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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口,刘魁的脸色瞬间大变。
之前刘魁骂谢东华是他的一条狗的时候,说得那么自然,好像他很了不起一般;
但这会儿却被宋超莹直接还了回来,而且宋超莹很明显对刘魁很不耐烦,压根没将这个小喽啰放在眼里。
这样的感觉,就好像当着众人的面狠狠抽了几巴掌,让刘魁的脸一下就热了,火辣辣的疼。
但他还不能反抗,因为面前的这个女人,是赌王家的六千金,是赌王的孩子之中鲜少能够独当一面的厉害角色,就连向振华兄弟和叶荣斌都忌惮。
刘魁这会儿是真的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这个谢东华带来的女人跟赌王千金交好,他就算是吃饱了撑的,也不会来找他们的晦气。
可这会儿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明显那宋超莹已经生气了,他除了服软低头,没什么别的办法。
“六小姐,对不住对不住,我并非有意冒犯,我跟老谢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刚刚也是在跟他开玩笑,这位不知道怎么称呼?”
刘魁到底还是要面子的人,更何况当着后面这么多伙伴的面,当然也不可能真把自己的里子面子拿出来任由宋超莹踩。
他还想着找个台阶下,所以用“开玩笑”这样的字眼来敷衍,企图用这个借口来搪塞,让宋超莹放自己一马。
他觉得他这个道歉已经很有诚意了,已经服软,宋超莹就算是看在向氏兄弟的份上,也不该继续再和他为难才对。
但他却不知道,这事儿并不是由宋超莹说了算,宋超莹站出来给霍思宁撑腰,训斥刘魁,不过是要表明立场,让霍思宁知道她宋家跟这个刘魁家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这会儿见这刘魁不见棺材不掉泪,居然还想要蒙混过关,宋超莹的眼底不免生出了几分嘲讽之色,暗道这也是个蠢的,刘家那屁大点的家业,迟早要被这蠢货给败光。
果然,刘魁的这个极为敷衍的道歉,霍思宁听了只觉得恼火,心里那股火苗一窜一窜的。
尤其是在刘魁说完这番话之后,他还转过头去望向谢东华,下意识地眯起眼睛,冲着谢东华说道:
“谢兄,咱们就是在开玩笑,你说是不是?”
这人话里还夹带着一点厉色,摆明了就是要威胁谢东华,真是个典型的欺软怕硬的两面派了!
霍思宁简直气笑了,见过自以为是的,还没见过这么自以为是的。
之前这人当她是谢东华的二|奶,还想要让谢东华把她送到他床上去;
这会儿知道她不是谢东华那一卦的,反而跟宋超莹交好,这人不敢拿她怎么样了,转头又去威胁谢东华。
他大概是觉得她既然跟宋超莹能如此亲近,肯定身份地位非同一般,自然不会自降身份?
但这人大概忘记了,之前谢东华就已经表明过了,霍思宁这一次就是跟着谢东华来参与竞拍的,这说明两人关系匪浅。
人就是这样,自己是什么样,看别人自然也是什么样。
他刘魁就是这种仰高踩低的主儿,自然也会把霍思宁当成是跟他一样的人。
却不曾想到,他转头威胁谢东华的举动,直接触碰到了霍思宁的逆鳞。
霍思宁对向师兄弟和叶荣斌并没有什么感觉,虽然这三人曾经冒犯过她,但当日她代表赌王家参赌,本身立场跟他们就是对立的。
之后小施惩戒,也不过是气不过这三人出言不逊。
之后向家和叶家诚意向她致歉,又主动交好,霍思宁心中的气也消了,对向氏兄弟和叶荣斌顶多就是路人的感官,并没有达到仇视的地步。
她本来是想着跟向家叶家井水不犯河水,犯不着跟那两家交恶的。
但这会儿,看到刘魁这个熊样,霍思宁却真的怒了。
她冲着刘魁冷笑一声,回头就问宋超莹:“这货是向振华的人?”
宋超莹点了点头:“嫡系,他妈是向家的人,一个保姆生的孩子,庶出,没什么存在感。”
短短几个字,已经解释了这刘家跟向家的关系。
霍思宁顿时懂了,她的嘴角勾了勾,诡笑道:
“六小姐,公海赌博的股份,不是每三年分一次吗?算一算时间,是不是就是今年的事儿了?”
宋超莹一愣,旋即像是明白了什么,顿时眼睛大亮,面上难掩喜色地道:
“对,按照阳历来算,的确就是今年的事儿了!”
霍思宁点了点头,冲着宋超莹道:“成,回头你直接跟向振华兄弟俩带句话,就说我霍思宁说的。”
“有人惹到我了,所以今年的赌船之战,我霍思宁还会再回来的!”
宋超莹听到这个大消息,咧嘴笑得都快要合不上了,哪怕之前这个刘魁再怎么出言不逊,这会儿宋超莹看他,却简直跟看个摇钱树似的。
要不是这货招惹了霍思宁,她宋家哪里能忽然捡到这么大一个馅饼?
这货真是向家的人么,莫不是她爹安插在宋家的卧底吧?
宋超莹心里默默替刘魁这货默哀。
霍思宁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今年的赌船对战,她还会代替宋家参战。
叶家和向家这三年没少花钱寻找高手,就是想要在今年一雪前耻。
因为霍思宁早前曾在gc说过她要金盆洗手不再玩赌博了,所以不止是叶家和向家,就是宋家都明白,他们想要再请霍思宁出山难了。
这就给了叶家和向家机会,他们是没有把握对付前任gc的冠军,但如果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