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茜缠上来,踮起脚尖,艳红的嘴唇贴上来,眉眼之中尽是魅相,这让封君然越发的厌恶,他一把将八爪章鱼一样的女人从身上撕下来,细长眸子漆黑如冰。
王茜瑟缩了一下,但合欢散的药效还是让人依旧缠上来,嘴里说着一直不敢说的话:“就是这双眼,茜儿好喜欢,王爷……”
“够了!”封君然沉声道:“你已经不是本王的妾!”
说着将人厌恶的推到一边,兀自朝前走去,王茜都已经这样,那他的兔子呢?
往前不依不挠的贴上来:“可是王爷,茜儿喜欢您,怎么都无所谓,茜儿只要您!”
身子被人揽住,行走不得,细长眼中杀意一闪而逝,转身,便狠狠的掐住人的脖子,还来不及反应,人便已经被提起来,抵在柱子上,脚尖离地,胡乱的划拉着,手指死命的扣着脖子上的手,却绵软的怎么也扣不动,她只能涨红了脸,呼吸越来越急促。
封君然冷冷的瞧着,而后厌恶的甩了甩手,将人丢在地上,这才大步离开,殿外,细长眼一一扫过席面,却并未发现那只兔子的身影,连封怡然也不知去向,老五还在跟女人们喝酒,似是并未出现异动。
“东罗,找,本王要在一罗预之内,找到叶小小!”(注:一罗预=7。2秒乘以20……大概等于144秒,两分多吧应该是……原谅我的数学成绩……)
东罗一怔,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已经在主人的语气之中察觉事态严重,随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叶小小只觉得热,浑身燥热,似乎有什么东西贴着她的面颊游走,勾起更多的火热,,让她难受起来。
撑开眼皮,面前多了两个陌生的男人,猥琐的笑着,手指贴着她的皮肤游走。
“滚!”嘴里吐出一个字,却发现自己绵软的就像一团棉花,使不出半点力气。
“滚?我们滚了,谁给你消火!”陌生的男人嗤嗤的笑起来,并未停下手里的动作。
叶小小皱起眉头,深吸一口气,一拳,将人打到一边,胳膊撑着床,慢慢的坐了起来。
另外一个人见状,反手便给了她一巴掌,本就没有力气的人被抽回被褥里,发出一声闷哼。
“臭丫头,不知好歹,今天有人买大爷来伺候你,别不知道好歹!”
叶小小咬紧了嘴唇,齿贝深陷皮肉,直到鲜血流出来,疼痛才让她模糊的甚至多了几分清明。
“买?”叶小小抬头:“她们给你多少钱,我出三倍!”
两个男人互相看看,随即勾嘴笑的淫yin荡:“可以,等跟你乐呵完了,我们就过去!”
说着狞笑着扑上来,一人压住她得胳膊,一人压住她得腿,叶小小一惊,拼了命的挣脱开,拽住身后的人猛地一扯,将人径直丢了出去。
视线,越来越模糊,她咬紧了嘴唇,期望更多的痛感,可以让她保持清醒,但事与愿违,她发现自己的感知,也在慢慢的远离自己。
“娘的,这小娘还挺能打!”
“给她下迷香,老子就不信,吸了这玩意儿,她还能动弹!”
迷香,迷香!意识里有什么东西闪过,她赶忙伸手,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疼,还不够,还要更痛!
挣扎的时候,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贴到脸上,带着让人恶心的香味,她连忙屏住呼吸,咬着牙伸手抓住按住自己的人的胳膊,爪子深深的陷进去,撕扯着皮肉,抓出一片血痕。
“啊!!贱人!”猛地一巴掌扇下来,口鼻一松,那味道沁入鼻腔,睡意也跟着侵袭而来。
魂淡,怎么会这样?明明离着一等公府一墙之隔,明明是平阳王的府邸,是谁,是谁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难道是上次那第三方的人马?叶小小皱紧眉头,身上游走的手让她觉得恶心,肠胃一阵翻滚,可她却吐不出来,她现在连撑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该死啊!
“噹!”
不知道是谁一脚踹开了屋门,两个男人回头看看,见门口立着一个人,长身玉立,红衣胜血,俊美的面容如刀削一般完美,但那双细长的眸子却一片阴寒,男人阴冷的,就像九幽地狱里的勾魂索命,让人浑身颤抖。
“怎么,你也是花钱雇来的?来,爷爷把第三轮赏给你!”不明所以的男人说这不知死活的话,床上一片狼藉,能看到挣扎过的痕迹,他的宝贝兔子就那么横陈床上,短襦撕开一道口子,露出一片滑腻的白色。
封君然只觉得胸口之中一阵翻滚,隐藏了许久的杀意就像沸腾的水,不断往外喷溅。
“动我的人,都得死!”
红衣一闪,人便从门口落到床前,手收成爪,猛地卡在人的喉咙,个头绷紧的声音咯咯咯的传过来,在漆黑的暗夜之中,尤其瘆人。
“王爷……王爷,茜儿好热……”
原本收紧的手,因为外面的声音而松了松,两个男人被丢在地上,封君然敛了怒意,一双眸子恍若看死人一样瞧着地上的人:“东罗,把合\/欢\/散给他俩灌下去!而后跟外面的女人关在一起!”
刚喂完最后一个人的东罗一怔,下意识的抬头:“王……王爷,外面的可是二等伯家的千金……”
即便是庶出,但是也是二等伯的女儿,打狗还的看主人呢不是?
清冷的眸子带着杀意,慢慢的瞥过来,锋锐如刀,似是已经将东罗切成一片一片,这个隐匿的杀手自诩杀过无数人,此刻却不经意的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