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眼熟,那根本就是好不好?
霍思宁真想说,这广城也不小啊,怎么就这么狗血,先是遇到周振那几个脑残,现在又遇到了刘美玲这个极品?
怎么这么多人吃饱了撑着不好好呆在自己的地盘,都往平洲这地儿跑?
霍思宁心下暗自庆幸,她跟刘美玲也有好多年没有见过了,所以刘美玲并未认出来她是谁。
有了碧珠后,霍思宁的身体每天都在受到灵气的洗礼,短短数月的时间,她的皮肤变得白皙通透,五官也精致立体了许多。
再加上穿衣打扮高端了许多,现在的霍思宁和几个月前的那个乡下土妞有了截然不同的区别。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就算是霍思宁站在舅母徐莲面前,徐莲也未必能认得出来这就是她虐待多年的外甥女,更不要说刘美玲这个多年未曾碰面,而且就算见面也不过匆匆一瞥的表姐了。
没有认出来才好,她早就与霍勇一家断绝关系了,霍思宁可不想再跟蓉城那一家子极品亲戚纠缠不清。
苏晋原手中的那块毛料才解到一半,但是围观的那些人却是一个个眼睛绿油油地盯着他们这几个,这下就连性子大条的苏青青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了。
“走吧。”苏晋原倒也不坚持,解石机这个东西在平洲多的是,想要弄一台并不难。
几个人欢欢喜喜地出来,高高兴兴地回去,除了苏晋原有些郁闷之外,其他几个人心情都很不错。
白亦珊白赚了二十万,霍思宁买到了一块必出翡翠的赌石而且还发现了碧珠的新用途。
苏青青就更不用说了,这些人里面就她的收获最大,切出高冰种红翡赢了周振的赌注还白得了一块几十万的赌石,整个人都兴奋无比。
至于何刘两个师傅,他们此行本来就是陪苏晋原来采购翡翠原料的,现在才第一天就已经切涨了好几块赌石,不说别的,起码开门红的兆头就不错,两个师傅自然也是心情畅快。
只有苏晋原一脸的纠结,他带三个女人去赌石完全是让她们去交学费的,这下倒好,一切一个涨,这下这几个女人肯定觉得赌石很轻松,接下来估计更加肆无忌惮,无法无天了。
苏晋原心下一阵烦躁,深深觉得他这接下来的半个月任重而道远,肯定还会有不少糟心事。
树大招风的道理谁都懂,苏晋原又一惯喜欢闷声发大财,所以回了酒店后他立即就打电话,在平洲找了个靠得住的熟人帮忙租了一个私人仓库和一套解石工具。
办这事的人很靠谱,打电话不到两个小时就将事情办妥了,下午苏晋原跟两个师傅出去了一趟,没多久就回来了,带着那两块毛料就要去仓库解石。
霍思宁忍了这么久,对她手里的那块毛料也很是好奇,见苏晋原要去解石,急忙将自己的那块料子也交给了苏晋原让他帮忙解开。
三个女人都没有跟苏晋原去仓库,因为听说佛山有几个旅游胜地挺好玩的,她们决定下午到处去逛逛,领略一下广城的风土人情。
按照苏青青的计划,她们先去顺德,然后再坐车去西樵山,结果在顺德就止步了,不为其他,就因为顺德门外不远处有一家玉石店竟然人在赌石,在那家店铺门外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看热闹的群众。
苏青青初战大捷,对于赌石很是来劲儿,顾不上去看什么风景名胜,拉着霍思宁白亦珊就往赌石的人堆里跑,很快三个人就挤进了人堆里。
进了里面一问情况,才知道是有人花了八十万买下了这家玉石店的一块半赌毛料,据说这块毛料是店铺老板拿来做镇店之宝用的,放在店铺里两年多都没舍得卖,这一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就松口了。
因为围观的人太多,苏青青几个也看不到里面解石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只能从围观者的只言片语里得知买毛料的是个年轻男子,看年纪应该不过二十来岁年纪。
赌石一般分为两种,全赌毛料和半赌毛料。
所谓全赌意思就是你看不出赌石的外观有绿,它就是一块色彩呆板的石头,完全凭借眼里去判断;
而半赌毛料,则是开过“小窗”或者“小门”的,通常切开一个小缺口并且见绿了。
因为能够直观地看到石头内部有玉肉,所以半赌毛料的赌性当然要比全赌毛料的赌性大,但是相对的,半赌毛料的价格也比全赌毛料要昂贵得多。
所以一块开过天窗的半赌毛料价值八十万并不稀奇,不过能让一家店将毛料作为镇店之宝放置两年多都没有解开,这块半赌毛料的表象应该很有问题,才会让这么多赌徒心生忌惮,不敢轻易尝试。
“那块毛料开出的窗口露出来的玉肉应该是蛋清种吧,这可是高绿啊,这样好的半赌毛料怎么才卖八十万?”旁边有人大概是看到了毛料开出来的天窗露出的玉肉质地水头,觉得这个价格低了,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嘀咕道。
“你只看到了里面的玉肉,却没有注意到那个玉肉里面可还掺杂着不少黒藓。而且这块毛料的皮壳上可是遍布了一片一片的霉松花。知道霉松花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块料子里面十有八九会被黒藓吃透,赌垮的几率太高,谁敢轻易尝试?”旁边有人嗤笑着解释道。
一听到这话霍思宁顿时就明白了过来,所谓黒藓就是玉石里面的黑斑,若是一块玉石里面都是黑斑,这块翡翠基本上就算是废料了,根本不可能再加工成玉器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