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道黑色的影子映在白雪地上,那么寂寥又孤单,唐卓尧看得心里疼痛,这种时候想把乔凝思拥入怀中的欲.望特别强烈,于是唐卓尧几步走上前,从背后把乔凝思单薄的身子抱住,紧紧地揉入他的胸膛。
寒气一下子被驱赶走了,乔凝思感觉到从男人的肌肉上传来的热度,突然间想起来一年前在夜间和池北辙外出买tt时,风雪中池北辙也是这样紧抱着她,她依偎在池北辙厚实滚烫的胸膛。
那一刻,乔凝思感觉到心里的甜蜜,以为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路灯下池北辙双手捧住她的脸,湿润的睫毛闪烁着,那张俊美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几秒钟后,男人用柔软的唇吻住了她的。
乔凝思猝然闭上眼睛,泪水汹涌而出,她转过去猛地扑入唐卓尧的胸膛,双臂紧紧圈住他劲瘦的腰身,乔凝思哽咽着,一遍一遍叫池北辙的名字,“阿辙……阿辙……”
唐卓尧也只是略微僵了一下,随后越发用力抱住乔凝思,把她纤弱的身子毫无空隙地裹在他健硕的胸膛里,雪花一朵一朵落在两个人的身上,唐卓尧低头用炙热的唇亲吻着乔凝思的头发,沙哑却坚定地应着她,“凝思,放下池北辙,我可以代替他给你幸福。”
这天晚上,唐卓尧把睡着的乔凝思抱到卧室的床上,只是脱掉乔凝思的外套,就把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虽然这样很容易着凉,但唐卓尧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占乔凝思的便宜。
唐卓尧起身从浴室里拿来浸过温水的毛巾,擦着乔凝思满面的泪水,在灯光下凝视着她那张脸时,唐卓尧到底没有忍住欲.念,凑过去在乔凝思的唇上吻了吻,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唐卓尧一触即离。
可那种甜美的感觉,还是让他下腹猛地抽紧,连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唐卓尧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把持住自己,紧接着他猛地直起身子,大步往外面走去。
关上门后,唐卓尧站在走廊的窗户口,吹了一会冷风,才让自己完全平复下来。
从唐卓尧抱着乔凝思回来后,步敬谦就很担心乔凝思,此刻见唐卓尧出来了,他走过去和唐卓尧站在一起,拿出烟递给唐卓尧一根,两个男人站在风雪中,沉默着各自抽烟。
过了一会,步敬谦用修长白皙的手指弹掉烟灰,他漆黑的眸子里浮动着血丝,深夜中嗓音沙哑艰涩,“警方那边还是没有找到线索吗?”
“没有。”走廊不甚明亮的昏黄灯光下,唐卓尧绿褐色的眼眸里依旧是幽幽的光芒,“证据不足,无法断定江芷玥是害母亲的凶手,母亲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也不能从母亲口中问出什么。”
一提起尚未脱离生命危险的朱静芸,步敬谦的面上就满是痛苦,眉宇间蕴着灰白,他动了动唇说:“让警方去查,我们这边暂时先放一放,专心筹备婚礼吧,而且后天晚上是你的生日,我们几个人聚在一起,好好地给你过一个生日。”
很多时候,其实唐卓尧的心思特别单纯,步敬谦这几句话就能让他很感动,沉默地点点头,目光落在步敬谦的头发上,唐卓尧忽然间发现那原本浓密的墨色短发里,生了几根白发,大概也就是在这两天。
唐卓尧心里一酸,看到步敬谦苍白的脸色以及下巴上青色的胡渣,唐卓尧低沉地叮嘱道:“你也好好照顾自己,若不然母亲醒来了,你又害得她掉眼泪。早点休息吧,母亲会没事的,我相信命运是公平的。”
步敬谦点点头,什么都没有再说,他的手掌在唐卓尧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随后转身往自己的房间里走。
唐卓尧站在那里看着步敬谦的背影,衬着这样的风雪夜和头顶幽幽的灯光,步敬谦整个人看上去那么悲伤、苍凉。
第二天乔凝思就感冒了,躺在床上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浑身无力动都不想动一下,偏偏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都在“滋滋”震动着,乔凝思用被子蒙住头,不准备去接电话。
唐卓尧听到动静后,在外面敲着门,半天没有回应,唐卓尧担心乔凝思出了什么事,连忙推开门,几步走过来,在床头坐下,唐卓尧推了推乔凝思,“凝思。”
“我没事,你帮我接下电话。”乔凝思头痛得厉害,掀开被子坐起身。
唐卓尧见她依旧穿着昨天的衣服,唐卓尧拧起长眉,拿过手机接通,“你好,我是凝思的朋友。”
突然听到唐卓尧的声音,这边的叶承迹愣了一下,以为自己打错电话了,隔了几秒钟才回应唐卓尧,让唐卓尧转告乔凝思他从国外回来了,想约乔凝思到咖啡厅见面,说有重要的事情找乔凝思。
挂断后,唐卓尧对乔凝思重复了一遍,乔凝思正揉着发痛的额角,想起那天在诊室外乔凝冽说过的话,以及给的那张名片,乔凝思的动作一顿,还是同意了。
乔凝思睡得房间是朱静芸的,大床正对着一扇落地窗,外面纷纷扬扬飘着雪花,室内很安静,乔凝思单薄的身子坐在床头,盯着窗外发呆。
而唐卓尧把玩着乔凝思的手机,这时才看到昨天林敏南从国外打来的电话和发的信息,唐卓尧转头对乔凝思说:“阿辙之前的那个林助理和现任男朋友陆川,从国外回来了,要你去机场接他们,你知道吗?”
“什么?”乔凝思愣了一下,昨晚她几个小时都在池北辙的手术室外,回来后就睡着了,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