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小慢悠悠的走到金碧辉煌的车架前,低头看着到自己小腰的车辕,苦大仇深一般皱起脸蛋。
哎呀,太高了,自己爬不上去啊。
车架内,如狼一般的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撩起帘子伸出手,将人直接抱进了车厢内。
后面朱云碧乃至王莹都瞧得真真切切,二人都不约而同的皱紧了眉头。
临走前太后的话还历历在耳,可是皇上眼睛里面只有叶小小,她们又哪里来的机会?王莹冷了脸,下意识地握紧了袖子里的麝香,慢慢做进马车。
这一次出宫,是天赐的机会,她一定会好好把握!
封君然将兔子抱进马车,放在自己抬头便能看到的地方,自己埋头处理公务。
以他对叶小小的了解,兔子就是兔子,她得一举一动都逃不开自己的眼睛,自然所有的动作,也逃不开他的掌控!
于是男人自信满满的低头,该干嘛干嘛。
叶小小抱着西域进贡的抱枕,桃花眼眨巴眨巴,小脚丫无聊的伸出来,踹了踹封君然的小腿。
男人抬头,瞥她一眼,兔子嘻嘻一笑:“怎么办,好无聊。”
狼君把手伸到背后,摸啊摸啊,摸出一篮子果脯,丢给兔子,叶小小欢呼一声,打开篮子,恨不能将脑袋也探进去,粉嫩的唇瓣忙得不亦乐乎,连粉嫩的面颊都鼓囔囔的,一副吃货的模样。
封君然细长的眸子安静的打量着面前的小人儿,若是没有五弟的那番话,恐怕他只会对现在这幅模样的兔子一笑置之,而今,这样的叶小小却让他觉得失望……
小小,你是故意装出这幅模样,让他松懈的么?你的小脑袋里到底在打些什么主意呢?对他来说,这世上的一切都是他还不在意乃至可以任意驱动的棋子,独这只兔子,从他早已布好的棋局之中生生杀出来,成了最特别的存在,打乱了他的布局,却又让他舍不得将子落回去……
不,现在的小小,不再属于他的棋局,她成了同她一样的存在,让他迷恋,为之沉沦。
面色凝重的批完最后一纸奏章,封君然伸手抢过篮子,丢在一边,捏着褥子柔嫩的下巴,想也不想就压了上去。
唇齿之间还留着果脯酸甜的味道,来不及咽下的骨肉被舌头翻滚着,纠缠着,兔子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咕咚一声,不知怎么,果肉就咽下肚子,口腔之中,只剩下恣意翻滚的柔软,带着淡淡龙涎香的气息,霸道的侵袭。
封君然觉得自己怎么尝都尝不够,如果说世间万物都有相生相克之物,那么这只兔子,既成就了他,却又束缚了她!
想想沦落株洲的六年?他是为了谁一直而努力不在那荒凉之地迷失了自己的目标,而今,他又是为了谁,宁愿让那些聒噪的女人进宫,闹得无法无天,还有王茜……
想到那个女人跟她生下的野种他就觉得十分的恶心,但他还是一直按耐住,等着人生下孽种,再做打算。
所以叶小小,你要是辜负了封君然,那么就做好被野兽撕扯殆尽的准备吧!
甜蜜的吻,终究还是变得暴戾起来,带着几乎将人吞噬的恐惧,叶小小忍不住微微颤抖,封君然眯起细长的眸子,低声道:“小小,你不害怕朕?”
明明那一日的肆虐,小人儿哭的眼泪涟涟,连他都能清晰地瞧见布满雪白肌肤的青紫,可她今日,依旧跟往常一起,撅着嘴,踢踢他的小腿,讨要着好玩儿的玩意儿。
兔子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桃花眼依旧水润,眼尾的红晕沾了情愫的味道透出越发勾人的艳红,让人的心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怕?”兔子嘻嘻笑笑:“我不怕,皇上不是说过的,小小,是自己人。”
说着小人儿搂紧了男人的脖子,身子挪到男人的怀中,讨要着更多的亲吻。
封君然的眸子却越发的暗沉,细长眼透出越来越多的清冷,这是儿时他同兔子说过的话,小小,你当真还记在心里,还是故意说出的这番话?
即便心中疑惑,但封君然还是俯下身子,给小小越发炙热的缠绵。
就算心中生了间隙,但他还是沉沦于这只兔子,她就像毒,从六岁至今,一点一滴慢慢的渗透入骨髓,这辈子,都去不掉了。
撕扯、缠绵,忘情的依本性而动,只有在这一刻,脑袋里那些阴谋阳谋才会消失无踪,真正剩下最纯粹的自我,勾缠着心爱的人颤抖的身躯,恣意驰骋。
跟在外面随行的魏有停忍不住红了脸,左右看看,周围的仪仗依旧脸色肃穆,目视前方,连保护的羽林卫都神色肃然,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魏有停也只好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瞧瞧,不该听的不听什么的,人家比自己做的都好。
而皇驾后,王莹却是双目通红,虽然轻微,但他还是听得出那是什么声音!
不行,她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叶小小再这么嚣张,太后娘娘不也说了,男人,都一样,有了第一次,就会有后面的第二次、第三次!
等到了慈恩寺,奢华的寺院外,住持法渊带着所有僧人在门口迎接,精致的皇驾停在慈恩寺正门,一个小公公急急奔过来,跪在扯下充当人凳,那冷漠俊美的男人就这么自若的踩着人的脊背,走下来,而后转身,将马车内的兔子小心翼翼的抱了下来。
叶小小白皙的小脸上还有未来得及退却的红晕,明眼人只一眼就知道方才在马车内到底发生了生么,独一干僧人,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