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流夜下定决心,就算看起来追求幸福之路漫漫又艰辛,他偏偏要突破一切艰险站到她身边。( s.-
他喜欢挑战。
陛下,终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姬流夜咬着‘肉’,心里暗道。
他无意的抚了下凌天悦刚才触碰过的手,那柔软和温暖的美好让他的心头微微一颤,然而消失的却那么迅速。
等哪一天你爱上了我,一定要让你去哪里都和我十指紧扣。
姬流夜这么想着,站了起来,熄灭了火焰,周围寂然无声。
他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终于有时间好好研究下那些他爱吃的小玩意儿了,不用担心有人来暗杀他了。
首先做什么呢?糖葫芦?芝麻饼?……
姬流夜嘴里小声的念叨着,转身回了房间。
从此开始了研制街边小吃的日子。
有时候他也禁不住想,多亏凌天悦娶的这几位虽然各有千秋,但在厨艺上毫无建树,使得他有机会靠近她、吸引她,进而让她发现,自己和她才是最有共同语言的。
姬流夜轻松度日的同时,凌天悦却‘操’碎了心!
她派人****监视着姬流夜,随时汇报他的最新动向,发现他基本都是朝御膳房要各种食材,美其名曰陛下允许的。而且都在凌天悦允许的范围内活动,从来不踏足别的地方。
凌天悦听到暗卫的汇报,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算了,只要他没有威胁,就由着他折腾,毕竟是师傅所托。(
师傅从来没有向她提过什么要求。
现在最让她发愁的是令晨暖了,以前看到他的时候,总是温润如‘玉’、如沐‘春’风,这几日总是淡漠的毫无表情,而且常常不轻不重的说两句,委婉的让天悦把姬流夜赶走。
可是姬流夜偏偏脸皮厚的刀剑穿不透,凌天悦确实也找他谈过两三次,可他总是笑嘻嘻的当做耳边风,死皮赖线的就是不走。
凌天悦也无奈,于是乎,令晨暖的脸‘色’始终好不起来。
这极少发火的人一旦生起气来,时间跨度可真是够长的。
凌天悦抱着小乐乐在令晨暖面前晃悠,摆着她的小胳膊、做鬼脸:“乐乐啊,爹爹生娘的气了,快劝劝爹爹,看在娘这么诚心的份儿上,看在乐乐这么乖巧的份儿上,就不生气了啊……”
令晨暖也清楚她的为难之处,知道自己不该这么任‘性’下去,思量着若是姬流夜乖乖的住在宫里一段时间,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他的目的真有那般单纯吗?
他住进宫里的第一个晚上,就把天悦吸引过去和他一起烤‘肉’吃,若不是顾城及时赶去,两人不知道谈天说地多久呢。
令晨暖想,他也得派人盯着点姬流夜。
今晚天悦要是过来,他就卸下淡漠的面具,毕竟这么撑着他也很累啊。
真是奇怪,十几年来,他是心如止水、面无喜怒的,可自从遇见了她以后,习惯的表情反倒成了伪装。
他觉得人生有了喜怒哀乐,值得他拼力去追求的东西,看了看朝他眨眼的乐乐,令晨暖浅浅的笑了笑。
正在御书房的凌天悦打了个喷嚏,尔后自恋的道:“谁又想我了?”
看了看窗外,已经黑了。
今日的例行公事,依然是安抚晨暖童鞋。
凌天悦这么想着,将批好的奏折归置到一边,跨出了‘门’。
一边慢吞吞的走着,一边思索该如何哄晨暖开心。
以前那轻易让他感到的热泪盈眶的语言和招数,这次似乎都不怎么好使啊?
凌天悦踩在石板路上,斑斓的树叶簌簌的飘落,曾经盛开的百‘花’早已没那么热闹,桂‘花’却依旧尽职尽守的散发着连香气。
石板路旁的树上,姬流夜悠悠的坐在那里,竟有几分落寞的味道。
肃静的竹青‘色’长袍,银发随风轻晃,湛蓝的明眸,玩世不恭的模样,嘴角噙着邪魅的笑容,手里拿着红灿灿的糖葫芦,薄薄的糖片泛着光。
“陛下,要不要尝尝我亲手做的糖葫芦?”姬流夜邀功似的晃了晃。
凌天悦不理他,仍然思索着头等大事。
姬流夜不放弃,从树上跳了下来,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陛下啊,我说就算有天大的事儿,也不妨碍你吃根糖葫芦吧,说不定你吃完反而有想法了。而且我觉得你应该‘挺’喜欢吃的……”
姬流夜极力推销着。
凌天悦扫了他一眼,她确实想吃,不过一想到因为他,她和晨暖的关系才这么僵,便很有骨气的继续无视面前葫芦,轻轻拨到一边,继续朝前走。
姬流夜心中暗沉,然而很快追了上去:“陛下,你若再不接受,我就得亲自喂你了。”
凌天悦全然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只是轻视的扫了他一下,那脸上写着:就凭你!
姬流夜有点儿气馁。
正在这时,凌天悦听到了低低的嘲笑声,循声望去,远远的看到了两个宫人。
大概是姬流夜表现的太过殷勤,又被自己毫不留情的拒绝,所以才遭了别人的嘲笑吧。
虽然这家伙现在看起来一副没心没肺毫不在乎的模样,但又有谁,能真的压根儿不管别人的目光呢。
凌天悦伸手接过了糖葫芦,咬了一口:“不错,你可以做糖葫芦去卖了。”甜甜的,纯正的民间味道。
不吃白不吃!就当是补偿了。
凌天悦这么想着,咬得越发用力了。
本来打算用强的姬流夜,看到她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