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也腐败?天哪!那我得更抓紧攒钱了!以后买通他们给我投一个富二代得胎!”颜朵朵的脑回路果然跟一般人不一样。
沉醇捏了一把颜朵朵。“做什么梦,比你有钱的人多了!能不能想点有用的!”
“嗷!”颜朵朵揉着被捏痛的手臂。“你不懂!我这叫高瞻远瞩!”
樊佩儒赶紧打断两个女人的争吵,话题能让她俩带跑这么远,也是厉害!“好了!你说的那个根本不可能。人的命天注定,没有特殊情况是不能轻易更改的,你要是想下辈子过的好,这辈子就多做点好事积积德。”沉醇在旁边偷笑接腔。“要积德就要先从你这张嘴开始!多积些口德吧!”
颜朵朵特爱演的捂着心口,颤抖着手指着沉醇和樊佩儒两个人。“好啊,你们两个夫唱妇随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樊佩儒扶额,这怎么又跑题了?俗语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是现在两个就够演一出戏了!自己就不应该开积德这个头。开个头这两个女人就能就题发挥,跑题跑的追不上!
男人只能耐着心性,把话题再次带回到正题上来。在三个人你问我答的模式下,樊佩儒可算把自己要说的事情给说完了。
接下来的一下午。沉醇和颜朵朵过的提心吊胆。总感觉樊佩儒口中的魂魔会随时出现加害于自己。
因为樊佩儒让自己外婆帮忙准备东西,咖啡店快打烊的时候,颜朵朵提前离开了。而樊佩儒也因为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被高助理给拉走了,所以关店离开的时候只有沉醇一个人。
“醇姐,樊总让你等他一起回家,你别走了,还是等一会吧。”阿蓝看沉醇一个人拉卷帘门有些吃力,上前帮忙。
“没事,太阳下山还要等一会呢,能有什么事情。”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沉醇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但是二毛呆在家里一天了没人喂食。要是再没人回去喂他东西吃,沉醇怕二毛发狂把自己的房子拆了,这可是奶奶留给自己最贵重的东西了。
锁上卷帘门,沉醇随手把钥匙装进包里,回身对阿楠和阿蓝挥手告别。“你们两个小心点!我先走了。”
“那好吧。”阿楠扯着阿蓝的袖子。示意沉醇别担心。“醇姐不用担心!有这家伙在呢,倒是你自己一个人回家,要小心!”阿楠和阿蓝住的地方很近,两个人每天上下班都是一起走,阿蓝免费的充当了阿楠的保镖这个角色。
沉醇回家的路和阿楠他们走的是相反的方向。躲在暗处的跟踪者瞧沉醇身边没有其他人了,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跟踪者在沉醇身后跟了那么多天都没有被发现,有些放松警惕,与沉醇之间的距离有些近了。
沉醇低头摆弄着手机慢悠悠的向家走,忽然发现地上自己的影子不远的旁边有一道男人的影子。一开始沉醇以为是普通的顺路人,可是慢慢的沉醇发现出不对劲的地方,这道影子的主人随着自己的步伐忽走忽停。女人越留意越确认自己的想法,心跳开始不受自己控制的加速。沉醇这时才感受到恐惧,早知道自己留在店里等樊佩儒好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么?
跟在沉醇后面的跟踪者感觉女人的脚步越来越快,以为沉醇是有什么急事,着急赶时间呢,根本没想到自己已经被发现了。
加快脚步的沉醇想甩掉后面的那个跟踪者,可是发现那个跟踪者也加快脚步跟了上来。
在前面走的沉醇只能看到地上映出来的黑色影子,影子都是抽象的,沉醇看不清跟踪者的长相和身材,潜意识中就把跟踪者当成了变态。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沉醇的想象力开始作怪。心中罗列出好多高大凶悍猥琐的男人形象,真是越想越心惊。
此刻的沉醇强迫自己克制住心中的恐惧,赶紧装作很自然的摸出手机给樊佩儒发去短息。
[樊佩儒你在哪有人在跟踪我]沉醇因为害怕,短息里的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樊佩儒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屏幕一亮,可是樊佩儒刚才为了赶紧回家,急急忙忙去开会,忘记带手机了,没有看到沉醇发的求助短息。休司司弟。
天慢慢黑了,一开始一前一后只是慢走的两个人,慢慢的变成快走,然后变成竞走,最后竟然变成了小跑。往天十几分钟的路程,今天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沉醇握着手机等了半天也不见樊佩儒回短息,眼看着就要走到回家必经的那条没有路灯的小路,这可怎么办。脚下的步子没有停,脑子也在快速的运转,脑子里突然闪现一丝亮光,沉醇一把就抓住了它,这就叫急中生智。
小路里有一个拐角,沉醇快速跑进黑暗的小路里躲在拐角处。跟踪者看沉醇跑,自己也赶紧跑步跟了上去。这要是跟丢了,回去老大肯定会狠狠收拾自己的,跟踪者只顾着想自己老大那个像沙包一样的拳头了,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拐角那里举着包等着自己的沉醇。
沉醇一看到跟踪者,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挥舞着包打过去,边打还边叫。“啊!你个变态!不要过来!别过来!”装着一瓶水和一把雨伞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包,被沉醇甩的舞舞生风。
没有心里准备的跟踪者,被沉醇一包就给打懵了,下意识争抢沉醇的包抵抗,忘记了老大嘱咐自己如果被发现就赶紧跑的话。
沉醇心想这是遇到抢包贼了,反正自己包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沉醇就松开了抓着包的手。
想必大家都有过这种经历,沉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