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小瞧着一直以来严肃的儿子冷不丁露出如此的小眼神,忍不住笑出声来,顺手将儿子也搂进怀里,将自己的脸蛋凑过去,小团子这才露出笑模样,乐呵呵的捧住娘亲的脖子,也啃了一脸的口水。 【..】
瞧着平日里严肃的小姐今日被几个团子亲的清汤寡水的,安茹跟云琪都再也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窗外,夜风更冷了,寒风卷着落叶哗啦啦扫过院落,司天监内,南宫仁静静的凝望天空,脸色越发难看。
而在王府之中,王逸之背着手来回踱着步子,女儿这段时间未曾写信,王妈死在宫中,没了自己人,是不是要派几个过去给女儿所用呢?
王西彬恭恭敬敬的立在父亲身边,皱眉沉思,半晌之后,王逸之才道:“不能让西戎跟西晋合作!”
“咦?为何呢父亲?”王西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合作不是很好么?合作的话,就算大秦打过来,第一站遇上西戎,也好给咱们留出充足的准备时间啊。
王逸之皱了皱眉头,这件事,等老夫去跟四殿下商议之后再议,四殿下藏匿于西戎人之中,必定也不希望看到西戎同西晋的联合,毕竟这么一来,岂不是在没有浑水摸鱼的机会了!
王西彬顿时恍然大悟,西晋要是越安定,那么四殿下的机会也就越渺茫,只有趁着皇上不在京中,才好搅乱了这趟浑水,让四殿下浑水摸鱼,有机可乘!
“父亲,妙极,可是皇后娘娘那边?”
王逸之不屑的哼了一声:“一个女人,有什么好忌惮?若不是四殿下念旧情,皇后娘娘早就成了阶下囚,说不定现在的皇后娘娘,就是你姐姐了!”
王西彬忍不住连连点头,道:“父亲,如果西戎跟西晋反目,说不定皇后娘娘的位置,也就要保不住了。”
王逸之神情一动,捏着胡须思考良久,而后摇摇头:“想要动摇皇后的位置是动摇不了,但是至少可以让她把朝政吐出来!一国政事,交给女子打理,简直就是儿戏!”王逸之一边说,一边来回踱着步子:“且有这个心思的,可不单单只是老夫一人!”
王西彬挑眉,看着自己的父亲,烛火下,苍老的面容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那双眼睛透出点点阴狠的光芒,让王西彬下意识的觉得,自己的父亲似乎已经掌握了能搬到皇后娘娘的必胜把握。
“瞧着吧,接下来,会有越来越多的事情,皇后娘娘自以为收服了这群老狐狸,其实不然,越是朝廷里的人,越是心思多,顾虑多,如若不然,也不会称之为老狐狸!”
王逸之冷笑一声,慢悠悠的坐到椅子上,美滋滋的品了一口热茶。
异族驿馆内,卡尔斯接到了父皇的来信十分高兴,他觉得有必要明天去见见皇后娘娘,将西戎的忠心表露给皇后娘娘瞧瞧,女人天性都是多疑善变的,他的赶快搞定了再说。
想到金銮殿之上高高在上仪态威仪,奢华优雅的女人,卡尔斯便忍不住满心欢喜,是男人就都有征服欲,而越是荒漠里的男人,这骨血里征服的yù_wàng也就越强,这是野性的天性!
当晚,瓦特的仆从沙耶从驿馆内出来,径直去了京城最有名的酒馆品尝京城最文明的酒,结果一不留神喝高了,喝得酩町大醉,也就没能回到驿馆,而是不知道缩在哪里的墙角街边,睡了一宿。
至少沙耶回来的时候是这么说的,瓦特皱眉道:“西晋的确繁荣,但你也不要陷入这等温柔乡里,你的故乡在西戎,且记不得失了分寸!”
沙耶躬身行礼,表示自己再也不会做这么出格的事情了,瓦特这才摆摆手,让人离开了。
当天夜里,孟娇恩从睡梦之中醒来,慢慢的走出寝宫,巧妙的避开了护卫,走入了王莹的行宫内,直到天快亮了,才走回来,继续躺在床上休息。
而西戎送来贡品的队伍,却在这一日清晨遭受到了袭击,来人穿着西晋军队的服装,抢走了马匹珠宝,杀死了牛羊,扬长而去。
远在蜀国成都,金珠尼心情很好,她安然端坐兽骨王座之上,媚眼细细的描摹着面前男人的每一寸。
封君然安静端坐,华贵的王袍换了西晋百姓常穿的素衣长衫,但依旧掩盖不住这个人骨血里的尊贵,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比上好的锦缎还要柔滑,瞧得金珠尼忍不住就想将手指插进那如丝绸一般的头发里,看着它们从自己的指缝之间流泻的模样,感受着顺滑的美好。
男人安静的坐着,峰眉淡漠,细长眸子清冷依旧,这里的一切都无法勾起他半点兴趣,在他的眼中,这样的蜀国不过是个蛮夷之地,连西晋的一个村落都比不过。
所以他异常高傲的坐在那里,淡然而透着疏离的冷漠。
而越是这样,金珠尼就越是着迷,这个男人越是冷,她就会越是想要看他热情似火的模样,想必会另有一番风味。
黄宜晴从外面急匆匆的奔进来,当她看到这个背影的时候就忍不住笑了,而后她就这么一步步的走到封君然的面前,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个男人的面容,忽而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封君然,皇上,您也有今天!”
黄宜晴觉得解气,十分的解气,这个男人总是凌驾于她同怡儿之上,而今又怎么样?这个男人不是一样落在了她黄宜晴的手里?!
封君然冷冷的瞥了黄宜晴一眼,淡漠道:“果然是你。”
黄宜晴满意的点点头:“是我,当然是我,这笔仇一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