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宁有些意外,这冯景林一看就是有大本事的人,怎么还有要她帮忙的时候?
“什么事儿?”霍思宁有些好奇。
冯景林笑了笑,将一张纸片和一张银行卡递给霍思宁:“我母亲在国内,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去过了,所以我想拜托你,如果有时间的话,能不能请你去一趟这个地方,把这个东西交给我母亲。”
听到冯景林这个怪异的要求,霍思宁更是疑惑了:“你为什么不自己回去?以你的条件,要回去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你也可以将你母亲接到东都来生活啊。”
冯景林沉默了一下,似是回忆起了很多年前的记忆,脸上的表情略微有些苦涩:
“因为一些事情,我辜负了我母亲的期望,她大约是不肯再原谅我了,前些年我也尝试过,但她始终无法释怀,我不敢回去,所以只能将这件事拜托给你。”
霍思宁有些不解,母子之间哪里有隔夜仇呢,冯景林跟他母亲,怎么就闹到了这种地步?
不过这毕竟是别人家的私事,霍思宁也不好多嘴过问,只能点头答应下来:“我知道了,我一定帮你把东西带到。”
霍思宁和冯景林吃了一顿饭后就分开了,没想到人还没走出街口,就被人给拦住了。
拦住她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千叶渔村调查过她的野原佐。
“霍小姐,冒昧打扰你了。”
霍思宁很想翻白眼,知道冒昧你还来,你的脸皮也真够厚的。
野原佐的目光却是死死地盯着霍思宁:“请问霍小姐刚刚在跟谁吃饭?”
野原佐在餐馆外盯梢,就看到霍思宁对面一个男人似乎推了一个类似银行卡之类的东西给霍思宁,这让野原佐心下顿时激动不已,他觉得他应该已经找到破案的关键了,那个男人,十有八|九就是走|私贩成员之一,推给霍思宁的,肯定就是这次走|私机床付的佣金酬劳。
野原佐脑补过度,霍思宁这边却并不配合,嗤笑一声看着野原佐:“警察先生,我跟谁吃饭不犯法吧,这是我的隐私,我可以拒绝回答的。”
“你!”野原佐被霍思宁这傲慢的态度给噎住,顿时眼睛里要喷出火来,“我们怀疑你跟一起走|私案有关,还希望霍小姐你能够好好配合我们的工作,否则——”
“否则怎么样?”霍思宁似笑非笑地看着野原佐,“你们警察办案,应该也有正规的程序吧,您说我跟走|私案有关,证据呢?没有证据就凭空抓人,我可以到法庭告你诽谤!”
野原佐也没有料到霍思宁居然这般伶牙俐齿,还想再说什么,他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响了起来:“野原,快回来吧,你搞错了!刚刚那人不是什么走|私贩!”
“什么?”野原佐的脸色顿时一变,目光诧异地看了霍思宁一眼,随后有些不太甘心地转过身,急急地朝着另外一条道上跑去。
“怎么回事?”野原佐跑了没多远就拐进了一条巷子,那巷子里停着一辆警车,野原佐直接就拉开车门走了进去,一脸阴沉地询问同伴。
那同伴也郁闷不已:“刚刚我将拍摄的视频传给了警视厅,那边迅速分析和调查了这个跟霍思宁一块儿吃饭的男人的身份,这人叫冯景林,是个华夏人,东都有名的大律师,有一家事务所,月入千万,身价不菲,这人绝对不可能是你说的走|私贩。”
野原佐闻言不由得皱眉:“可是我明明看到他递给那个霍思宁一张银行卡,这人说不定是那些走|私贩的同伙,哪怕他不是参与者,也有可能是帮凶!”
那同伴见野原佐还是这样执迷不悟,顿时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不是,我刚刚询问过店里的服务生了,那服务生虽然离霍思宁那一桌有点远,但是也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那个冯景林交给那个霍小姐一张卡,是想让她回国交给他的母亲。”
“据说冯景林跟他母亲因为一些家事闹了矛盾,他母亲不肯原谅他,所以他不敢回国,只能将这件事情摆脱给霍思宁。这冯景林确实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出境回华夏国了,这一点刚刚警视厅那边已经确认过了。”
野原佐顿时愣住:“你确定吗?会不会是服务员听错了,或者给了咱们假的讯息?”
那同伴听到野原佐这话,不由得有些错愕:“野原,我一直觉得,你是警界精英,年纪轻轻就能凭自己的本事进入警视厅,这让我非常佩服。但是办案不能光靠意气用事,也不允许带入个人情绪,这两点都是大忌,你懂吗?”
“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抓着这个华夏姑娘不放呢,是,她是恰巧出现在了千叶渔村,可是这能说明什么呢?”
“你看这几天我们跟踪的结果,她有什么异常吗?吃饭上课交朋友,她一点节奏都没有乱,你说的自乱阵脚,她没有一点符合的。你让我调查的这个雏田千夏,奈良仁川,甚至还有这个冯景林,这几个人都是普通人,跟你所说的走私贩没有任何关联。”
“离开千叶渔村,这个霍思宁就没有再回去过,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案子根本就跟人家没有半点关系!她一个小姑娘,用什么办法把那些东西弄走?那些机床,总不可能凭空消失吧?你这个猜测简直太荒谬了,我觉得我们监视她,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
野原佐没有说话,他的目光远远地看着街角,那边已经不见了霍思宁的身影,可是刚刚霍思宁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野原佐却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