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的话下,他们也就走了。
人是已经出了门,不过木允还是有些不放心,一边闹着脾气一边示意采莲上外头去看看。会了意的丫头借故出来巡视,当确定外头无人之后方才进去复命。
等确定外头没人了,木允这才舒了口气。
瞧着她舒口气后,司徒当即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若不是出了事,木允不会这样胡闹。
“司徒你过来。”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拉着司徒的手走到他们放行囊的地方,随后说道:“有人进过我们的房间。”
一句话,叫司徒的心颤了一下,看着木允又看了一眼行囊,司徒说道:“你怎能肯定。”
“今儿我出门的时候不慎撞翻了东西,当时落在地上懒得碰它。可是回来的时候,它的位置却变了。如果是你们来过,看到那物件必定是捡起而不是在放回原处。这是叫我注意的地方。后来警觉了发现事情不对,我便重新查看屋内,发现行囊让人翻过。”
行囊是自己的东西,究竟有没有人动过,自然最清楚。
木允没必要说这样的谎,若是她说了,便是真发生了这样的事。
木允的话,叫司徒沉了一下,半响之后他才出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赵叔叫人翻找过我们的屋子?可是为什么他要这样做,我们的屋中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再说了,藏有钥匙的锦盒也完好无损的放着。你说赵叔他翻找,要寻什么?”
翻找一个人的房间,总得有个要寻的东西,木允身上能有什么是赵家成需要的?
虽然觉得自己隐约好像知道了,不过司徒并没有说出来。他没出声,木允便替他道出。
“秘籍。”
她一直觉得赵家成在提及秘籍的时候,那语气跟神情看上去叫人很是奇怪。那种过分的古怪,让木允记得极深。
只不过先前因为司徒同他之间的那层关系,木允没有留意这一点不同,这下子想起来,倒是觉得哪儿都不对。
秘籍,司徒也觉得赵家成在秘籍之上过于的上心。今日同他出行时,路上就着师傅是否留下秘籍这一事,他就已经旁敲侧击了好几次。每一次都叫司徒给打断,可是过了片刻,只要寻到机会他便会再度提及。
赵家成对于师傅有没有留下武功秘籍这一事,实在上心到叫人觉得不对头。可他毕竟是师傅的故友,若是可以的话司徒不想对他起疑心。只是不想归不想,赵家成这般的过分在意已然叫人不得不上心。
如今这等境况,必要的警觉是必须有的,在一番沉思之后,司徒开口说道:“你是想说,赵家成同冷尚天,可能有关联?”
他们之所以会这般,冷尚天便是重要缘由。逆天门无上法学的事情,他很清楚,为了得到秘籍想来怎样的手段他都用得上。利用赵家成从而得到秘籍,冷尚天干得出来。在对赵家成起疑心的同时,司徒便将这二者联系到一块。
不过木允的想法却同他不一样,摇了头木允说道:“我觉得应当不是,这一次的事情恐怕跟冷尚天没有关系。”
“为何这么说?”
“因为这个锦盒还在。”将那放着钥匙的锦盒拿了出来,木允说道:“冷尚天想要的东西并不只有秘籍,我们是知道的。如果赵家成真的同冷尚天勾结,寻到这锦盒里的钥匙,他为什么不让人拿走而放回原位?钥匙现在是怎样的用途,我们都不知道。为了以后不败在任何一个关键处,他取走钥匙我们必定会回去找他。可是没有,这些钥匙还在。”
钥匙的重要新她都能看出来,更何况冷尚天那样聪明的人。如果一路寻过来并且同赵家成勾结到一块,他应当会是将这钥匙直接取走。
而不是看了之后,又放回去。
且不说如此的行事作风并不像她觉得的冷尚天会做的事情,光是同赵家成联手,就不想他那人会做的事。
那是一个心思缜密同时又非常自负的人,从木骏的下场她便知道。真要同赵家堡联手,就算动手寻也应该让自己的人来。
而冷尚天手下做过的事,绝不会让自己发觉,
赵家成同冷尚天没有关联,木允便是这样觉得。可要是没有关联,他又为何要动他们的东西,这也叫人有些不解。就在万分不解的时候,木允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秘籍。
赵家成至始至终说得最多的,便是秘籍。既然他那般的在意司徒的师傅有没有留下秘籍,会不会在意的并不是秘籍的本身,而是他家师傅的那一身武学。
在提及师傅武功时,赵家成言语中的羡慕跟敬佩,光是听便感觉得出来。
也许赵家成所在意的本身便是那武功,只不过不知出于什么缘故,师傅一直不肯教他,只愿意同他成为知己。赵家成也一直克制着自己对于那武学的贪恋,不过现在师傅死了,若是他在不动心。
怕是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习得那武学。
那救了自己性命的武学,若是憧憬的话自当是可以理解的。
他们都不是了解赵家成的人,这赵家成心里头究竟打了什么主意,也没人知道。不过会翻动他们的行囊,怕是也怀揣着其他的心思。
这样境地之下,这样的事情由不得他们不警觉。
赵家堡,怕是呆不得了。
不需要木允提醒,司徒也想到这一块。不管是不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