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压我!牛心菊幸灾惹起来。
牛心菊与朱梅花都一脸看戏的表情看着顾明兰,再暗地伸出大姆指称赞起陈香玲,这还真有手段,这话说得太好,她们就等着看顾明兰的好戏了。
而顾明兰则在一边拉着朱成敏冷冷的看着边哭边说的女子,她努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不舒服,等着朱正清的归来。她不想冤枉他,如果说这个女人的孩子真的是他的,那她让位。与此同时,也正好借此机会,看看这个男人的品性。
正当院子里吵嚷不止时,朱正清极快的走了进来,身后跟来了好几人,都是今天在家旬休的朱成杰叫回来的。
女子看到朱正清哭得更伤心了,他一进门,她扑了过去抓住朱正清:“清哥,香玲找得您好苦啊,呜呜,今天总算找到你了。”
朱正清在路上听了朱成杰的话心中就有了个数,这女子是什么人,他心中也隐约知道。一直担心着这事要如何向自己媳妇交代,可当他看到女子扑过来时,本想躲开的,只是看到她背上的孩子,这女人又扑得急了,他怕把孩子摔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扶住了她。
“别摔着孩子了。”
然而就这么一扶,顾明兰的心如被针扎一样痛了…难道说…别摔着孩子了?难道这孩子真的是他的种不成?
看到眼前的情形,顾明兰的心迅速下沉,刚才的自信突然就没了。
如果这个女人与他无关,如果这个孩子不是他本人的种,他会去在乎她的孩子么?果真…什么也不用说,就算这个孩子不是朱正清的,那么他们之间肯定不清白,一时顾明兰的自信心彻底受到打击,顿时全身无力…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爬树!
连这样的女人,他都下得了嘴,真是太恶心她了!
她的男人竟然是如此没有品味?还是真的如前世人所说:男人是什么?是三年不见女人,见着老猪母都是双眼皮下半身动物。
一幕幕恶心的情景总不断的闪过顾明兰的脑海,让她差点要吐出来。浑身都在颤抖,此时她已听不到那两人在说什么了…
“陈家妹子,你怎么跑到我家来了?你找我做什么?”朱正清一看自己媳妇那苍白的脸,急着喝问着眼前几年不见,越回显得苍老的女子。
陈香玲听到问话立即松开展朱正清的手,她反手扯开了背上的背带把孩子放下了,然后把孩子递到了朱正清面前急切的说:“清哥,这是玲儿给你生的儿了,你快看一眼,像不像你?他就是你走的那一天怀上的,他叫念儿,也就是念爹的意思。”
朱正清一听如五雷轰顶惊退了一步,怆惶的看了一眼旁边毫无表情的顾明兰急促的摆手说:“陈家妹子,这话可不敢乱说,我怎么会与这孩子有关系?你可莫冤枉我。”
陈香玲一听“哇”的一声又哭开了:“清哥,你竟然不认我们母子?可他是你的儿子啊,你怎么能这么心硬?”
这时院子里挤进行许多邻居,听了陈香玲的话一个个脸上惊讶极了。
朱正清心里觉得太不可能了,他离开那天确实是两人有过事,可是他也不是与她只有过一次,那么多次都没有怀上,怎么可能就最后一次会怀上呢?再说,这女子与山上多少人有过关系?
“陈家妹子,求求你别乱说,这孩子不可能是我的,你心里都明白。走的那天我们都说清楚了,我不会娶你的。而且现在我也有了媳妇,你不要胡说八道,否则我要生气了。”朱正清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巧的事。
陈香玲见朱正清真的不认她,于是她走到顾明兰的身前扑通一声跪下了:“姐姐,求求您了,这孩子确实是清哥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对天起誓。请您可怜我们无亲无故的母子,看在孩子还小的份上,给我们一埠栖身之地,给口饭吃,我愿意给您做牛做马。”
这种发誓的事只有古人才信,顾明兰一现代灵魂那里会信这个。她看看眼前那卖力表演的女子,再冷冷的看了一眼朱正清后讽刺的说:“我再一次跟你说,别在这里乱叫!我只有十九岁,我看你也一把年纪了,我可没这个命当你的姐姐。再说,我娘可生不出这种无媒与人苟合的女人。想要活,找你该找的人去!”
这个男人,竟然找个这样的女人来恶心她?顾明兰紧紧拧着拳头,她有杀人的冲动。说好了不再信任男人,说好了不再动心动情,可恨自己没出息,与前世一样被男人的花言巧语一哄,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顾明兰没有想着去恨朱正清,她在恨自己,恨自己不长记性,恨自己没有毅力,更恨不得磨把刀子直接戳进自己的胸膛,好叫自己早点死了。
“呜呜,姐姐你好狠的心啊,就算我是不要脸,可孩子是无辜的,你怎么能这样当着孩子的面说我呢?乡亲们,我陈香玲与清哥当时也是两情相悦才做下这种事的,我知道自己不要脸,可是当时确实是情不自禁啊。如果不是有了孩子,我也没有脸面来为难姐姐的。不管如何,孩子是朱家的种,我总不能让他小小年纪没有爹爹啊!叔叔伯伯,大哥大嫂们,我已对不起爹娘了,更不能对不起孩子啊。”陈香玲见打动不了顾明兰,转身对着院子里的众人跪下了。
听到陈香玲的话,这时院子里议论纷纷,有的说这女人真的不要脸,有的说这女人也许是真的没办法了,一个女子养不活孩子才不顾脸面找来的吧?有的人却说这样的女子应该浸猪笼,而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