中间坐了下来,不过刚刚坐了一会儿,便有人找上了门。
胡菲本来看着天气冷不想出来的,但是她看到黄莺出来了,还有那白臻儿也在外面,她就一脸不爽的走了出来。
先是黄莺走上了门,她看着白臻儿开口说:“不打扰妹妹吧?”
“不打扰,姐姐自便。”白臻儿对于有礼貌的美丽女子,还有挺有耐心的。看了眼黄莺,白臻儿继续说,“刚才多谢姐姐了。”
“无事。”黄莺淡淡一笑,在这夜色中也显得如幽兰一般清香。
“你们又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了?”胡菲一脸不爽的跳了出来,看着面前的两人,有着一种抓到你们小辫子的感觉。
白臻儿就连头也没抬,这种人越是理会,越是麻烦,她压根就不想费口舌。
一旁的黄莺看到白臻儿的态度,她嘴角微微的动了动,然后看着胡菲说:“你弄错了,我们什么也没说。”
“胡说,你们就是说我坏话了,我刚才亲耳听到了。”胡菲一脸得意的说,“我一定要跟姑姑说,你们故意的。”
白臻儿顿时觉得没意思了,她站起身来对着黄莺说,“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黄莺这边也站起身来,点点头看着白臻儿离开。
胡菲看着白臻儿要离开,心里一着急便想要上前拉住白臻儿,但是还没有摸到白臻的衣袖,小桃便拦了下来。
胡菲瞪着小桃说:“你这贱婢敢拦我?”
小桃不卑不亢的开口说:“我家小姐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能够接近的。”
等到胡菲反应过来的时候,白臻儿已经走远了。胡菲只得在原地跺跺脚,等到她想起黄莺还在的时候,她转过头却只看到黄莺的背影。顿时胡菲心里更加气愤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臻儿起床后。便看到了这院子里面的管事姑姑。
看到管事姑姑,然后跟后面的胡菲,白臻儿便知道这是为什么而来的了。
白臻儿淡定的开口说:“见过姑姑。”
管事姑姑打量的看了白臻儿一眼,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怎么不知道还有一个女孩呢?还是住在了那东厢房。
“姑姑。您可要公平做主,那白臻儿跟黄莺在背地里面说我坏话,实在是太可恶了。”
管事姑姑看着白臻儿说:“可是真的?”
白臻儿摇摇头,她开口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昨晚我只不过在亭子呆了一会儿,她跑过来就说我们在说她坏话。这我着实不知道她为何会这么认为。”
管事姑姑看着白臻儿这不卑不亢的模样,也不太像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人。也许跟那黄莺一般是商贾之家的女儿,有些教养也是正常的,顿时管事姑姑心里有了些谱,她开口问道:“你为何住在那东厢房?是谁送你进来的。”
“原是公公在家中来接。后来到了明月宫门,便是一位姑姑带领我来的。”
“恩,这原本我也不知道,但是那东厢房却不是你能够住得的。你赶紧搬出来。”原先说是给一个贵客住的,后来又说那贵客不住在这里,左右这里有个知县的女儿,给了些钱财给自己,那屋子给了她住也无妨。
白臻儿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搬出来,她知道那边的女孩都是住的一个大屋子里面。但是她不太喜欢这么住,况且她还有东西呢。
胡菲看到白臻儿的模样,心里就一阵的痛快,她开口说:“听见没有叫你搬出来呢。难道你还真以为就凭借你的身份就能够住在那里么?你搬出来后,我还要搬进去呢。”
白臻儿看着那姑姑说:“敢问姑姑,那屋子难不成有什么定数,为何我不能住,别人就能够住?”
那姑姑这时候也皱了眉毛起来,她开口说:“难道之前没有人教导过你规矩么?在这里给我讲条件。”
“姑姑误会了。我只是有疑问,想让姑姑解说一番罢了。”
胡菲开口说:“你是什么身份,还能让姑姑给你解释?”
听罢,那管事姑姑立马开口对着白臻儿说:“她是官家女儿,不是你们商贾白衣能够比得了的。我也不为难你,你搬出来就好了。”
“姑姑莫非是收了什么好处,然后才这么说的吧?”白臻儿别有深意的看着那管事姑姑,果不其然便看到那管事姑姑的眼神一变。
管事姑姑还好,那胡菲明显就是有些心虚了点,不过前面有人顶着,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是又如何,你就怕是有钱财,别人也不会收你的。”
管事姑姑皱眉对着胡菲说:“姑娘,慎言。”
当即胡菲便立刻禁声了,管事姑姑这番眼神不太好的看着白臻儿说:“姑娘,在这里不懂规矩,可是要受到惩罚的。今儿个我就不追究姑娘的失言,还望姑娘以后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的应该是姑姑才对。”白臻儿看着那管事姑姑,今日若是忍了下来,恐怕以后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姑娘今天是想惹事了?”管事姑姑语言中带着些威胁。
白臻儿不屑的看了那管事姑姑一眼,然后说:“早些年我随着晴空郡主在慈宁宫当陪读的时候,也曾经来过这明月宫,当时还觉得这里规矩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