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霍思宁才刚刚重生没多久,正为了摆脱霍勇徐莲的掌控费尽心机,没想到却意外发现身体里多了避水珠,利用这个作弊器,找到了她人生中第一个转折点。
卖河蚌幸运地遇到了刘庆东,让她顺利得到了重生后的第一桶金,至于那只金鳖,在刘庆东召集了一堆老餮竞价了一番后,竟然卖出了一万五的高价。
在如今的霍思宁看来,一万五可能不过就是她一顿饭的事儿,但是对那个时候的霍思宁来说,却是一笔巨款。
她那会儿毕竟才刚刚十八岁,又刚刚考完高考,拿到这么大一笔钱,她甚至有不真实的感觉。
不过如今再回过头去看那个时候的自己,霍思宁却只觉得心酸且好笑。
要知道当初她抓到的那一只金鳖,可是足有十六斤半,而且还是生龙活虎的,按照刘庆东那时候的说法,那金鳖最起码也有五六十年了,绝对算是个老家伙了。
如果是现在霍思宁再遇到这样一只金鳖,她就绝对不会像当初那样将它给卖了,哪怕不送到研究所里面去,也得自己养起来。
不过霍思宁心里也感激那只金鳖,若不是它,霍思宁没那么顺利地离开白云乡,也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只身来到s市闯荡。
虽然霍思宁语焉不详,但是有那些媒体报纸大肆渲染,在座的众人都或多或少地听说过霍思宁的身世,知道这姑娘小时候寄人篱下,是养在舅舅家的,而且受尽了折辱虐待,如今再听霍思宁亲口说起当年离开家乡的时候的事儿,不免都有些唏嘘。
一个孤女只身来到s市,能达到如今的地位,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在唏嘘感慨的同时,在场的几人又不免对霍思宁感到佩服。
媒体报道很多都杜撰过霍思宁在白云乡和她离开白云乡之后的事儿,但是谁也不会想到,这姑娘竟然是靠着一只金鳖走出来的,这种事儿,要不是当事人亲口说出来,还真没有人想得到。
“你那只金鳖卖了多少钱?”得知霍思宁三年前抓过一只活着的金鳖,胡永元顿觉好奇,忍不住问道。
霍思宁伸出手来比划了一个手势。
胡永元下意识地问道:“十五万?”
霍思宁没好气地看了胡永元一眼:“你觉得可能吗?一万五,十六斤半的老金鳖,差不多得五六十年的年龄了!”
这话一出口,赵国天霍的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色震惊,严雪松和陈乾坤也都露出了遗憾的神色,唯独胡永元却是被嘴里的茶给呛着了,一瞬间表情扭曲,一脸的不敢置信:
“你说多少?!”
“一万五啊,你这只多大,多少钱买的?”
胡永元的嘴角抽了抽,脸瞬间就黑了下来,沉沉地低着头不说话了。
一旁严雪松噗嗤一下就乐了:“小胡啊,你也别跟霍丫头比,她那是在巴蜀乡镇里面,那地儿多的是野物,能卖得起什么价?再说那是三年前,她又是一个小姑娘,能卖一万五就不错了。”
霍思宁一听严雪松这话,就知道胡永元的这一只金鳖绝对不是这个价格买的,忍不住也有些好奇:
“胡老师你这只到底多少钱买的?”
严雪松给霍思宁伸出了五根手指:“六斤八两,这个数。”
霍思宁顿时目瞪口呆,一只四斤八两的死王八,哪怕是只金鳖,那也值不了五万块吧,这是被人当凯子宰了啊!
倒是赵国天忍不住插嘴道:“小胡这也不算冤,这金鳖在帝都也得这个价,要是我遇到了,我也会掏钱买下来。这玩意儿太少了,能遇到一只就不能错过,不是小胡不懂行情,是霍丫头被人当了冤大头了。就算是三年前,一只十六斤半的五六十个年头的老鳖,在魔都帝都怎么也得上六位数了,哪怕是在巴蜀,也得五六万,霍丫头你这是被人坑了!”
说着赵国天仍然是一脸的不甘和愤愤然:“你要是当初遇到的人是我,那我肯定不会吝啬钱,怎么着也得给你个五万八万的,绝对不会让你吃这么大的亏。”
霍思宁嘴角不由得弯了弯,笑着摇了摇头。
她并不觉得生气,也并不认为当初刘庆东是坑了自己,当年她要不是遇到了刘庆东,恐怕她要多走很多弯路,刘庆东当初在菜市场第一次看到她卖河蚌,就没有吝啬,将他对河蚌的行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她,甚至还主动给她提供了一条销路。
若是刘庆东真是那种歪心思多想要坑她的人,在河蚌这一件事儿上,他就不会这样推心置腹地跟她做这笔生意。
而且后来她拿出金鳖之后,刘庆东也没有藏私自己昧下来,而是召集了一群老朋友一块儿竞价,摆明了就是不想占她的便宜。
至于为什么会卖一万五这么低的价钱,霍思宁觉得也能够理解,在白云乡那一带,金鳖虽然少见,但肯定不是只见过这么一只,顶多就是她的那只格外大了些,再加上乡镇的物价摆在那儿,人的见识也少,想要卖出六位数这样的天价,根本不可能。
霍思宁年前在帝都再次遇到过刘庆东,当时刘庆东已经跟白云乡聚贤庄的老板赵贤因为理念不同分道扬镳,他只身到帝都闯荡,又重新开了一家饭店。
那个时候,霍思宁已经今夕不同往日,两人再度重逢,她已经能够很平静地跟刘庆东说起当年的往事了,所以也没有瞒着,把她从白云乡逃离的事儿给说了出来。
刘庆东得知其中的内情,还曾颇为感慨,甚至直言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