邳清桦一笑,那张现在的“花猫脸”就显得特别的诡异,看的王老和安叔都有些不忍直视。但是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脸放在朗大总裁的眼里,那绝对是一张特别有特色的小白脸。至于温大医生么,一方面是因为他长期见着各种各样的伤疤,所以不怕,另一方面嘛,现在很明显邳清桦好看的右脸正冲着他呢,别说惊悚了,简直是美得不得了。
“那我这里还有几块卡宾达树皮,先给您两位放这里研究着?我不是医生,也用不了什么高深的法子,就用树皮泡五粮液,效果还是挺好的。”
王老听到邳清桦的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不得不说这小子真是机灵得很,他用的方法倒是最稳妥的土方法了。许多人在不知道怎么用一种药材的时候,通常都会用来泡泡酒。这样每次喝一点不会突然导致什么致命的问题,而且有什么效果或者是不好的情况发生又能够及时的感觉到,果然很聪明。
“行了,你以为搭配一个中药配方是一件容易的事吗?如果真这么容易的话,古人也不会有一方值千金的说法了。在我们还没有找到好的方子之前,你还是先卖药酒吧。不过,如果这树皮跑了药酒会有效果的话,它的性质倒也可以确定一部分了。”
邳清桦闻言点点头,“这个我真不急,毕竟我也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而已。不管最后能不能成,反正现在的情况也不错,更何况我的主业是个收药皮、卖药皮的,就算之后很可能再涉足一下餐饮方面,但我知道轻重。”
王老听到这里眼神倒是分多了一两分赞赏,现在的年轻人,不好高骛远愿意踏踏实实的创业的已经越来越少了,这小子能够这样想,那就说明他很稳。这是个好事。
“行了,我到这里也呆了一上午了,之后我会把温补身体的方子和拔出火毒的药膏方子给小安,这两张方子在他的手里倒也能够造福更多的人,总比以后中医一脉断绝来的好。”
安叔听着这话心里不是滋味,“王老您说什么呢?现在虽然学中医的少了些,当我们这些传承都没有断。更何况现在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愿意学中医了,您放心吧,这是咱们几千年传下来的瑰宝,怎么也不会断的。”
王老闻言不置可否,不过也没再说什么丧气的话了。
之后邳清桦又从车里弄出来了两瓶卡宾达树皮药酒给了安叔和王老,才再三歉意地表示要回去陪自家儿子吃饭。王老听了这话倒是没什么反应,但是安叔看了一眼旁边明显有些失落的自家的小徒弟,又看了看站在邳清桦旁边的高头大马的朗熠行,最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儿子。”
邳清桦没听到这句嘟囔,反倒是朗大总裁的尖耳朵听到了这句话,当下顿了脚步,然后扭头对着安叔无声的用口型嚣张地表示了一句:我儿子!
然后又更加霸气地走了,留下温文铁青的脸,和安叔一脸的感叹,安叔最后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拍着自家徒弟的肩膀道:“唉,徒儿啊,其实吧,天下的好男人还是挺多的,不差小邳这一个。你看人家两个连儿子都有了,很明显你是第三者啊,还是别插足了吧。”
温大医生的嘴角抽的更厉害了,没什么比自家人拍板砖更让他郁猝的了。而且,什么叫那两个人连儿子都有了?明明那两个都是男人就算是再怎么折腾也不可能有人能生儿子的,更何况他们两人光是看情况就知道还没成呢,凭什么他就是第三者了?温大医生表示,他就是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坚韧不拔的人,所以,他才不放弃呢。
这边表示了儿子是自己的朗大总裁一路上都很乐呵,这种情绪一直带到了午饭和之后的好几天。
中午邳清桦如他所说的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饭,朗智和吴雨以及大黑三个去超市买了龙虾、排骨、香菇、娃娃菜、鸡翅和牛里脊,顺便土豆萝卜莲藕黄瓜西红柿等素菜也买了个够,给邳清桦很大的搭配空间。
之后接连三四天,日子就这么小幸福的过。
虽然邳大男神忙着每天熬中药导致屋里的气味不怎么好闻、而且因为邳二爹的懒病又犯了变成朗智小男神掌勺导致饭菜的味道下降了一个档次、朗大总裁和小弟们是不是在商量着一些听起来就很惊悚的交易买卖,但日子还是很不错的。
皮皮水晶皮冻的实体店铺已经订好了地址并且开始装修了,邳清桦现在通过卖神奇药酒少说也攒了一千多万的资金,准备往特色小吃那里攻略。而网店皮冻卖的飞快,保持着每天至少八千块钱的入账,妥妥地让朗智和吴雨这两个小穷鬼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每天数钱数得手抽筋——订单就是钱,每天数订单就够他们受的了。
而朗熠行的公司和华尔斯家族高端机械的合作也进行的很顺利,相比邳清桦现在的小打小闹,朗大总裁这里绝对是日进斗金还多了。
但是,邳家的两个大人这几天还是憋着劲儿的。
憋着什么劲儿呢?
自然是憋着劲儿想看邳氏那边的笑话和乱子。
邳清桦还在晚上专门和朗熠行数了数邳氏这一段时间的潜在问题或者风险,光能够出大乱子的就有两条:
一是邳源这个现任总裁在决策上的失误,他极力地想要和华尔斯家族合作并且笃定能成,结果把原本用于发展酒店和餐饮的活动资金给调走了,现在资金用了大半,合作又没成,一个不好就会导致邳氏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