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的墙角坐着手脚被绑在一起像只虾子似的调酒师,调酒师坐在一摊水渍上,屁股和裆部湿漉漉的,应该是尿拉在身上了。
日,高英培怎么不将他俩拉出的屎尿倒掉?陈云峰蹙着眉头站在门口,想等着里面的恶臭消散一些后再进去。
“大哥,不关我的事啊,放了……”
“大哥,饶了我吧,我再也……”
看到陈云峰的一霎那,调酒师和朱傲平愣了愣后便齐声求饶起来,不过,他俩的话还没说完,随后出现的一身警服的女警让他俩不禁一呆。
这个漂亮的女警看起来有些眼熟,两人仔细一看,天!她不就是昨晚那个女白领吗?
两个家伙顿时冷汗淋漓,真他妈倒霉呀!打主意打到女警身上,这不是提着灯笼上厕所——找死(屎)吗?
不过,害怕之余,朱傲平害也有点喜悦:她是警察,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最多就是把我抓回警局,只要我咬定是初犯,而且是强j未遂,大不了蹲一年半载监狱。蹲监狱之前,他们还得先让我医治腿伤,总比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要挨揍的鬼地方踏实。
有了这种想法,朱傲平便像是拽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连连哀求道:“警官,昨晚是我不对,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调酒师也连声告饶起来,满是巴掌印的脸肿的像蒸熟的馒头,这家伙觉得很委屈,自己就是一个协助者,昨晚被弄到这里后挨了不少耳光,吓得当场尿裤子。
吴妍的眸子里火光闪闪,若不是屋里奇臭无比,恨不得立刻冲进去狠揍那两个家伙一顿。
“要不要先出出气!”陈云峰像是明白女人的心思,冲着她甩甩头。
“等会再说!”吴妍咬牙切齿地道。
两三分钟后,陈云峰率先进屋,走到朱傲平面前蹲下身体,男人的肿脸全是污垢,鼻子还有未干的鼻血,微红的双目一片惊恐之色,鼻涕眼泪横流,一副邋遢的可怜样儿。
陈云峰眯眯着眼问道:“说吧,你表哥在帮哪些倭岛国人做事?”
朱傲平愣了愣,随即哭丧着脸道:“我……我不知道,他没……没跟我说过这些!”
陈云峰没有说话,冷厉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朱傲平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眼神有些游移不定,不敢与陈云峰对视。
盯了十几秒钟,陈云峰站起身来,绕着朱傲平转了一圈后回到原处,看了看他那被击碎膝盖的腿,抬脚在他的伤处轻轻碰了碰,朱傲平立刻发出杀猪一般的哀嚎。
“姓朱的,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说出来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看看你的腿,如果再不医治,这辈子你也别想行动自如。”
“我真的不知道,他只对我说过他在帮倭岛国人做事,但他并没有告诉我具体的情况。大哥,我都这样了,还能骗你不成?”
“是吗?”陈云峰笑眯眯的问了一句,倏地脸色一变,抬腿就是一踩……
“啊——”
朱傲平发出凄厉的惨叫,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大哥,你弄死我也没用,我的确不知道表哥在帮哪些倭岛国人做事!”
话音刚落,站在门口的吴妍开口道:“陈云峰,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要问你。”
说罢,女人转身走向外面,矗在空地上等待。
我日,傻妞不审问这个差点强j了她的家伙,却来审问老子,什么意思?
陈云峰大为不满,本想拒绝,却又想到吴妍肚子里有个小崽子,情绪波动大,着实惹不起。于是,他沉着脸出去,走到吴妍跟前粗声粗气地道:“什么事,你没看见我在忙吗?”
“你……”吴妍不由气结,深吸一口气平息一下心里的怒气,平静且小声地道:“我不是和你斗嘴的,我只想知道你那么问他,是不是认为还有人和他一样,用那种卑劣的手段来污辱女性?”
陈云峰道:“你只说对了一半,我还有一个目的,想知道提供‘禁锢’给他的人是在帮哪些倭岛国人做事。你也知道‘三口组’跟我有剪不断的恩怨,而且我有种预感,这家伙的表哥就是帮‘三口组’做事。”
原来是这样,难怪死变态昨晚要把两个家伙转移到这里!
陈云峰接着道:“但是,从那家伙刚才的表现来看,他似乎不愿意说出实情,我怕那家伙嘴硬,任凭怎么折磨也不说。”
吴妍略一沉吟,道:“这样吧,我去审问他,不过,我问出结果后,你得答应我把那家伙继续留在你这里一段时间。”
陈云峰惊讶地道:“为……为什么要把他留在我这里?”
“别问那么多,你答不答应?”女人冷着俏脸道。
“好吧!”陈云峰耸了耸肩,接着上下打量了吴妍一番,疑惑地道:“你……你确定你能问出结果?”
“哼,别看不起我。”女人冲着他翻了个白眼,死变态就是个大男子主义者,他那模样分明是看不起女人。
吴妍说罢,玉臂一挥,将男人一把推开,大步向屋里走去……
陈云峰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进了房间。
朱傲平正为昨晚的事后悔不迭,三个多月的liè_yàn生活,一直都是顺风顺水、平安无事,自己也沾沾自喜,因为表哥说过,‘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