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枸杞、鹿茸、茯苓、人参、肉苁蓉、淫羊藿,还有——鹿鞭、海狗鞭、驴鞭!二姐,你这是故意的吧?这些可都是壮阳的药材……”
刷的一下,叶洱双颊涨红。
“你你你……”
“昨晚,是你拉着我,死活不让走,还一碗一碗壮阳酒灌我喝,”话音一顿,“难道你已经预谋已久?!”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叶洱气得跺脚。
她怎么就把这玩意儿给翻出来了?!
都怪小十三!
作为夜组十六人中,为数不多的已婚者,远在国卖糖果的夜十三在得知叶洱寻觅多年的“离哥哥”终于出现,两人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便给她m**了一张药酒配方,要求叶洱务必亲自泡制,然后喂男人喝下,最后成其好事!
几个月前,酒是泡好了,可人却散了。
她把罐子往酒柜角落里一推,眼不见心不烦。
却不想,还是坏事儿了!
现在,就算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说吧,你想怎样?!”下颌微微一抬,“我警告你丫的,不要太过分!”
“当我女朋友。”
“做梦!”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
“你不答应也行,我告诉我姐……”当即掏出电话,拨通夜辜星的号码。
“等等!”
动作一顿,“二姐,你可得想好了。”
男人笑得,很无耻。
叶洱无奈,“辉月,你先听我说。昨晚……是一个意外,我们都喝多了,酒喝乱性罢了。其实,我们都不必当真,再说,老娘一个处,你丫又不亏!”
“谁说我不亏了?”男人瞬间炸毛。
“你他妈免费睡了老娘,还亏?!”
叶洱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你是处,我也是。所以,你必须对我负责。”一本正经脸,严肃,再严肃。
叶洱被雷得里焦外嫩。
“夜辉月,你他妈是不是男人?居然要女人负责?你脑袋被门夹过,还是让驴给踢了?”
“首先,我是不是男人,你昨晚已经验证过了,当然,我不介意你在清醒的情况下,再来一次。”笑容贼贱。
“再来,你没听错,睡了小爷,就得负责。”
“最后,我脑子既没被门夹,也没被驴踢,就是昨晚,让你抱着亲了个底儿朝天。这会儿,不知道还有没有吻痕……”
叶洱:“……”
“所以,你答应我的提议不?”
“qín_shòu!”
夜辉月叹了口气,伸手揽过她,“来,给爷笑一个。下次,我们玩更刺激的,没有最qín_shòu,只有更qín_shòu。”
“夜辉月,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丫恁地不要脸呢?”
“现在发现也不晚,放心,以后有的是时间给你琢磨。”
“我现在真他妈想撕烂你丫这张臭脸!”
夜辉月替她顺毛,“其实,我更想撕烂你身上这件睡袍。”
叶洱:“……”
天哪!快收了这妖孽吧!
“你还没说答应不答应?”
“能不能别死缠着不放?”
“爷的贞操没了,不缠你缠谁?”
“不要脸!”
“要的,不然,哪有脸给你撕?”
“……”
“一句话,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答、应。”
叶洱表面是委屈的,内心是崩溃的。
“乖~”
“辉月,咱们不合适!”虽然败局已定,她还是忍不住垂死挣扎。
“怎么不合适?”他挑眉,就等她说出个三六九来。
“你叫我一声二姐,我们……不可能的……”
“这个世界,性别都不是问题,更何况年龄。”
“你怎么就听不懂话呢!”
“我听懂了。你想拒绝我,用年龄当借口。”
叶洱扶额:“辉月,我们真的不合适……”
“爷说合适就合适。”
“……”她竟无言以对。
就这样,两人成了男女朋友。
那天之后,夜辉月出差,两人已经有半个月没见了。
就在叶洱松了口气,把她和夜辉月那点儿破事儿抛在脑后,不闻不问之际,这厮回来了。
现在的情况是——
和前任通话被当场抓包?
叶洱很烦躁,触及夜辉月那双黑沉黑沉的眼眸,她暗道不妙。
果然——
“打电话呢?”
点头。
“和谁?”
“……”
“怎么不说话了?”
“陌将离。”
双手插在裤兜里,优哉游哉。
“谈得如何?”
“……还行。”
“我一下飞机就来了,不欢迎我?”
叶洱扬起笑,“没有……”
巴不得你走!
“哦,看来我这个男朋友地位还蛮高的
位还蛮高的。”
叶洱赔笑。
小屁孩儿,忒自恋!
夜辉月偷听了全程通话,也大概知道怎么回事,虽然心里不爽,但还不至于没品地拿女人撒气。
女人是用来疼的。
他得跟姐夫学……
伸手递来一个精致礼物盒。
叶洱眨眼,“给我的?”
夜辉月伸手揽过女人纤腰,叶洱有瞬间僵硬,很快恢复正常。
男人黑眸陡然深邃。
“不打开看看?”
叶洱有些兴趣恹恹,珠宝首饰她多的是,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也不缺。
不过,面上还是装得高高兴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