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红色的,有一块布盖在我的头上,手臂还被人搀扶着,脚上穿着红色的绣花鞋,上面是牡丹的图案。很精致很漂亮,可是这是哪里呢?我心里不假思索。
直到牵引我的那个人停住,往我的手中塞了一条红布,而另一边似乎也有人在牵着。
“一拜天地!”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而我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弯了下去。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随后我就被带到了一个泛着微弱光亮的房间,不知过了多久天色也慢慢转暗,突然“吱嘎”的一声,门被打开了,然后就是闷闷的脚步声,在向我靠近....
那双红色的婚鞋停在我的跟前,眼前的红色被轻轻挑起,眼睛里映入一个英俊的少年。看样子也就只有十八九岁,皮肤白皙,鼻子英挺着。剑眉下面是一双明亮澄澈的眼睛,正在温柔的注视着我。
我双手放在腹部前,紧紧抓着红色的嫁衣,那少年的样子似是有些熟悉。
他静静地坐在我的身旁,良久,白皙修长的手伸过来握住我的手,将我的身子扳过去对着他。他那张俊脸慢慢的靠近我,冰冷的唇瓣就落在了我的唇上....
而我全身像是没了力气,看着自己的衣服在那白玉葱指之下,一件一件的滑落在地上,随之我就被他压在身下,不能动弹.....
我蓦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前的是白色,白色,还是白色,空气中有着消毒水的味道,我看向旁边,我妈正趴在床前,应该是在睡觉。
“妈...”刚一开口我就惊讶了。我的声音很粗很哑很难听,像是许久都为说话了一般。
那身子动了动,慢慢抬起头,我妈怔怔的看着我,红了眼眶,一把抱住我,“笑笑,你终于醒了。你再不醒妈妈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妈,我怎么了,怎么会在医院的?”
我妈松开我,“你之前受了重伤,都已经昏迷快2个月了!”
“受,受伤?”我怎么会受伤的?我的脑子好像断了片儿,混混沌沌的,好像忘记了许多事情,而那些事情好像对我很重要,可我就是想不起来了。
“笑笑,你怎么了?”
我揉了揉有些酸胀麻木的脑袋,“妈,我好像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怎么回事?”
段文英看着女儿欲言又止,之前韩新武已经将全部的事情都告诉了她,也包括上官延卿的身份,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只有隐瞒她了,她不想看着想起过往,她不希望女儿痛苦。
“没事的,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好好休息,妈妈这就告诉你爸爸去,告诉他你醒了!”
“哦。”我点点头。
房门被关上,我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脑海里不禁浮现刚才做的那个梦,想起那个少年的样子,心里隐隐作痛。我,认识他吗?
“吱嘎”的一声,从旁边传来。
我闻声望过去,蓝色的窗帘轻飘着,窗户全部开了,一个修长的白色身影倚在窗边....
我似乎走了神,光着脚就下了床,脚底传来冰冷的触感,我慢慢走向他,他的身子竟然越来越透明,直到我走到窗边,他竟然消失不见了,我的心好像突然重重的落地摔了下来,痛到不行,那个男子的样子,不就是,不就是梦中的新郎吗,只不过他刚才是短发的样子,我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开眼睛一看,还是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眼花看错了?不可能啊,刚才的一切明明是那么的真实。
“他,到底是谁?”这绝对不是巧合。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身后传来我妈着急的声音,“女儿,你怎么光着脚就下床了,快穿上鞋。”
我回头穿上我妈拎过来的拖鞋,看着在病房门口的爸爸,他身后还有一个男医生。
“爸!”
“哎。”我爸答应着,很严肃的走了过来把我横抱起来放到白色的病床上。
那医生走了过来,扒了扒我的眼睛,看了我后脑的地方,无奈的摇了摇头,把黑框眼镜拿了下来,揉了揉眼睛,“不可能啊,你女儿当时是后腰的地方受了些皮外伤,并无大碍,而且她这一昏迷就是两个月,现在又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很难解释。”
“笑笑,你真的不记得之前的记忆了吗?”
我扶着有些发痛的脑袋,“我只记得,我那天晚上在公园拍摄东西,后来我就被人抓到,我就使劲的往前跑,然后....然后我记不清了...我想不起来...”
“好了,好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只要你现在身体都好了就行!”
“恩,”我点点头躺倒床上闭目养神起来。
“那医生麻烦你了...”
云气缭绕的碧波池,晶澈的水光上漂浮着一个英俊的男人,水波泛着白气浸湿他的肌肤,白皙的肌肤上有着清亮的水珠。
似是动了动,剑眉轻微的蹙在一起,最后终于睁开了如同黑宝石一般的眼睛,一个挺身站了起来。
“你终于醒了。”一个浑沉有劲的声音。
男人慢慢转头,他旁边站着一个满头白发仙风道骨的老人,他一身白袍,手里拿着拂尘,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他眼前一亮,“一骨师兄....”
“哈哈哈....”白发老人抚摸着白胡须笑了起来,“延卿,那么久不见,你还认得师兄啊~~~”
上官延卿也笑了起来,“我当然认得,师兄,是您救我的吗?”木刚尽圾。
“是啊,当初,你父亲冥王找到了我,我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