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这种事儿我们是外行不懂,但是这种人做这种阴毒事儿却是坏了门规的。我爸认识一个人就是盗门高手,他给我看过那几枚五铢钱后就说这人他认识,还说这事他来处理,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欧阳军说到这儿还有一些心有余悸,若他真被这样的人盯上了,他又没有许叔来帮忙的话,岂不是束手无策只能任由人家摆布?
“你爸还认识专门研究这玩意儿的人?厉害!”秦天忍不住竖起了拇指,“万幸这人帮你发现了假山里的猫腻,不然你这小子这会儿不知道还活没活着都不一定呢!”
欧阳军听到这话倒是笑了:“这你倒是搞错了,发现五铢钱的不是我爸认识的那个高手,是个小丫头片子。”
“啊?”秦天愣住,“你不是说是个高手吗?”
“是高手啊,那小姑娘是个养鱼高手,我那鱼都翻白眼了,结果她一出手,不到半个小时我那几条风水鱼就起死回生,活蹦乱跳的了。”
欧阳军点了点头,接着道:“这还不算,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我那假山下面不对劲的,她给我把鱼救活了之后就让我换个水族缸,还说那几枚五铢钱有问题。要不是这小姑娘提醒我,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养鱼高手还懂这阴邪之术?你别开玩笑了!”秦天一脸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
“有什么不可能的,说不定那小姑娘本身就有问题,那个给你使绊子的人可能跟她也有关系。”宋辉觉得这事情透着一股诡异,忍不住猜测道。
顾叙却是眼神微闪,s市的养鱼高手他倒是认识一个,而且年纪也跟欧阳军口中的这个小丫头片子相仿,想到这儿他心中一动,忍不住问道:“这个小姑娘是不是在城隍庙开了一家名叫仙鱼坊的观赏鱼店?”
欧阳军顿时诧异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的?!”
“这姑娘我见过。”顾叙语气淡淡的,没有把话说透,秦天跟宋辉都没怎么在意,但是欧阳军却是从顾叙那看似轻描淡写的话里揣测出了别的意味。
欧阳军认识顾叙二十多年,从小就在一个大院里长大,这家伙洁身自好,完全就是个异性绝缘体,简直就是禁欲系的神父一般完全不沾荤腥,让人实在很难理解。
圈内好友经常会开玩笑说让顾叙去庙里当和尚算了,肯定能混个主持当当。
这还是欧阳军第一次听到顾叙这家伙说到女人,他顿时有些惊讶。
“叙子,你……”
欧阳军来了兴致,有心想问,没想到却被顾叙打断了话头:“你爸找的那个盗门的人靠谱不?可别再惹出麻烦来,这些人跟咱们不同,来明的倒是不怕,但是这种阴招防不胜防。”
看得出来顾叙并不想继续刚刚的那个话题,欧阳军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
虽然顾叙故作淡然,但是欧阳军还是敏锐地从他眼睛里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担忧,看样子这个姑娘在叙子的心目中分量不轻。
欧阳军冲着顾叙一笑,眼睛里露出了一丝暧昧和了然:“放心吧,许先生厉害着呢,肯定不会连累其他人。”
看到欧阳军那张脸上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好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一般,顾叙那锋锐的眉宇不由得微蹙。
他是真不知道这位发小想到哪里去了,但是一看欧阳军那笑就知道这家伙心思龌龊,顾叙也懒得解释那么多,淡淡地嗯了一声。
到了夜里十一点多,顾叙看了看时间,把面前的牌推倒,语气寡淡地道:“时候不早了,我回去了。你们慢慢玩,我刚刚赢的那些你们没给我的钱,就当是我请客作补偿了。”
“有没有搞错啊,这才十一点,你家里又没有老婆等着,你这么巴巴地赶回去做什么?”宋辉一听顾叙要走,顿时就有些不乐意了。
秦天也觉得扫兴:“就是啊,姚心竹又不在,你犯得着这样为她洁身自好吗?人家指不定就嫁给长毛老外,根本就不会回来了!”
“呃……”秦天话刚刚说完,坐在他两侧的宋辉跟欧阳军都暗自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七年,哪怕对姚心竹当年不告而别这事再有怨言,欧阳军几人也只敢在私下里议论议论,从不敢明面说。
姚心竹这三个字就是禁忌,从来没人敢在顾叙的面前提起。
秦天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居然说话不过脑子,就这么大喇喇地说出来了!
欧阳军和宋辉下意识地扭头看向顾叙。
果然,顾叙的眼神已经阴沉了下来。
熟悉顾叙的人都知道,他眼神阴沉的时候便是最危险的时候,这个表情意味着他很生气。
秦天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欧阳军和宋辉面面相觑,暗自为秦天捏了一把冷汗。
“走了。”顾叙的脸上仍然保持着寡淡的神情,仿佛根本没有听到秦天的话一样,声音冷硬地丢下两个字,站起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欧阳军三人见状,拿起外套也急匆匆地追了出来,见顾叙浑身散发着生冷寒气,压根不敢靠近,只能在他后面保持着一段距离偷偷跟着。
大厅一层正是热闹的时候,对喜欢夜生活的人来说,这个时间才是他们精彩的开始。
震耳欲聋的音乐伴随着五颜六色的灯光以独特的风格敲击着人的心,在舞池中央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疯狂地晃动着自己白皙的身躯,惹来台下男人的一阵阵热情欢呼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