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出手如此阔绰,孟氏姐妹更是认为苏秦得到了燕国的大批赏赐,远非昔日可比。因而也就更坚定地要拉拢苏秦,让他与孟氏家族建立紧密的关系。
孟氏姐妹于是就更使出了各种妖妖娆娆、风花雪月的情思,卖乖弄俏,主动地去贴近苏秦,与他共饮交杯之酒。
又一展甜美的歌喉,一显婀娜的舞姿,满屋春色撩人。此情此景,寻常无情趣的男子都难自持,更何况随性不羁的苏秦。
孟氏姐妹都是闻名邯郸,乃至整个赵国的绝妙佳人,多少人一睹芳容都不易,今日都来尽心尽力地服侍苏秦。苏秦差点忘记了自己与孟氏姐妹交往的初衷,他需要时时从她们身体上转移视线,以提醒自己不要忘我投入。
孟氏姐妹却好像是豁出去了,自己宽衣解带,也抚摸、亲吻着苏秦身体的各处,苏秦哪里还能控制得住情欲,他不由得尽力以男人的雄健和fēng_liú配合着她们,三人及时行乐了起来。试过了想象中的风月,遍尝男女间的各种滋味。
苏秦早已见过孟氏姐妹与奉阳君兄弟的阵仗,也知姐妹的用意和习惯,加之,现在自己权势和财运皆与往日不同,因此也不在意与孟氏姐妹的深入交际。反正是多半源于共同的利益,少许惺惺相惜的倾慕而已。
他索性不去多想,也不多言,不去承诺什么,仅是放松体躯,尽力盘桓则已,痛快效乐一场。
激情几度后,孟娣伏在苏秦的身上,以完全无意脱口而出的口气说道:“苏丞相如此雄壮而有为的男人,不做我们赵国的丞相,可真是屈了才,令小女子都为你感到惋惜。”
苏秦听到孟娣的话,知道她们要进入正题,所以打起了精神,与她们周旋。
苏秦回道:“我并非是担心自己的能力不足以担当赵国丞相,也非完全无意于这么重要的职位,只是顾虑其中暗藏凶险。昨夜我已经遇到了来历不明的刺客,幸亏我当时警觉,否则,早已命丧黄泉矣。“
孟婷躺在苏秦的身侧,惊讶地问道:“竟会有这等事?是在我昨夜去官舍拜访你之后吗?”
苏秦摇了摇头,答道:“在你之前已经发生,他们在酒菜里下毒,又亲自现身来刺杀,安排不可谓不周密,看来是处心积虑所为。这也是我提出购买桃花园的原因,到这里才能安全一些。”
孟婷又说道:“那你为什么当时没有提起呢,我还可以帮帮你呀。当夜咱俩就离开官舍,你就不必再提心吊胆的了。”
苏秦抚摩着孟婷的脸,轻轻说道:“瞧把你给急得,生怕有人陷害你的情人啊!你想想,既然有人敢在官家的客舍行刺,背后就一定有人支持,那时一定是隔墙有耳,我怎会笨到打草惊蛇。”
姐姐孟娣又问道:“那苏郎有没有看到那个人的长相,说出来我们也正好帮你分析分析对方的身份。”
苏秦答道:“那个人看着很精壮,身材中等,不过他蒙着脸的下半部分,没看清长相,只是隐约觉得他有一些神秘的邪气。”
他一边回忆,一边说着当时情景:“那刺客使一柄极为坚韧锋利的短剑,从型制上看,应该正是你们赵国的徐夫人剑的样式。他被我的箭削去了一大块右边耳朵,又伤着了胳膊,见不能取胜,就迅疾逃走了。”
孟婷一听,当时就脱口而出:“此人一定是源出于赵国‘流庐剑门’,这个门派的人专事于隐秘活动,素日身份与平常人无异,执行特殊任务时,就会变成极为凌厉的杀手。但是,由于苏秦没看清长相,具体是何人还真是不得而知。”
苏秦说道:“我们虽然不能断定究竟是何人,但如果是‘流庐剑门’的门里人所为,那就一定会留下踪迹,不知你们有没有认识流庐剑的门中人,打听一下右耳有伤的人的下落。”
孟氏姐妹觉得这个办法倒也不失为一个顺藤摸瓜的好计,都深表赞同。
孟婷又舞伎人,她说道:“我们干嘛守着现成的渠道不利用呢,咱们有那么多的歌舞伎,她们整天与社会上的人打交道,说不定就会有人认识流庐剑的门人,然后我们再顺藤摸瓜,不就能找到那个刺客了吗?”
苏秦一听,高兴得跳了起来,直夸孟婷聪明伶俐,不由得亲了她一口。姐姐孟娣在旁边看着他俩亲昵,做出很不乐意的神态,也要与苏秦亲热一下才罢休,苏秦拗不过,也给她补了一个香吻。
第二天上午,苏舞伎领班都叫了来,让她们向园中的歌舞伎散步信息:园主人征集流庐剑门人的消息,如果有谁能将流庐剑的门人带来见他,赏赐十金作为酬劳。
重赏之下果然很有成果,下午就有一个歌舞伎人报上消息,说她可以带着流庐剑的门人来见苏秦。
苏秦急忙让人去叫那个歌舞伎来问话。等到那人一到屋子,苏秦一看那个歌舞伎,原来正是为自己表演过乐舞的聪明伶俐伎人陈丹。
陈丹发觉自已原来招待过的客人苏秦居然成了桃花园的主人,惊诧不已,但立即就心中有了想法:这不也正是自己得到升迁的一个机会吗?
苏秦询问陈丹消息来历,才知:原来她接到悬赏的消息后,心念一动,产生了一个绝好的得到赏金的路子。
她立即就与自己相熟的客人们联系,通过这些三教九流的客人去打探,偌大的邯郸恐怕掘地三尺也会挖出这么一个人来?
果然,在那些客人的帮忙下,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一个在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