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男人们听到开头还觉得没什么意思,听到最后,说到床上藏着六个男人,大家都是轰然大笑,有一个家伙正吃一口菜,笑得把菜都喷出来了。斤协休血。
接着又有人要讲段子。
大家你一个我一个地说段子,陈显在一旁一直在喝闷酒,一杯接一杯地喝,很快他就喝醉了,满脸通红,眼神散乱,几乎快坐不住的样子。
我看他醉成这个样子,悄悄地问他,“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他点了点头。
我挥手叫来站在旁边的一个服务员,问她有没有空的包间。
服务员想了一下,说有。
我拉起他的一条胳膊搀着跟着服务员往外走。
在走廊时我先看到万生从包间里出来好像是去卫生间,见陈显烂醉如泥的样子,万生问我:“怎么,他喝醉了?”
我点了点头,“是,我给他找了个包间,让他休息一下。”
万生点点头,去了卫生间。
服务员在前面引领着我,我和陈显在后面跟着。
陈显的身体很重,加上又醉成这样,我很费力地扶着他东摇西晃地往前走,走在半路上遇上从卫生间刚出来的方帆影和兰洁。
方帆影见到我们俩个,问我,“他这是怎么了?”
我说:“喝醉了。”
方帆影见我扶陈显很费劲,上来帮我扶着陈显往前走。
服务员引领着我们来到一个离我们那个包间有30米远的另外一个小包间。
服务员打开门,包间内没有点灯,一团漆黑几乎什么也看不到。那个“公主”随手按了一下墙上的灯开关,屋内这才一下亮了起来。
我把陈显平放在一组沙发上,拍拍他的脸,说:“你好好休息一下,醒醒酒。
陈显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嘴里含糊地答应。
我和方帆影从那个包间往回走的路上,看见兰洁还站在刚才我们遇见的地方等着我们。
方帆影关切地小声对我说了句,“你少喝点。”
我点了一下头。方帆影就和兰洁一起进了她们的那个包间。
我回到包间后,看见沐美琪正和一个男剧务在拼酒。
沐美琪看样子十分能喝,几杯白酒下去,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那个男剧务的眼睛已经直了,说话也开始大舌头。
我让他认输投降,他还不肯,还要和沐美琪再来一局。
沐美琪说:“再来一局可以,不过这回要带点‘色儿’。”
房间里一群大男人,听沐美琪主动提出玩带点‘色儿’的,大家都起哄。
那个剧务大着舌头问:“怎么个带点‘色儿?’”
沐美琪说:“玩‘壁虎爬墙’。”
这个游戏脱胎于广东的一些qíng_sè酒吧,通过掷骰子决胜负。男人输了喝酒,女人输了脱衣服,结果大多是男人喝得烂醉,女人脱得精光。
这个房间里的男人都是精通夜店游戏的,一听沐美琪说玩“壁虎爬墙”,眼睛都冒出绿光了。
正这时,包间的房门开了,一个服务员拿着几支解酒的“力克”走进来,四下寻找,并问,“请问一下,刚才哪一位要的‘力克’来着?”
房间里的人相互看看,没有人说话。
沐美琪对她说:“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这个屋里没有人要‘力克’呀。”
那个服务员向众人抱歉地点点头,然后退了出去。
见一屋子的男人流着口水看着自己,沐美有些挑衅意味地问那个剧务,“敢不敢玩呀?”
剧务大声地说:“敢,有什么不敢的。”
沐美琪转着眼珠问:“那我们是赌喝酒还是赌掷骰子呀?”
其他的男人跟着一起起哄,“喝酒,喝酒!”
剧务也点头同意。
沐美琪笑着说:“既然是赌喝酒,那么就是谁喝趴下了谁tuō_guāng衣服,行不行呀?”
其他的男人一起替剧务答应着:“行行行,有什么不行的。”
沐美琪让站在旁边那个服务员再去拿两瓶白酒和六个杯子。
过了一会儿,服务员惊慌失措地从外边跑进来,对我说:“你快去看看吧,你们刚才进包间的那个人可能是出事了?”
我见她神色慌张到了极点,忙问她:“他到底出什么事了?”
服务员结结巴巴地说:“他……他可能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