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学校打了转,没看到白家纯递条子过来,宋煜被那八镜傀儡阵弄得神经兮兮的,大有点南柯一梦不知是真是假的模样,看老杨在那里捧着茶邪笑就挤上去问:“咋的了?看你那模样像是吃了饱饭了?”
老杨呵呵笑说:“宋哥,瞧你说的,我要能吃饱,那不都是宋哥和白科给的。”
老杨在那寡妇身上得到的妙处岂是能跟外人说的,好在宋煜不是外人。
“你瞧他那副模样,就跟那电视里的汉奸差不多了,”老牛头挤过来说,“我说你就别成天这样搞,小心搞出肾亏来。”
“哎,我这肾亏本亏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这好不容易能遇得到合心意的还不得大干快上,把以前的损失都补回来?”老杨喝茶微笑说。
“就怕是过头了,”老牛头摇头说,“我就很节制……”
“你那是不行吧?”老杨笑眯眯地说。
“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你上面不行,下面也不行,就你那嘴巴上的舌头行。”老牛头说话也很毒。
老杨就是一怔,刚要反唇相讥,宋煜就笑说:“老牛头你也别节制了,这肾亏是小问题,我那有药,一吃一个灵。”
“不是那些美国药吧?”老牛头有些忌惮地问。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那外国的药还要毒得厉害,一吃下去是能保得一时能支撑起来,可要是吃多的话,那就不行了,对身体是肯定有巨大伤害的。
老牛头家里那边有个远房表弟就是吃辉瑞的药吃出毛病来了,原来只是有些微软,现在嘛,没来十来颗那一点都抵不住。
可十来颗,那价钱可不便宜的,跑到中医那里问了,说是伤了元气,要再养回来那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我都是中药,”宋煜让他宽心说,“这种敦伦的大事,怎么可能用美国药,那些药信得过吗?”
“这说起药来,我倒想起来,我有个表哥那里有一坛虎骨酒,还有一罐子的老鳖头。 [说。
虎骨酒是补身体的,不是直接补下面,但老鳖头就不同了,那是直接对房事有益处的。
宋煜记得小时候村里有人钓到过老鳖,看那模样少说也有四五百年了,可这种老王八是不能直接吃的,上百年的那身体里就有积毒。
得先拿个盆子把血给放出来,让那毒给顺血流去,再把那鳖给晾个个把月,才能做来吃。那时就是鳖干了。
用来泡酒也是个法子,但那酒得泡一个月就换一道酒,连泡一年,最后那道酒还要放个三年以上才能喝。
但只泡鳖头的话,就没那些工序了。这玩意儿滋阴补阳,是强身健体的上等药酒。
“你表哥那鳖头是多少年的?”宋煜问。
要瞧鳖的年岁,最常见的就是瞧那甲壳上的纹路,那跟树干的年轮差不多。不过是要看着纹路再推测那甲壳每年能长多少厘米,这样合着来算。
“听我表哥说是有七八百年了……”
“你就吹吧,吹得越大越好,看你吹得破不破。”老牛头就翻白眼说,“这鳖能活七八百年,那不得有磨盘大了?那鳖头得有多大?跟那杵子一样大?”
“我骗你做才能?我表哥那是用米缸来泡着的,整整泡了十余年有了,我也没见过,但听他说得翔实也不可能骗我。”老杨说,“这千年王八万年龟的。鳖活个七八百年稀罕吗?”
老牛头就是一副说什么都不信的模样。
“你要不信,你哪天跟我去我表哥家好了,”老杨说,“我带你去看那泡一缸子的老鳖头。”
老杨的家是在金河周边的一处城乡结合部里,很可惜的拆迁没拆到他们那,不然也是个中年高富帅了。金河的城市扩张是向东西,不是向南北,老杨家是在南面,有些吃亏。
他也在等着拆迁什么时候能轮到,那补贴起来少说也有几百万。
但这事说了十几年了,光听着说就没个动静,心也慢慢就淡下来了。
宋煜笑说:“老牛头,老杨都这样说了,我看哪天有空就过去瞧就好了。”
老牛头点点头,这才把话给收了,说了些学院里的闲事。
哪个学生的内衣又给偷了,跟那内衣大盗有没有关系,是不是学那人的,谁又在晚间在草丛里滚床单被抓了。
说着话就瞧白家纯一脸郁闷的进来,宋煜就问:“小白,看你那模样,有啥事?”
“没啥,保卫处那边说是抓了几个学生,有个说是我表弟,我就跑过去瞧,什么表弟,胡扯的。”
“你表弟也在学校念书?”宋煜好奇问。
倒是没听白家纯提起过,白家纯就摇头说:“我表弟在新湖大。”
看来是那学生胡编乱造的了,现在的学生也鬼精,那要是保卫处的人将他放了,不找白家纯过去,那就不用被处罚了。
说笑了几句,宋煜等到下班就回家去了,练球那事,现在已经不算他了。
两天后就是新楼盘剪彩仪式,单丹青不能去,为了他的安全着想,最好还是待在新湖苑。
他也闷得能淡出鸟来了,但还是只能在这里陪着女儿,夏成彰给他打过电话,也是再三叮嘱,最好就别出新湖苑,那外头有什么事还说不准。
剪彩的事就只能拜托宋煜了,外加一位副总,六六大顺之事是不能变的。
宋煜赶到公司,就看会议室那边挤得满满当当的,李媚就挤眉说:“陈雅芳来了,还带着保镖和助理。”
助理不说,保镖公司是会帮着请的,要是出事