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有点小得意小开心的上官安宁被凌天悦突然的举动惊呆,等他反应过来,便看到凌天悦正压着他,平时‘波’光流彩的明眸变得幽深,透着几分危险的味道。--
“天悦姐姐……”上官安宁声音颤抖的喊了声。
凌天悦没回答,只是低头去‘吻’他的脸,去咬他的耳朵。
上官安宁身子一僵,随机被莫名的恐惧席卷了全身,他用力的推了下凌天悦,眼里的的确是‘迷’茫了片刻,可是害怕却那么明显。
凌天悦看清他的表情,心里一紧,正要开口解释:“安宁,我不是故意的。”却见眼神忽然恢复了清明的上官安宁急急道歉:“天悦姐姐,对不起。”
不用说,他又想起以前的噩梦了。
“天悦姐姐,我是愿意的。”上官安宁手指微颤的要去解自己的衣服,他明明是喜欢天悦姐姐的,为什么会反应过‘激’?这可是天悦阶级第一次主动啊,要是因为这个疏远了他,肠子都得毁青了!
凌天悦制止了他的动作,双臂抱住了他,下巴蹭着他的头发:“我知道。安宁需要一点儿时间,安宁,不要勉强自己。我愿意等,我想等。”
上官安宁任由天悦抱着自己,晶莹的泪水顺着脸庞慢慢流淌。
凌天悦感到有热泪滴到了自己身上,更加的心疼,同时深深懊恼自己刚才的流氓想法。
正在这时候,‘门’轻轻的开了。
凌天悦身体又是一僵,上官安宁此刻依然在紧紧的拥着她,头深深的埋进她怀里,她实在不忍心推开。
可是,她身后令晨暖的目光如芒在背,刺得她十分难堪。他才刚刚表扬了自己,这些日子沉下心了,折子大部分批阅得不错,可是此刻却看到自己和上官安宁,在书房里,在软榻上,以这样的姿势。
出乎她意料的,令晨暖只是在桌子上放下什么东西,又轻轻的走了。
凌天悦这才舒了口气。
可是出去的令晨暖十分不淡定了。
亏刚才乐乐要睡一会儿,他早早命人熬好了汤,趁着这个间隙给她送来,原来她完全不需要自己,早有人贴上去了!
令晨暖心中醋意满满,他自己一人努力的照顾乐乐,就是不想让她分心,可以专心致志的处理政事。处理的真好,差点处理到‘床’/上去了。
要知道,书房可以说是他的地牌啊,自从嫁给天悦,顾城都没去过那里。
走了好一阵儿,快到永乐殿了,清风袭来,让他的头脑清醒了些。
他诧异自己刚才的怒火,上官安宁明明就被默认是天悦的人了,她那样做有何不可?倒是自己,以温文尔雅示人,怎么表现得像个小气的泼夫,像顾城?其实他不愿意承认,他不希望天悦和上官安你发展的那么快吧?
回到永乐殿,看到‘床’上的乐乐刚好睁开了黑亮的眼睛,干净无暇,长出了少许的头发,呆萌可爱的模样立刻驱散了他的烦恼,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令晨暖将乐乐抱了起来,她立即发出婴儿特有的欢快的笑声,嘴角还淌下了液体。
令晨暖面上洋溢着柔情,亲手拿着‘毛’巾小心翼翼的拭去。只是禁不住想,倘若天悦也在身旁,生活该是多么完美啊!
因为天悦没有一点儿大‘女’子主义,反而总是目光含笑的逗‘弄’乐乐,且会毫不介意的帮她擦口水。可是现在她正安慰着另外一个男人呢。
令晨暖的心禁不住微微的失落。
直到用晚膳前,凌天悦才姗姗而来。
令晨暖一眼看到的,便是跟在她身旁的‘侍’从抱着一叠奏折,禁不住说道:“殿下可真是用心,批了这么多折子。”禁不住有点讽刺的味道。若是自己不‘精’通政事,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机会和时间与她待在一起了
凌天悦全然当没听到她话里的嘲讽,积极主动的结果乐乐,在额头上亲了口:“我的宝贝‘女’儿,是不是你不乖,惹爹爹生气了?赶紧笑一个,让爹爹别气了。”抓住乐乐‘肉’嘟嘟的小手就去碰令晨暖那张恍如谪仙的脸。
令晨暖被乐乐的小手一碰,仅剩的妒意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对于凌天悦这种厚脸皮的的‘精’神也无语了:“你啊,什么都栽赃给‘女’儿,真好意思的。”
“夫君不生气了才是大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凌天悦笑道。
令晨暖见她过来陪自己用膳,想必也是对白天的事情觉得愧疚,便也不去计较了。
毕竟,还有什么能比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用饭更开心呢!
不过几日后,令晨暖还是对上官安宁旁敲侧击一番,要他不要总在天悦审阅奏折的时候去打扰。
上官安宁红着脸连连答应,可是两日没去,凌天悦便派人来寻他了。
官安宁本来也想去的很,碍于晨哥哥的面子不好意思自己再去,既然天悦姐姐都派人来寻他了,便端着吃食高高兴兴的去了。
令晨暖见状也无奈了,只好放弃了做辅佐明帝的贤夫的念头,有事没事的抱着乐乐朝书房里跑,有时是帮助天悦处理下政事,有时仅是和她一起哄哄乐乐。
凌天悦开始还对晨暖的反常表现暗暗吃惊,但是很快就习惯了。
令晨暖对于这样的生活,其实也是喜欢和享受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上官安宁太没眼‘色’了!他也常常来天悦的书房,带着很多的吃食,就算看到他和天悦以及乐乐在一起时,总是凑上来,缠一会儿天悦,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