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言最喜欢撩她了,明明知道她禁不起撩拨,还死命的撩,果真是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他是典型的例子。
米肃不说话,柯言压在她身上还在乱动,似乎在找一个舒适的位置,等把手脚都安放好了,下面的人差点喘不过气。
米肃感觉到他停下动作,马上像条泥鳅往外钻,但用尽全力都没用,柯言箍得也太紧了。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本来打算饶了你的,看你这么自觉来受罚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你是吧?”
柯言话是这么说,那语气里的幸灾乐祸连米肃都听出了算计的味道。
米肃现在后悔得肝肠寸断,早知道就不要上来了,就睡床底下好了啊,自己怎么那么贪得无厌,现在遭报应了。
……我错了,再没有下次了,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你还是学生,我要是把你那什么了,我怎么跟你爸妈交代啊……”
米肃说的字句都是肺腑之言,她是真不敢对柯言负责的,她自己都还养不活呢。
谁知道这么诚恳的认错让身上的柯言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依然不肯放过那件事,“我要是不教训你,你保证没下次了?”
米肃想举手发誓但又动不了,想到一句台词,可怜兮兮的保证,“再有下次,我就拿着我的脑袋来见你!”
“我不信。”
米肃泪,你妹的,这可是毒誓!!你不信,不信你还问?
“那你说吧,你要怎么惩罚我。”米肃不打算求恩赦了,罚就罚吧,一闭眼一睁眼又是一条好汉。
正打算闭眼认命的时候,米肃想起什么又连忙道,“我全身是伤,你确定还要罚?”
说起来也是,柯言这一压怎么没压到自己的腿?他这么厉害?
对啊!他怎么不压自己的腿,要是压着了就可以演苦肉计了,这臭小子也太会玩了。
“我重吗?”柯言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自己重不重。
米肃可劲儿点头,“重重重,你赶紧起来吧……”
“重就对了。”柯言对这个答案很满意,“惩罚就是我就这样压着你睡一晚上。”
“……qaq”
哦,少爷你可真会玩。
柯言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都不是开玩笑,说要压着她就真的压着,头埋进她的脖子里,舒舒服服的睡觉。
被人压着可真难受……米肃别想睡觉了,但她不可能让柯言也睡。
于是,在算着柯言就要睡着的时候,她清清嗓子就在他耳边哼起歌,比如一些张口就来的爱情买卖,最炫民族风,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别提多折磨人了。
柯言听见了动动脑袋,米肃停下,结果见他只是动一下,唱歌的声音更大了。
柯言耳朵还挺能耐,被污染了好几首歌也没有什么反应。
米肃唱累了,停下来喘气。
“不唱了?继续,挺好听的。”听见脖子里传来声音,米肃默,好听个屁,好听还不唱给你听了!
米肃不唱歌,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柯言也不强求,好像是又要睡了。
“少爷。”米肃小心翼翼的开口,开始走弱女子路线,故意带着哭腔,“你看你这么沉,能不能把您的龙体稍微往旁边挪一挪,你要是再这样压下去,明儿早上你就可以直接吃馍馍了。”
柯言不说话。
“柯言,你还是个孩子,阿姨可是没穿内衣的,你就不会觉得尴尬吗?”
柯言依然不说话。
米肃声音大了一些,“阿姨腿好疼啊,你先起来行吗?哎呀脸也疼,刚刚还咬到舌头了,连舌头都……”
“……”
柯言没说话,米肃也没说话了。
空气里产生细微吸吮的声音,等柯言吻够了,才放开晕头转向的米肃,戏谑的问,“舌头还疼吗?”
问话的同时,柯言总算大发慈悲的把双手放在她耳边,撑起自己的身子给米肃透气。
压这么久,可别把她压坏了。
黑暗里柯言笑得无声,却极其愉悦。
米肃身上一轻,张开嘴大口的呼吸,妹的太丢脸了,被堵住嘴的那一刻直接死机忘记呼吸了,差点死在这里。
免不了的脸红心跳。
米肃捂着自己的心脏,愤愤:你丫能不能消停点,今晚上都兴奋一晚上了,再这样跳下去迟早得心脏病。
等缓冲过来,米肃才开始回忆刚刚柯言在问自己什么问题。
还没有开口回答,头顶上的柯言又开口,“看来还不够,没治好你的舌头。”
说完,体重压下来,米肃又被堵了呼吸。
柯言吻得仔细又热烈。
这下米肃有反应了,原本抓着他睡衣的手快速的勾上他的脖子,眯着眼睛瞎回应,就想着能挽回点面子,把柯言压在身下。
但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自己的嘴巴都快被啃破了,依然被柯言掌握着主动权。
米肃无力再回击,任由他为所欲为。
良久,柯言才放开她,倒在一边枕头上,手臂一勾,米肃被他纳入怀里。
米肃趴在他胸前喘着粗气,妈呀,可把她憋死了。
“你……你不担心……你女朋友……来捉奸啊?”
趁着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米肃突然问了一句。
“该睡觉了。”柯言算是满足了,开始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说真的,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你既然这么喜欢亲我,你就和她分了吧,我比她有钱。”
“……”
柯言现在想说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