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河杏村,宋煜歪头瞧村头那几棵歪脖子树,他每回看到这种树就想起在煤山上吊死的明英宗。这种歪脖子树太适合吊颈自杀了,宋煜来的时候天都黑了,他就瞧了眼,顿时就愣住了。
就看中间一棵歪脖子树上挂着个条幅,上头写着“无耻,乱lun,死寡妇,臭女人”。
宋煜牙缝吸气,心想,这河杏村是有些寡妇不太正经,可到乱lun那是不是有些过头了?
撇下嘴就往里走,这村子宋煜还是挺熟的,铺的是石板路,都有几百年历史了,人脚车轮磨得光可鉴人,脚走在上头一个不小心还得滑个趔趄。
可滑不到宋煜,他摸着黑就往哥舒柔家去。
哥舒柔的家在村后头靠近河边的地方,她这姓在河杏村也少见。
她是年少的时候随她爸来到这里定居的,她爸叫哥舒成,她还有个大哥叫哥舒卷。
宋煜上次来的时候就跟他大哥打过交道,是个老实敦厚的农民,只知道每天下地干活,农闲的时候到金河市里找些零工干。
按他种的那些菜看,他这段时间都该在城里。
虽说金河和河杏村没多久,可哥舒卷一般都是下工地。打的都是些在工地里做粗活的工,那地方都包吃住,哥舒卷也就不会回家里来。
宋煜摸着来到哥舒柔家门外,就看隔壁那间平房里锁得紧紧地,那里头连点灯光都没有。按记忆那里就是哥舒卷住的地方。
应当是不在家吧?
宋煜站在哥舒柔的门前心想,这里倒是有些灯光,就是暗了些。
他刚要翻墙进去,就听到稍远处传来一声媚得入骨的。
没吃过猪肉也吃过猪跑,没h过也看过a片吧?
宋煜的神经一下就绷起来了,偷偷摸摸的朝那间发出声音的屋子摸过去。
那屋子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桂花住的,难道小白在屋里?
这屋子外头彻的是一座灰泥墙,大约有一米五高,宋煜轻松的一跃而上,跳到墙上,就看那里屋中烛影摇动,烛光中一男一女抱在一起,又啃又抖。
这年头点蜡烛的可不多见了,一般都是为了情趣。
那男的看上去身形不像小白,倒有点像是……光头?
至少就宋煜的观察,那男的头上不像是有毛的,要不就是个长了些小短发的。
两人抱在一起不断的蠕动,就像是两条绞在一起的泥鳅。
桂花发出的声越来越大,都快让人感觉那不是在做那事儿,而是在生小孩,或是便秘了。
终于一声划破天际般的长嘶,两个人都不动了,伏在那里,不停的喘着气。
宋煜看到好戏完了,正要走,就听桂花说:“和尚,你这么强,不如还俗吧?”
他这脚就迈不开了,这来这里就是想要查哥舒柔跟那笑和尚的事,这就在桂花家里听到有个和尚,那是不是跟笑和尚也有关系?
就听那和尚笑说:“我这要去办正事,你拦着我做什么?我还不让你爽快了?你也知道我厉害,那我回头再过来你这里,你这小浪寡妇,可是我见过最妙的人儿了
“和尚,你才在我家里住了两天就要走?我这还没爽够呢桂花软软地说。
她被弄得有气无力,自她丈夫去世后,她就再没有这样快活过,就像是将她那心里干枯的井水再度吹皱了似的。
也不知这和尚哪里来的,昨天夜里就跳墙进来,把人给抱住,捂住嘴就上下胡来,弄得人心痒痒的,现在倒是想要走,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
好不容易找到个称心如意的郎君,就是个大光头,那也得将他留住不可。
“还没够,你这身子骨再弄下去可受不了,”和尚笑道,“我说过了,我的大事办完了回头就再收拾你
桂花咬着嘴唇媚得跟个的猫儿似的:“那和尚,你叫什么,你得告诉我吧?要不你说个地儿,我得空就去找你,我看你这身子强壮得跟铁铸的一样,你不是铁壁寺的和尚吧?”
宋煜听得竖起耳朵,那铁壁寺号称守戒无情,他寺里的和尚也会来找寡妇偷情?
“你要知道我的法号?那也成,”和尚邪笑道,“我法号花花,你可以叫我花花和尚!”
花花和尚笑中佛……宋煜心下一凛,这明武宗罗汉堂十九大高手中排行第三的花花和尚也来金河了?
那个笑和尚说要做的大事就在是金河?
宋煜心头疑窦丛生,越想越觉得奇怪。
就看那边窗户推开,花花和尚从里面跳出来。
要不要抓住他?宋煜想,要是他的实力跟那笑和尚差不多的话,那就麻烦了。
可他排行第三,实力应该比笑和尚差一截,那能不能行一险?
想着就看那花花和尚朝这边走过来,宋煜往后一纵,手里握着灌天邪剑,就凝神瞧着走到石板路上的花花和尚。
唉,明武宗,明武宗,你怎么又惹上他们了?
吉的声音突然在脑中响起,宋煜这边还在全神看着花花和尚,差点给他吓了一跳。
我草,我说你出来能不能先敲个门什么的?你这突然开口说话,心脏弱一些都受不了。
切!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知道我在剑中,你剑都拿出来了,我开口说话有什么奇怪的?吉不以为然说。
你也识得明武宗?宋煜问道。
他的目光却在跟着花花和尚。
废话,禅修第一门派,谁不识得?你当我真是快成灰的老古董吗?何况,他明武宗真是强悍绝伦,我历任主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