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霍思宁能保持一颗平常心,却不代表其他人也能如此淡定,身后那一帮子花痴,在这克莱弗洛这微微一笑的功力下,直接就被蛊惑了。
苏青青、越姝雯还有钟小幺,这三个女人齐刷刷地中了招,一个个面色通红,眼神迷离,盯着眼前这男人竟是舍不得挪开眼睛,那眸子里闪烁着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春心荡漾,就差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着那个男人流口水了。
霍思宁险些扶额,面上却是十分尴尬,恨不得给这身后三人一人一个爆栗,麻蛋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不该将这几个女人带来,真是……实在太丢脸了!
强撑着淡定,霍思宁还是回答了眼前这人的问题:
“那倒不是,古董这东西,哪里有什么国界,只要看对了眼,我这人倒是不拘什么东方西方,都愿意尝试一番。”
克莱弗洛对霍思宁居然还能在他面前如此镇定地说话感到很是意外。
他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有自信的,他这张脸不说男女通吃,但是对这些二三十来岁的女来说,一贯是没什么免疫力。
至少,这些年来,他已经无数次验证过了,从来没有一次失手过。
但是,眼前这个东方女人,居然能如此神色自若,倒是让克莱弗洛感觉自己似乎看走了眼。
克莱弗洛心下不由得一动,竟隐隐地生出了几分试探的心思。
他原是对自家妹妹输掉的那点钱不怎么上心的,虽然赛米亚还输掉了从他那儿搜罗的好几件精品古董,但是以克莱弗洛的眼界,最多也就是微微心疼一下,却也不至于真揪着这点东西不放。
只是,现在亲眼见到这个华夏女人,发现这个女人的与众不同,克莱弗洛却是蓦然生出了想要探这个女人一个究竟的念头。
“既然是这样,我倒是不介意尽一尽地主之谊,不知道霍小姐介不介意,跟我玩一局呢?我对霍小姐的赌技可是神往已久,很希望能够和霍小姐对赌一次呢。”
霍思宁一听克莱弗洛这话,顿时眼睛微微眯了眯,心下了然。
她就说这一关没这么容易就能过去,这赛米亚一个晚上好输掉了等同了两亿米金,克莱弗洛作为赛米亚的兄长,怎么可能不为他那妹妹出一口恶气?
霍思宁心下不由得暗自腹诽,嘿,看样子这罗斯柴尔德家族好像也不怎么样嘛,这打了小的就来大的,是不是一会儿她教训了这个所谓的公爵先生,连他们家族的老祖宗都要出动了?
霍思宁心下这样想着,不过打心眼里,她对今天发生的这种事情已经应付得有些不耐烦了,所以下意识地就朝着一旁的顾叙露出了求救一般的眼神。
顾叙是巴不得媳妇儿拒绝这人的要求,开什么玩笑,有一个温莎凯撒作为情敌就已经够让他烦的了,现在又冒出来一个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少爷,而且还是一个长得如此妖孽随时都在勾人的男人,顾叙只感觉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了,恨不得立刻就拉着自己的媳妇儿走人。
所以,在得到了自家媳妇儿的指示后,顾叙顿时骑士精神泛滥,一个挺胸抬头就站在了霍思宁的前面,笑对着克莱弗洛:
“真是抱歉了,克莱弗洛先生,我妻子早在之后,就已经宣布金盆洗手,不再接触赌博竞技了,今日之所以会与令妹比试,实在也是逼不得已,所以,恐怕不能答应先生提出的对赌要求了。
克莱弗洛面上笑容未变,似是这时候才注意到霍思宁身边站着的顾叙一般,挑眉问道:“你是?”
顾叙面上不自觉地就流露出一抹洋洋自得来,这一种得意,是源自于他是霍思宁的丈夫的骄傲和炫耀:
“我是霍思宁的丈夫,我叫顾叙,很高兴认识你,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少爷,克莱弗洛先生。”
对于顾叙会认出他的身份,克莱弗洛倒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意外,他眼中笑意不减,只是目光却是与顾叙在半空中相遇,空气一时间似乎凝结了一般。
过了足有两三秒钟,克莱弗洛才缓缓点头,道:
“哦,原来是你,我知道,你就是颁奖典礼上,为了求婚,黑掉了我jk内网,当着全世界直播的那个密斯霍的追求者,原来,你现在已经转正了,这么说来,我这还是你抱得美人归的功臣?”
顾叙的脸皮倒是厚实,一点也没看出克莱弗洛话语中的戏谑和讥讽一般,故作惊讶地问道:
“原来jk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产业啊,那真应该跟您说声抱歉,克莱弗洛先生,这是一场意外,原本我的初衷,并非要黑掉主办方的内网,而是希望能站在台上正大光明地和我夫人求婚的,但是因为当时情况紧急,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克莱弗洛一听顾叙这话,这才想起来,当日在颁奖典礼上,搅局的的确不只有眼前这个华夏男人,还有那边那个不嫌事儿大的凯撒大帝,似乎也参与了。
克莱弗洛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对这个姓顾的男人的态度倒是也缓和了不少。
不过,他对与霍思宁对赌这一事,偏有着一种奇怪的执着,在听顾叙说霍思宁已经不再玩赌博竞技之后,眼神里顿时闪过一丝讶然,然后就故作遗憾地摇头,道:
“那还真是可惜了,我原还想着,如果霍小姐愿意与我赌的话,我这卖场里压轴的东西里面,倒是有几件不错的华夏古董,或许我可以为霍小姐透露一二。不过,既然霍小姐意不在此,那就算了。”
那边凯撒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