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霍思宁的条件显然引起了其他长老的不满,听到霍思宁说出三成股之后,其中一名长老忍不住嗤笑一声,不屑地看向霍思宁:
“三成股?你倒是野心不小,只是不知道这么大一块蛋糕,不知道霍小姐可吞得下?”
霍思宁看向那位说话的老者笑道:“为什么吞不下,翡翠的主要销售市场可是在华夏国境内,我拿三成,应该不会让华夏国内的翡翠原料市场出现饱和吧?而且,我也没有说我是拿三成的毛料啊,三成利润不行?当然,如果你们巴达家族愿意让三成毛料矿给我,我自然求之不得。”
“荒谬!你这简直是大言不惭,痴心妄想!”
那个老者被霍思宁这番话激怒了,猛地就拍案而起,冲着霍思宁开始发飙。
别说三成股份,就是一成他也并不同意给,而且他一点也不相信霍思宁这么个年轻女人有什么本事能够赌出玉矿来。
被人如此斥责,霍思宁也不恼,转而笑道:“老先生如何知道我所说的就是荒谬,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人没有,您就这么武断地做出了决定,不怕将来会后悔?当然,有一点我不得不承认,老先生您的中文还是学得不错的,尤其是成语用得很不错!”
霍思宁这话说得看似漫不经心,但是嘲讽意味十足,那位老者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站在会议桌前尴尬得下不来台。
还没有开始谈条件呢,就已经将气氛闹僵了,巴顿老将军也有些不悦,朝着那位老者瞪视了一眼,这才笑着开始做起和事老:
“霍小姐,不是我们不同意那三成股,若是霍小姐真能赌到中型玉矿,别说三成,就是四成五成也使得。”
“只是赌矿不比赌毛料,如今这局势不用我说您也清楚,现在就是争分抢秒的时刻,早一步发现玉矿就多一分赢的胜算,如果霍小姐没有把握,我们贸然答应您的条件,您却迟迟赌不到玉矿,这又该怎么算?我们巴达家族可经不起这样大的损失。”
听到巴达桑父亲的这番话,霍思宁忍不住笑了,反驳道:
“巴达老将军,我想就是是翡翠王马昌盛先生站着这里,他也同样无法保证他赌的玉矿就百分之百的有把握吧?况且我的条件不算太苛刻吧?如果巴达家族不同意,我同样可以在其他家族找到合作人,之所以答应巴达家族的邀请,是因为是相信巴达将军是一个有远见的人,不会因为眼前的这一点蝇头小利令巴达家族就此终结。”
霍思宁笑看着巴达老将军,心里非常清楚,这只老狐狸未必不同意她的那个条件,只是他虽然是家主,下面还有七八个长老盯着,他不能做到一言堂,而那些长老们又各自意见不统一,所以这老狐狸才会将她找过来,目的就是想把这烂皮球踢到她的手里。
“蝇头小利?一个中型玉矿三成的股份是蝇头小利,你真是好大的口气!”
还是那个长老,他似乎看霍思宁很不顺眼,极力要阻止霍思宁和巴达家族合作。
霍思宁看了那老者一眼,没好气地反问道:“不然您想怎么样?让我白送一个玉矿给你们?”
那老者被霍思宁噎得说不出话来,霍思宁乘胜追击,直说道:
“如果你们巴达家族不愿意承担风险,也行!矿由我自己赌,赌矿开采的钱也由我来出,那就没有你们巴达家族什么事了,你们家族帮我负责维护矿区的安全,无论我赌到了矿还是没有赌到,我都付给你们一个亿的安全费,您看如何?”
那老者被霍思宁气得脸都绿了,一个亿的安全费,这女人把他们家族当安全公司了吗?若是真能赌到一个玉矿,一个亿算什么,塞牙缝吗?
霍思宁嘴角噙着讽刺的笑:“想来你们之前赌到的那几个空矿也受了不小的损失吧?赌矿和赌石一样,本来就是承担着巨大的风险的,又想赚钱又不想冒险,世界上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巴达老将军,这件事不是我主动提出来的,而是你们求着要与我合作。我希望您能明白,一个中型玉矿的三成股真的不算什么,你们巴达家族的兴衰荣辱与我并不相干,但是只要我想,我照样可以将赌到的玉矿高价卖给扎顿家族或者其他家族,这样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我想不需要我明说你们也能明白吧?”
霍思宁这话一出口,终于彻底地将问题摆在了明面上,那几位长老闻言顿时脸色大变,看向霍思宁的眼神也是敢怒不敢言。
他们很清楚,那三成的股份的确不算什么,只是因为霍思宁是个年轻的女人,所以他们才起了威慑之心,想要通过威逼利诱,将这个女人绑在他们一条船上。
可惜的是,霍思宁又不傻,她一个华夏人,又没有什么地方收到巴达家族的辖制,怎么会怕缅甸佬?
霍思宁如同一个女王一般睥睨着那几个老头,态度强硬不畏强权,这些老头如何压制得住?
霍思宁所说的本来也是事实,在这样的生存关头,这些所谓的长老若是还拎不清轻重缓急不知道权衡利弊的话,她也没有必要和这样的家族合作了。
若是能赌到一座中型玉矿,就算是直接卖出去,霍思宁也能拿到数十亿的佣金报酬,而她选择与巴达家族合作,不过是为了长久之计。
因为霍思宁很清楚,以柳崇仁与扎顿家族的关系,一旦巴达家族衰落,扎顿家族很有可能会一家独大,到时候柳家控制住了华夏国内的翡翠原石货源的话,以她跟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