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我非常渴望那个很像吉泽明步的女护士来给我打针。
我满身的伤疼,只要她来给我打上一针,过不了多久,我不仅伤不疼了。还浑身舒畅,神清气爽。
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是因为她长得比较像吉泽明步?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苍老师已经红遍华夏大地了,可是我对她是一点也不感冒,我觉得她太土,嗓音还哑哑的,太做作。
而吉泽明步虽说身材上略显逊色,但是她的脉脉含情的杏核大眼和艳若桃花的面色,尤其是那在教室里羞羞涩涩的微笑,实是是迷人不浅,所以一直奉她为梦幻女神,没有之一,直到后面我认识了捷克女星康妮卡特之后。她才排在第二位。
不过就亚裔女星而言,她还是我的no.1。
这天晚上,我觉得浑身上又痛又痒,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乱爬乱咬,难受至极。
这种感觉最近几天才有的,是因为伤口愈合的原因还是其它什么原因呢?
我正痛痒难耐,“吉泽明步”笑盈盈地走进来,手里托着个医用托盘,里面放着两个小盒子。
“打针啦。”她拿出一支注射器吸了一下小药瓶里的药液,调试了一下。然后对我说。
我欠了欠身,把臀部对着她。
最近一段时间,由于那个美国医生对我精心治疗,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以稍稍动一下身体。
她给我打了一针,然后用酒精棉擦了擦我的臀部,冰冷冰冷的,不过她的小手是温热的。
她刚要转身走。我一把抓住她的娇嫩的小手。
她毫不惊慌地扭头看着我,“有事呀?”
“护士小姐,我最近几天怎么打完针就很舒服,可是过了药效就浑身难受呢?”
她俯下身仔细地看了看我,目光闪烁地问:“这种感觉很频繁,很剧烈吗?”
我点点头,“是。”
她诡异地一笑,“那是差不多了。”
我觉得她的笑后面藏着一种可怕的东西。就问她,“什么差不多了?”
她扑闪着一双杏核大眼,“你现在已经成瘾了。”
我心头一惊,“成瘾,你们给我注射的不会是……”
她点了点,“我们这段时间天天给你注射大剂量的吗非,你现在已经成瘾了。”
我惊骇地问,“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是沐敬忠吗?”
她吉泽明步事毕后的灿然一笑,“我们这家医院的最大股东就是沐家。你说是谁让我们这么做的,我劝你呀,你就把那个什么翡翠给他们吧,要不然,他们还不知道再想什么办法折磨你呢,我告诉你,现在只是初期阶段,再过两天,一旦我们给你停了药,你就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又何必呢?”
一时之间,我不禁有些悚然。我知道现在的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马上就要任人宰割了。
可是,他们非逼着我交出来的那个“紫翡翠”到底在哪儿呢?我根本也不知道呀?
如果我还不交给他们,他们会对我做出什么更恐怖的事情来呢?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他们给我停了药。
接下来,我仿佛进入了地狱一样,比较轻的时候心烦意乱,连续打哈欠、出汗、流鼻涕、流眼泪。
严重时,觉得满身上下千万只蚂蚁在噬咬我,极度的恶心、晕眩,全身肌肉剧烈地抽搐,简直是生不如死。
为了防止我自残或自杀,那个“吉泽明步”趁我睡着时和别一起把我的四肢绑在床上,我几乎一动也动不了。
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这天晚上,我又在病床上无比难受地折腾,我大声地喊叫着,可是没有人理我。
就在我体力消耗殆尽,连喊的力气也没有的时候,门一开,一个护干打扮的女人走了进来,这个女护士戴着口罩,比那个“吉泽明步”个头要高一些,胸部高耸。
她手里也拿着个医用托盘,里面也放着两个小盒子。
她放下医用托盘,从小盒子里拿出一支注射器和一个小药瓶,吸了点药液,调试了一下,然后用很小的声音对我说:“打针了。”
我以为这是沐敬忠派人要对我进一步地折磨我,我并没有动地方,紧紧地盯着她口罩上面的眼睛,“你……你这是要给我打什么针?”
她小声地说:“你别害怕,这是救你的针。”
我声嘶力竭地大叫,“滚一边去吧!我死不打针,你打死我算了!”
她一把捂住我的嘴,向门外看了看,小声地说:“你别出声!是我!”
细听起来,这个护士的声音有些熟悉,我再一看她近在我眼前的一对大胸,一下想起来她是谁了。
我失声叫道:“你是卫慧!”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一时激动万分,像一个走失了很久的孩子遇上了亲人,“你怎么才来呀,他们要把我害死了。”
因为我太过激动,声音又变得很大,她又使劲地捂住我的嘴,小声地喝道:“你能不能小点声,你是怕别人听不到吗?”
我压低了声音,“你快救我出去吧?”
她摇了摇头,“现在他们在外边布了三道看守,我暂时没办法救你出去。你耐心等几天,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我马上说:“卫警官,我能亲你一下吗,只要我亲你一下,我们就可以杀出去!”
她一怔,恨恨地说:“你这个家伙,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不正经。”
“不是,卫警官,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