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局回到腾家,再从腾家开往警局,这一切仅仅只是一个上午的时间,却让这个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
任谁也不会料到,置身事外的腾父。也会落网,而且罪名竟如此让人诧异!
重婚罪?如果我没记错。按照刑法上的规定,一旦被追究了刑事责任,坐牢这种事是铁定逃不掉的!而且,腾父的公众影响力巨大,他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了外界的监视!
那么许茹芸此举是为了何种缘由?她明明知道腾父已经和车子静合法离婚,那么现在,她把腾父推向监牢。真的是为了同归于尽吗?
我还真信了那句话,最了解自己的人,才是最危险的!
我们一路几乎是紧跟着警车行驶的,奶奶和姑姑坐在后座。状态如同抽了丝的茧,一点点的垮掉,没有任何精气神。
我回头,两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相互依偎着,眼泪就在眼眶,明知道此行会是水深火热,却还要相互安慰对方,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我知道自己现在能力有限,没办法安抚她们,更没办法做出什么有益的事,只好闭嘴,保持车内的安静。
腾柯这一路都皱着眉,我头一次见他紧张的不成样子,甚至比车子静被诬陷入狱。还要恐惧!
潜意识里,有一种声音在告知我,腾父可能真的犯了重婚罪,这一劫,在所难逃了。
我的心也跟着悬起,直到车子停在了目的地。腾父被几个警察搀扶进了大楼,而我们这一行人,相拥而上。
门口的看守立马拦住了我们,意思是审讯的时候,不可以有亲属靠近。
我们就这样看着腾父渐渐走远,而不远处,幽幽的,靠近了一个纤瘦的身影,走路很慢,看上去弱不禁风。
我们齐刷刷的回头,才发现是许茹芸……她被一个陌生男保镖搀扶着,一点一点的挪步至此,看样子做了清宫的女人的确很痛苦,就连脸上的哀怨都毫无保留。
腾柯见到她,两步就冲了上去,他想质问许茹芸,却被那个陌生男保镖给拦截在一米之外,“放老实点!”
男保镖可不管腾柯是谁,他就是个保镖,目的也就是要保护许茹芸!
顷刻,许茹芸的散漫目光向着我们这边传来,那一丝丝的视线,都如同无数把望不见轮廓的利刃,剜着我们毫无防备的身躯。
顿时,她直勾勾的盯准腾柯,哼声笑道:“紧张了是吗?腾柯……如果你父亲因此入狱了,我看你们腾家,还怎么继续嚣张下去!”系广节划。
许茹芸的嗓音发着狠,咬字也一下一下朝他示威,隔着老远的,我清楚的看到腾柯渐渐青筋暴起的手臂,可他没办法,这里是警署,他稍微动粗,都会被人压制!
腾柯强忍,开口道:“你想做什么?翻出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儿,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父亲哪点对不起你了,要你这么陷害他?”
许茹芸端了端身子,无力笑道:“陷害?腾柯!你不觉得你的话说的前后矛盾吗?刚刚还说这是陈年烂谷子的事儿呢!现在就陷害了?难道你不知道,你父亲重婚的那点过去?这么快就忘了?还是你害怕,我一开口,就把你们腾家的那点破罗烂史,都倒出来了……到时候……”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腾柯冲着她大喊,面前的保镖就伸手要揍他,许茹芸在一旁拍了拍保镖的肩膀,说道:“冷静点!这可是我以前看好的男人!你对他这么凶,我可是会心疼的!”
腾柯此刻已经火冒三丈,我想上前支援他,可姑姑握住我的手腕,不停的向后挪,小声道:“别去,许茹芸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这个人你猜不透的,她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操纵者!”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回头,平时一向家常里短的姑姑,怎么突然这么有判别力了?
她仰头瞧着许茹芸,视线收紧在那头,小声道:“既然她懂得为自己找保镖,那就说明她举报我哥是预谋好的,这事绝对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其实我还是听不懂姑姑的意思,毕竟这豪门纷争,我没经历过!可我还是茫然的点点头,先站在原地,保持冷静。[. 超多好看
眼前,许茹芸的士气不断高涨,她忽然让保镖站到一旁,面对面的同腾柯对峙,说道:“所以,我告诉你!既然我嫁不进你们腾家,那么就必须有人对我这十年的时光负责!他腾其耽误了我最好的年纪,那么也别怪我心狠手辣!腾柯,这一次,你们谁都救不了他!你们腾家,也必然会受到牵连!”
话落,腾柯的身子有了小幅的颤动,他显然是弱了,被许茹芸的那些话给击弱了!
许茹芸转身就走向了大厅,看样子也是要接受审讯,而腾柯,身子发紧的站在原地,额头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奶奶和姑姑朝着他的方向行走,我急忙跟上,心里七上八下。
突然,腾柯回头,看向奶奶,问道:“奶奶,父亲当年……是不是没有和秦凤岚离婚?”
奶奶憔悴的点点头,拐杖不停的拄向地面,“凤兰都死了多少年了,还离什么婚啊!我的儿子啊!怎么就犯了那么大的错误呢!”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所谓的秦凤岚,大概就是腾尚珈的母亲吧!看样子,腾父当年应该是同时和秦凤岚、车子静结的婚,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事!
我站到腾柯面前,再次确认:“腾父是和尚珈母亲犯了重婚罪吗?他同时和你们兄弟俩的母亲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