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箱子打开,看到那箱子里面的七八把破铜烂铁,霍思宁这才想起来,这箱子,不是她从那家武士刀店里买回来的吗?
她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蓦地又想到了这破铜烂铁里面似乎有一把铁剑似乎还有几分意思。
伸出手将那铁剑给抽了出来,霍思宁拿在手中甩了几下,这剑锈迹斑斑,还有修补的痕迹,但是却是怎么也盖不住这剑上笼罩着的浓郁紫气。
而且霍思宁记得,当日她利用天眼透视过,这剑的内部剑锋锐利,寒光毕露,证明这剑绝对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宝剑。
只是这绣要怎么除去,还是一个问题,霍思宁想了想,觉得这事儿恐怕也就只有她那师父能够处理了,所以她用一件t恤将那剑胡乱地捆了几把,用绳子系紧捆扎牢实,拎着这剑穿过小巷子,径直往街边走去。
聚宝阁的车已经还回去了,霍思宁只能打个车去周家。
这会儿正是正午,她又处在帝都一处最为红火的小吃一条街,这儿的街道并不宽敞,双向车道除了机动车,还有摩托车自行车和行人都穿梭其中,所以道路异常拥堵。
马路上车型缓慢,有不少行人直接就在车流中穿梭,霍思宁也要到对面去打车,所以也打算跟在那些行人身后横插马路,结果她才走了没几步,从一侧忽然窜出来一辆电动三轮车。
那三轮车明显是想插缝隙超车,车速倒是不快,但是霍思宁人已经走到了马路半中央,那电动车开过来,几乎是眨眼间就蹿到了霍思宁跟前。
霍思宁脑子算转得快的,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身形一缩,就避开了那三轮车,只是手里那个t恤捆着的铁剑包却在直接撞在了那三轮车一角上,那电动车速度快,霍思宁手下被震得不自觉地就松开了手,一个没抓住,那包裹直接就飞了出去。
那骑电动车的是个中年男人,这条路他走过无数次了,因为熟悉,所以才想要蹿在机动车流中想要节省时间,却没有料到会剐蹭到人。
见刚刚差一点就撞到了霍思宁,那中年男人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回过头就紧张地看着霍思宁:“姑娘,对不住啊,我这开太急,没注意到你的人,你没蹭着吧?有没有受伤?”
霍思宁急忙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儿,那中年男人见她确实没事儿,顿时放下心来,正准备发动车子就离开,没想到就在这时候,忽然一只手伸了出来,紧紧地拉住了他的后车尾箱。
那中年男人回过头来,看到拉着他的车的人是霍思宁,顿时一愣,半秒之后回过神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就变了脸色,冷冷地瞪着霍思宁:
“我说姑娘,事儿不是这么干的吧?你没事儿,我也没说什么,我开车快有责任,你横穿马路也有责任,咱们谁也别怪谁,但是你这要是讹上我,那你这就不太地道了!”
霍思宁听到中年男人这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知道这中年男人这是误会了,以为她是碰瓷客之类的想要敲诈他,急忙解释道:
“不是,大叔您别误会,我没有找您麻烦的意思,只是,我有个东西,好像掉您车后斗那桶子里去了。”
“啊?”那中年男人闻言蓦地回过头来,果然看到他那车后拖箱上,一只不锈钢桶子上的盖被撞松动了,露出了一个口子。估计是那盖子盖得并不严实,结果这一路上颠簸磕绊,那盖子就被颠簸开了。
霍思宁指着那桶子道:“刚刚我手里拿着一个布包,磕绊到了您的车,那布包直接就飞到了您那个不锈钢桶子里面去了。”
说着霍思宁就要攀到那车后尾箱,想要去那不锈钢桶子里捞她的东西,看到霍思宁这动作,那中年男人顿时脸色大变,一把冲下来就拦住了霍思宁:“别!”
霍思宁抬起头来不解地看向那中年男人,那中年男人捏了一把冷汗:“你这姑娘怎么这么不注意,我这桶里装的可是高浓度醋酸,有腐蚀性,你这小姑娘细皮嫩肉的手要是伸下去,指不定得脱层皮!”
霍思宁闻言顿时吓了一跳,她这才注意到,那个被砸开的不锈钢桶盖上,的确是溅有液体。
这让霍思宁有些傻眼了,她着急地看着那中年男人,问道:“大叔,那怎么办啊?我东西掉里面了,还能拿得出来吗?”
那中年男人看了霍思宁一眼,没好气地道:“我还没说你这毁了我一缸醋呢,我这可是买回去兑食用醋的,你这东西掉下去,这缸醋是没法用了。”
“这。”霍思宁面露尴尬之色,这事儿她确实也有责任,“真是对不住啊,大叔,这一缸醋多少钱,我造成的损失肯定赔给您,只是您能不能想办法帮我把那东西给取出来?”
那中年男人看了霍思宁一眼,确定霍思宁不是说的假话,对霍思宁的印象好了许多,态度也缓和了不少,问道:“你掉的是什么东西?”
霍思宁也没瞒着:“就街上淘的一把剑,不过不知道真假,我用一件t恤包裹着。”
“你个小姑娘还玩宝剑?真是稀奇。”
那中年男人对此有些惊讶,不过也并没有多嘴,正巧这时候那拥堵的车流开始动了,那中年男人也不再耽搁,对着霍思宁点了点头,道:
“这样吧,你上来,我得把这些醋酸运到店里去,到了店里把这一缸醋给倒出来,才能把你那剑给取出来。你若是不赶时间的话,就跟我走,我那店十多分钟就到了。”
霍思宁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