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水面,厚厚的一层花瓣被划开一道口子,隐隐露出水下的雪白。
兔子紧张的瞧着那只手,桃花眼瞪得滚圆,封君然享受的瞧着兔子的一举一动,手指又恶质的压在花瓣上,慢慢的,一点点的,往下沉去。
娇小的身子慢慢紧张起来,这人的手大得多,这么一巴掌压下去,岂不是什么都看光了?
兔子抿了嘴,一把抓住那只作恶的手,抬眼,恨恨的往上撇去,只这一眼,便让封君然的胸口猛地一震,他想也不想的将人一把从浴桶里捞出来,赤条条的,也不管娇嫩的身子还在滴滴答答的滴着水,不管突然碰触到凉气而微微的瑟缩,他只是将人紧紧的搂在怀里,随手拽过一件外衫,给人披上了,从头包到脚,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低头,轻轻吻着小人儿艳红的眼角。
手下,却依旧未曾停止动作,就像魏有停伺候他的时候一样,他一点点的给小丫头擦干身上的水渍,细长的眸子却越来越暗沉。
叶小小难耐的扭了扭身子,换来男人将她压进床榻,细长的眸子揉了情愫,深深的,望着她。
精致的面容慢慢攀上一丝儿红润,她承认,一旦被这双眼睛瞧着,她就会脸红心跳,于是她能做的就是移开视线,勉强吸了几口气,让起伏的胸膛慢慢的平缓,即便如此,她还是能感觉到肆虐在自己身上的灼热的视线,烫得她忍不住瑟瑟发抖。
伸手将披散的长发撩起,带着薄茧的手指贴着下颌线游走,入手的润滑让封君然留恋不已,指腹滑过脖颈,流连在锁骨窝,再不肯移动。
封君然是享受的,他就像一只在逗弄猎物的狼,既然已经将猎物攥在口中,便也就不再急着下肚,而是逗弄着,欣赏着,待心满意足之后,再吃个一干二净。
于是他俯下身子,鼻尖贴着小丫头白皙的脖颈,一边缓缓游移,一边贪婪地嗅着。
淡淡的香甜的体香,带着清新的花瓣的味道,让人食指大动,胃口大开。
舌尖添上思念已久的白皙,封君然满意的感受着怀里人儿的颤抖。
果然不管多少次,小丫头都会让自己沉醉不已。
“陛、陛下……”怀里的人用略带燥热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喊着,只这一句,封君然就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
“什么?”张口咬住白嫩的脖子,舌尖画着圈,抵在胸口的手忽而抓紧了他的衣衫,细长的眸子因而闪了闪,漆黑揉开了,化成一片,流进心底。
“您,打算怎么处置四殿下?”
在脖颈灵活肆虐的舌微微一顿,下一刻牙齿便狠狠的咬了上去,叶小小吃痛,忍不住低呼一声,桃花眼水汪汪的看过来,那双细长的眸子此刻依旧清冷,但却比夜空还要美丽。
此刻的封君然已经完全冷却下来,连烧的灼热的脑袋都跟着平静了许多,他低头瞧着一脸红晕的人,突然觉得没了兴致。
胸口,充斥着憋闷的感觉,他还记得自己带走小小的时候,四弟到底带了多少人马出来追。
北大营五分之一的兵力,配上等良驹,日行千里!
于是手指贴着光滑的肩膀滑到小臂,握紧了,语气也变得冷漠了几分:“杀了他。”
“不行!”兔子焦急的坐起来,搭在身上的长衫滑落,露出胸口大片雪白,叶小小连忙将长衫拉倒肩膀,精致的小脸直直的瞧着他:“你们至少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而且,他罪不至死!”
夺宫?他没有,只是私底下带了北大营的人离京……
冷漠的男人冷冷的瞧着焦急的人,漆黑的眸子越发的阴冷起来。
“你要为四弟求情?难道是因为,你舍不得?”
“没有什么舍不舍得,四殿下本就罪不至死!”小人儿依旧坚定的说着,一双眼睛毫不畏惧他的冰冷,一瞬间封君然的阴寒微微化了,揉开了,又成了一滩水,他捏了捏叶小小的脸蛋:“这不是你说了算的,朕,听大理寺的回答!”
叶小小抿了嘴,良久之后,才道:“我,能去看看四殿下么?”
封君然眯了眼睛,似乎想从兔子的脸上瞧出什么,半晌之后,他毫不留恋的站起来,捡起丢在一边的外衫披上了,冷冷的背着手朝屋门走去。
“随你。”丢下一句话,人早已离去,只屋子里还残留着龙涎香的味道,虽然淡,但却无处不在。
直到人走了,绷紧的身子才微微舒缓了些,叶小小抿了嘴,叫云琪进来将浴桶收拾了,,这才合衣睡下。
这一次算是安全了,可下一次呢?不论如何都不能有孩子,否则便是万劫不复,宫中耳目众多不比在家中,想要吞滑台的药更是不可能,只有……这么办了……
皱了皱眉头,叶小小闭上眼睛,古有唐太宗娶了前朝的公主,生了一个儿子,可下场如何,那个孩子一辈子都没到过长安,更别提进大明宫,最后惨死异乡,这便是下场!
想了许久,叶小小这才闭上眼睛,混混噩噩的睡去,人都喜欢权利,若登上顶峰还好,怕就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才是最危险的时候。
皇上选妃之前,大理寺将相关的证据一一交了上来,封君然一一发落。
老八封歆然流放西凉,惠妃同先皇情深,申请陪葬,恩准,其余未涉及此事的皇子封王,赐宅搬出皇宫,五殿下封羽然因护卫皇宫有功,封安阳王,位列亲王之首。
又颁圣旨,封叶小小为鸿妃,王茜为佳妃,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