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近在咫尺的樊佩儒,沉醇脑子轰的一下子,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嘴上的唇好软。
忽然唇上一湿,樊佩儒灵活的舌头的抵到了沉醇牙关,樊佩儒见愣愣的沉醇不张嘴就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张嘴!”
大脑当机的沉醇看着眼前那双亮晶晶的眸子,下意识的听从樊佩儒的话,张开了嘴巴。
樊佩儒嘴里的柔软立刻就像脱缰的野马,在沉醇的嘴里肆意妄为。沉醇以前跟张钰阳谈恋爱的时候,亲吻都是哪种蜻蜓点水一般,从来没有过这么激烈的吻,吻的太过激烈,沉醇竟然有些喘不上气。
一直看着沉醇的樊佩儒,看见小女人的脸憋的发红,万分不舍的离开了女人的唇,两人嘴唇之间可耻的扯起了暧昧的银丝,樊佩儒的唇刚离开,沉醇后知后觉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因为气闷而水汪汪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刚才亲吻自己的唇,殊不知这样诱人的动作在男人的眼中就是变相的邀请。
既然在邀请自己,岂有不应之理。
霸气的扯开沉醇的手,另外一只手握在沉醇的颈后,不许她躲,再一次的吻了上去。
“唔…”
这一次的吻只是浅尝即止,舌在沉醇的嘴里搜掠了一番就离开了。
“你…”樊佩儒伸手捂住沉醇的眼睛,突如其来的碰触打断了沉醇的话。
樊佩儒的手有些烫人,掌心还有一些汗水。
低沉磁性的男声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会!好!好!的!活!着!”
沉醇现在的心就像是住了一头小鹿,在乱撞,砰砰砰!眼睛也在樊佩儒的掌心了眨巴眨巴的。
女人长长的睫毛扫在掌心上酥酥麻麻的,就像扫在了樊佩儒的心上。
男人好听的声音又响起“不要只用眼睛看,要用你的心来看!”然后话音消失在了沉醇的唇边。
柔软的触感,沉醇鬼使神差的张开嘴巴迎进了樊佩儒的舌,两个人刚刚接触上就缠在了一起。难舍难分,沉醇青涩的回应在樊佩儒的心里点起了一团大火,烧的樊佩儒燥热难耐。在自己被烧成灰之前,樊佩儒轻轻的推开了沉醇。
沉醇抿着唇,红着脸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的说“你这是在干什么?”
樊佩儒舔了舔湿润的唇,似乎还在回味“在追求你!”
沉醇惊讶的抬起头,瞪着水润的眼睛“啥?”
轻笑的樊佩儒,轻轻的捏了一下沉醇小巧的鼻尖“不要逃,就算逃我也会抓到你,无论什么地方。”
这句话沉醇回到家躺在床上还在想,自己的老板是要潜规则自己么?
看了一眼有窝不睡,睡在自己身边打着呼噜的二毛,饿了一晚上,自己回家的时候二毛都已经炸毛了,抗议的把厕所的卷纸,撕碎!弄了一地!
站在门口的自己都惊呆了,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家弄的这么乱,自从二毛这个祖宗来到自己的家,沉醇华丽丽的从女主人沦落到女仆人。
弄饭,收拾残局,刚刚躺在床上,可是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樊佩儒,这个混蛋彻底搅乱了自己心底的那池水。
什么叫做别逃,什么叫做追求!
“啊!!!!!”沉醇心闷的大叫出来,在床上折腾,像烙饼一样。
一边被吵醒的二毛不满的吱吱叫了几声(闭嘴!),貌似还翻了个白眼,转个身又睡了。
沉醇看着二毛的屁股,狗腿的嘿嘿一笑“接着睡接着睡”
盖着被子,听着二毛的呼噜声,心里想着樊佩儒,眼皮慢慢变沉,睡了过去。
梦里。
一个黑发飘飘的男人?!明明是长发,可是怪异的自己心里就知道他是个男人。
沉醇心里期待着他转过身来。
男人好像听到了沉醇心里的期待,转过身,可是看不清脸,但是男人有一双熟悉的黑眸,满眼的温柔。沉醇总感觉自己对这双眼睛很熟悉,但是就想不起来是谁。
是谁呢?是谁?是……
吱吱吱吱吱!(我饿了!起床!)就在沉醇要想起来这个男人是谁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脸上扫来扫去。
迷蒙的睁开眼睛,就看见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原来是二毛撅着个大腚,用它那长长的尾巴在沉醇的脸上扫。
沉醇差一点就看见男人的脸了,都怪这个二毛,心里憋着火,一把揪起二毛的尾巴,二毛立刻没了脾气,养狐狸的人抓狐狸都抓尾巴,因为尾巴是狐狸的弱点,吱吱吱(放开我!)
沉醇呲着牙,咬牙切齿的说“我听不懂~”
忽然身后树精的声音传来“二毛说放开它”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沉醇一跳,手一抖,就撒开了二毛的尾巴,二毛“嗷”的一声躲到树精后面。吱吱吱个没停。
沉醇瞧二毛这狗腿样就知道这小没良心的在告状“二毛!你要是告歪状,可就伤碎我的心了!”沉醇委屈对着二毛装可怜,阻止它告状。
二毛小头一歪,根本不理沉醇。
沉醇哇的大叫“小没良心的,你别跑!枉我给你买那么多好吃的!”根本没顾树精,一下从树精的身体里穿过去抓二毛,二毛瞧着情况不对,尾巴一翘四脚开溜了,钻到床底下,仍凭沉醇怎么叫也不出来。
树精看沉醇忽略自己,不满的说“死丫头,干嘛像没看见我一样!”
沉醇鼻音一哼“舍得回来了?”
“怎么?想我了?”树精嬉皮笑脸一笑,凑上前去。
沉醇看都没看他,起身去叠被,“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