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乔凝思侧过身子看着池北辙,两人的脸都在夕阳的映照下散发着光芒,显得有些模糊不定,但乔凝思说得每一句话,都清晰地传到了池北辙的耳朵中,“阿辙你知道吧?向日葵的花语是沉默的爱,预示着勇敢地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
“既然你带我来了这里,我也想告诉你,彻底地忘掉过去,从那段伤痛中完全走出来,只要我们都迈出了这一步,我相信我乔凝思会给你最大的幸福,总有一天你会爱我,比更爱白倾念深。”
对于这样突然自信起来的乔凝思,仿佛周身都被耀目的光芒笼罩一样,池北辙凑过去亲吻乔凝思的唇,“我当然相信,因为直到现在,在我心里你已经超过了白倾念。”
乔凝思一怔,尚未反应过来,池北辙就翻身把乔凝思压在胸膛下,低头轻轻咬着乔凝思的脖子,男人发出粗重的喘息,嗓音沙哑更显得性感,“这样的良辰美景,不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岂不是要辜负了?”
乔凝思笑着抱住池北辙的肩膀,热情地迎合着他,“好。”
这天晚上,乔凝思和池北辙在花海中做尽缠绵之事,仿佛整个浩大的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人,池北辙变换着姿势一次一次要着乔凝思,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夜晚的风徐徐地吹来,连空气的花香中都带着甜蜜的味道。
乔凝思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池北辙这个男人掌控,她只在池北辙给予的快乐中沉沦,心里和脑子里再装不下其他的。
当天下午,唐卓尧和郝荼菲两个人就先回去了,第二天池北辙和乔凝思坐航班飞回t市。
整个旅途中乔凝思都昏昏欲睡的,池北辙强壮的臂弯里搂着她,她如往常一样舒舒服服地依偎在池北辙厚实的胸膛里,经过两天的欢爱,她累得连睁开眼睛都很费力,真正感受到了纵.欲伤身的后果。
两人回到城堡后,刚好是中午,池北辙把尚未清醒的乔凝思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自己则换了一身家居服,挽起袖口去厨房做午饭,等到把两菜一汤端上餐桌时,乔凝思差不多休息够了,就坐在餐椅上等池北辙。
池北辙走过去坐在乔凝思的身侧,一手捞住乔凝思细软的腰,一把将乔凝思抱坐在了他的腿上,池北辙高大健壮,而那样娇软的乔凝思在他的胸膛就是一小团,即便以这样的姿势,对于池北辙来说也很轻松。
经过了这次在a市的两天,虽然两人还有很多事互相瞒着对方,但彼此都感觉都在努力对彼此敞开心扉,如今两个人腻歪得很,池北辙端着碗直接喂给乔凝思,乔凝思笑盈盈地吃下去。
一餐简单的午饭用了将近两个多小时,饭后乔凝思继续回床上补觉,池北辙把厨房收拾好后,也掀开被子陪着乔凝思睡。
两人交颈而眠睡得很安稳,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池北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滋滋”震动起来,医院那边的事都交给了陈默,一般情况下他们都不会打扰池北辙休假,不出所料是陈默打来的。
接通后池北辙还没有出声,那边的陈默焦急地问:“老板,不是说敏南今天下午两点就到t市这边的机场了吗?为什么我没有接到人,打她电话也不通?”
事实上,原本林敏南只去半个月,但陈默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这半个月变成了整整三个月,而在此期间林敏南只给他发过一条短信,说她想真正散散心,不希望被任何人和任何事打扰,然后就关掉了所有通讯。
从春天到如今的盛夏,林敏南竟然一次也没有主动跟陈默联系过,陈默知道林敏南的性子,也就忍耐着不得不等下去,这几个月过得无比煎熬,简直快要痛苦死了。
好不容易听老板说林敏南今天飞回来,他兴奋地提前三个小时就跑去机场等林敏南,结果现在都晚上八点多钟了,陈默都没有见到林敏南的身影,就算航班晚点,也不至于晚到现在吧?
在这几个小时里,陈默动都没有动一下,很确定林敏南绝对没有从哪一架飞机上下来。
“没有回来?”池北辙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惊得乔凝思也是一脸慌乱地看着池北辙,池北辙连忙用手抚了一下乔凝思的脸。
而那边的陈默听着池北辙也是不知道发生什么的语气,一下子他又慌了,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问池北辙林敏南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若不然为什么半个月改成三个月,并且要跟他断掉联系?
“你紧张什么?”池北辙故作威严地打断陈默,事实上他的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了,却依旧从容地对陈默说:“你等我几分钟,我给那边的人打个电话,问问他们敏南是不是有什么事耽误了。”
随后池北辙把电话挂断,立即给林敏南打了过去,但提示音里说林敏南关机了,池北辙只好联系美国那边的下属,结果对方却说林敏南因为临时改了返程的时间,三天前就回到了t市。
池北辙浑身的肌肉一点点僵硬下来,到这个时候他也知道必定是出了什么意外,只是此刻乔凝思在身边,池北辙并没有具体问美国那边的医护人员,而且眼下最关键的是先联系到林敏南。
然而电话一遍一遍打过去,都是对方关机的提示,这还是几年来林敏南连池北辙这个老板的电话也不接,甚至根本不让池北辙联系到她。
池北辙再次想到乔凝思做过的那个梦,饶是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如池北辙,灯光下他的一张脸也一点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